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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不提金不语在先锋营悠闲养伤,单提北狄与大渊的这次谈判,定北侯便要向朝廷写折子讨赏。
定北侯下笔之前还未有决断,等到落下第一笔,心中便有了主意,营里传信兵带着他的请功折子骑快马前往京城,他也放下了一桩心事,准备回府安抚长子。
金不畏挨了军棍从营里拉回来之后,苏溱溱衣不解带照顾,不知道咒骂了多少回金不语,期间还抽空去了趟窦府吊唁。
窦大将军避不见客,窦夫人又在后宅养病,接待她的只有窦府的管家。
苏溱溱回想往日来窦府的光景,被窦夫人迎来送往,当贵客一般,现下他们的独子死了,夫妇俩连个面儿都不露,可见是记恨上侯府了。
她回去之后,跟金不畏念叨此事,又骂金不语耽误事儿:“她不如死在北狄,回来便要害人,眼瞧着没多少日子你便要办喜事,打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金不畏与柴孟雨的婚期就订在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可是金不畏此次被打的有些重,还有十几日功夫,恐怕没办法骑马去迎亲。
苏溱溱念叨了没两日,柴夫人前来探望金不畏,被苏溱溱拉着说了许久的话,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成婚之前,金不畏与柴孟雨暂时不能见面,柴孟雨见母亲的样子,还当未婚夫出了事,毕竟窦家的丧事还没办完。
“母亲,可是大公子不好了?”
柴夫人眉头深蹙,好半天才叹口气:“大公子无事,毕竟年轻,养养便好了。只是你那位婆母……我实在不喜。”
若是别人家庶出的公子,柴孟雨定然不会嫁,但侯府长公子又自不同,且嫡母早逝,婆母虽是妾,却掌着侯府中馈,便是侯府实质上的女主人,这桩婚事又是定北侯亲自开口求来的,足见对长子的重视,就更不好推辞了。
柴孟雨平日不好开口说什么,此刻借着母亲的话到底吐露心事:“母亲,女儿不止不喜欢未来的婆母,便是连未来小姑子也不大喜欢。倒是不言姐姐温柔宽和,女儿很是喜欢她,可惜与大公子又不是同母所出。”
苏溱溱到底出身所限,就算是在侯府里住了二十多年,平日的穿戴打扮比各府正室夫人也不差着什么,遇到大事可见其心胸品性,让柴夫人深为不喜。
她只能怨怪自家丈夫婚事应的早了,当初没有找个借口给推辞了:“你猜我今儿去,你那婆婆说什么?”
“说什么了,惹的母亲生气?”
柴孟雨很是好奇,不知道未来婆婆说了多离谱的话,才惹的轻易不肯评论他人是非的母亲也不高兴了。
柴夫人陪伴丈夫戍边多年,经见的多了,此刻提起来犹自愤愤:“大公子挨了军棍,她不觉得自己儿子有错,竟然还怨怪世子,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你父亲向来觉得世子胡闹,不大喜欢他,但此次世子连立奇功,足见是个有真本事的,没想到差点被窦路跟大公子密谋一碗肉给毒死,最无辜的难道不是世子吗?”
以前对亲家母不喜,尚能忍受,那是看着大公子相貌堂堂友爱兄弟,可是这次的事情就算是侯爷再多偏袒,说大公子只是言行失察,营里其余人却并不觉得他是清白的。
说到底,这次是对女婿不满意了。
能联合外人对亲兄弟下手的,心胸狭窄可见一斑。
柴孟雨没想到未来婆母是非不分到此等地步,面上也有些犹疑:“那……大公子怎么说?”
柴夫人回想金不畏并无半点悔意,反而一意将责任推脱到窦路身上,甚至还为自己喊冤,称被窦路反咬了一口,都怪自己平日太好说话,才招来了小人。
“他还能怎么说?自然是觉得自己白壁无暇了!”柴夫人没好气的说。
柴孟雨想到后半辈子要跟这样的人相伴一生,便觉心里极为不适,忽然紧握住了柴夫人的手,恳切的说:“母亲,我不能嫁这样的人,心胸狭窄没有担当,若是世子将来承爵,他说不定还能做出更为疯狂的事情。连亲兄弟也敢下手的人,对枕边人难道就心软了?”
如今柴将军正值盛年,又掌着骠骑营,金不畏自然对她客气有加,但她一兄一弟皆是读书人,都被父亲送去白川书院苦读,将来科考入仕,定北侯为长子求娶她,未尝没有想让大公子接掌未来岳父在军中一切的打算。
柴夫人被女儿说中痛处:“我回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事儿,母亲只有你一个女儿,总不能糊里糊涂葬了你的终身。”
柴孟雨见说动了母亲,又加了把柴:“母亲可否想过,大公子将来屈居世子之下便罢,若是……到那时候,女儿会不会成为姜夫人第二?”
定北侯依靠岳家继承了爵位,待到舅兄与岳父过世之后,待姜夫人与她出的儿女们还不及妾室生的子女,外面不知情的人盛传侯爷长情,但柴夫人却瞧的真切,分明是妾室的儿女更受宠。
柴孟雨容貌并不出众,但胜在温婉大气,柴夫人自认为女儿配金不畏绰绰有余,但她今日去金不畏的院里探伤,发现未来女婿房里的两名通房丫头模样整齐,很会卖乖讨巧。她细瞧了几眼,约莫已经侍候过女婿了。
当着她的面儿,那两名通房对金不畏嘘寒问暖,极尽体贴,让柴夫人很是膈应。
明明马上要成婚了,苏溱溱还不曾提过此事,难道她打着让女儿刚进门便喝妾室茶的主意?
“你别担心,此事我与你父亲再议。”
柴夫人劝了女儿回去,等晚上柴将军回府,便将今日所见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埋怨丈夫:“你嘴上说着疼女儿,瞧瞧给女儿挑的是什么人?母子俩一样的心胸狭窄,便是连金不弃的家教也堪忧,性子掐尖要强不饶人,咱们女儿进了侯府的大门,还能有好日子过?马上要成婚了,还不将大公子房里人给处置了,这是等着给咱们女儿难堪?”
柴大将军原本便起了退婚之意,被夫人一番埋怨,嫁女的心就更犹豫了:“不瞒夫人说,我冷眼瞧着,世子外面名声是不大好听,但若论真本事,恐怕大公子拍马也赶不上!更别提世子与大公子所为,大公子进营多少年了?只会用小恩小惠笼络人,该立的军功一件没有,连官职都是父荫。别瞧着世子不靠谱,居然毫无架子跟步兵营那帮人打成了一片,端看此次她遇上事儿,步兵营的人为着打听消息不知道往议事厅跑了多少趟,听说还凑钱往牢房里送饭,若非如此,怎能令窦路与大公子钻了空子?”
柴夫人更为忧心了:“那现在怎么办?婚期将至,总不能糊里糊涂将女儿嫁进去吧?丈夫婆婆小姑,无论品性还是为人处事,无一称心,女儿也不想嫁,你说怎么办吧?”
柴将军叹一口气:“窦卓与侯爷大约是心里有了芥蒂,将来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咱们总不能再因婚事与侯爷翻脸吧?”
柴夫人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要不……先以大公子棍伤未愈为借口拖一拖?”
“那才能拖多久?”
“万一有转机呢?”
柴滔与夫人议定,次日回营便与定北侯提起婚期暂缓之事:“大公子先养好身子要紧,成婚也不必急于一时。”
恰好金守忠让儿子闭门思过,也正考虑要不要延迟婚期,等这件事情的风波过去再说。他总不能前脚传讯大营将士儿子回府闭门思过,后脚便大张旗鼓的为儿子娶妻吧?
“柴将军说的有理,两个孩子的婚期暂缓,过阵子再说吧。”
双方心知肚明,顺利达成一致。
金不语还不知道金不畏的婚期推迟,每日准时回城,强拖了舒老爷子回别院给独孤默换药,每次都被老爷子骂。
“你的小厮多金贵,值当我放下一屋子病人去给他换药?”他其实更想骂的是——小混帐你色迷心窍了吧?
世子爷七窍玲珑,迅速领会了他的话中之意,居然不要脸的笑眯眯承认:“原来您老都看透了啊?既然看透了还推脱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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