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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戏唱的真不是我?!
——踏马这不是照着老子写的戏吗?!
他气急败坏,又疑心戏班子受人指使,心里更是疑云重重,底下官员互相敬个酒聊两句话,他都要竖起耳朵听,暗中怀疑他们在嘲笑自己戴着绿帽满大营溜达,不疼嫡子就算了,还偏宠一个野种,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郑大人,不如换个戏听?”
金守忠再也听不下去了,但席间有京官不能得罪,只能憋着一口老血委婉建议换个曲。
“不不,这戏挺好,就不必麻烦侯爷了!”郑标是个南戏迷,最喜欢这种曲调婉转唱法细腻舒婉的戏,况且剧情有趣,连他都听住了,大概觉得自己沉迷听戏有些失礼,侍郎大人亲切的凑近金守忠询问:“侯爷觉得,这位周大将军知不知道表妹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种?”
——我踏马怎么知道?!
定北侯差点怒吼出声,忍着气勉强笑着回应:“也许……不知道吧?”
艹!
这种事关尊严的事情让他怎么回答?
他若回答知道,岂不是等于昭示众人自己明知头上绿的发光,仍旧到处溜达?若是回答不知道,岂不让营中诸将觉得自己愚蠢透顶,连亲疏都分不清,硬生生逼着嫡子让出功劳给一个野种?!
特么的老子可以拒绝回答吗?!
不用看同席诸将们的眼神,定北侯都觉得自己老脸羞臊无处可躲,甚至觉得众人都猜到了什么,说不定都在肚里一边猜测金不畏的身世一边笑话他做了蠢事。
郑标显然是真的喜欢南戏,还兴致勃勃拉着定北侯讨论剧情:“……世上当真有周诚这样蠢的人?放着亲生儿子不疼,偏要去疼一个野种?他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定北侯:“……”我看起来脑子像被驴踢了的样子吗?
随行官员陪笑道:“侯爷见笑了,郑大人在京中也是如此,沉迷听戏不可自拔,时常拉着同僚去听戏,就连陛下兴致上来,也会邀请郑大人去宫里听戏消愁解闷。”
金不语埋头喝酒,酒碗里映出满天星斗,近处的篝火,还有自己唇边的笑影儿,一口饮尽碗中酒,痛快!
作者有话说:
狗世子:侯爷您脑子有没有被驴踢,自己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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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更新,晚点写。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毒蛊20瓶;1969652014瓶;金魚5瓶;
第七十四章
台下听戏的武将们交头接耳,与幽州百姓们关心着同一个话题:周诚到底知不知道表妹生的儿子并非他的骨血?
郑标极喜市井故事,非要扯着定北侯论证一番:“这周诚做了乌龟王八,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就是心甘情愿做乌龟八王,不知道就是蠢钝如猪做了乌龟王八,总归都落不着好。
乌龟王八·周诚本诚·定北侯:“……”
众武将:“……”
众人眼神微妙,从定北侯脸上挪到郑大人脸上,再挪回来,来回往复,意味深长。
——郑大人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郑标不是京里来的,不知定北侯府旧事,众人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给定北侯难堪了。
定北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狂怒,陪着郑侍郎听戏,尽力摒弃曲子里自己与周诚相似的处境,以缓解难堪。
可是郑大人生来爱热闹,看戏犹嫌不过瘾,还要拉着众武将打赌:“来来来咱们押个注,猜猜这戏中的周诚最后知不知道自己帽子绿了,替他人养儿子。本官押五十两,猜他不知道,戴了一世的绿帽子!”
台下气氛微妙,沉默在蔓延。
众武将:“……”
瑟瑟发抖矣!
他们到底是押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迟钝如卜柱,都罕见的沉默了。
郑大人见众人颇为踌躇,猜测边关寒苦,众将手头不富裕,于是亲切表示:“押多押少都图个快活,不必拘泥于银钱多寡。”还向金不畏招手:“大公子接连被朝廷嘉奖,不如也来押一注?”
你可别说没钱,本官刚送来的赏银还热乎着呢!
金不畏被当场点名,顶着定北侯杀人的眼光浑身都要冒冷汗了。
“我我……”他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郑大人最喜爽利少年,原来还以为大公子屡立奇功,定然英武豪迈,哪知道他吞吞吐吐还有些结巴,着急的连连催促:“大公子英雄少年,何必做妇人状?来来来押一注,你是押周诚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金不畏想押不知道,又觉得有影射自己之嫌;想押知道,还是觉得不大妥当,最后眼睛一闭丢了二十两银子。
临时被郑大人拉来做庄的副使、礼部的员外郎赵远平道:“宁远将军,投注二十两银,押不知道!”
金守忠:“……”很好!
老子确实不知道!!!
其余武将在郑标的催促之下,有押了知道的,也有押不知道的,大家都来凑热闹,总算是替郑侍郎把场子撑了起来。
轮到世子,她已喝的半醉,随手从荷包里扔了五两银子过去,恰恰落在了知道。
郑侍郎赌兴高涨:“侯爷呢?押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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