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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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利云这下子更担心好兄弟的安危了:“你说侯爷会不会杀了世子?”

“想什么呢?”邓大公子小声道:“你平日气的爹暴跳如雷,也没见他将你打杀了。”

邓利云心道:咱们的爹充其量就是个书生,连杀只鸡都不敢,也就嚷嚷的凶了一点,难道还敢杀儿子?定北侯是什么人,他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连疼爱多年的妾室跟儿女都能下得去手,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邓大公子不愤道:“父亲都晕过去了,你怎的不关心父亲的安危?”

邓利云小声附在长兄耳边得意的说:“大哥难道没发现,父亲是装的?”

邓淦在长子心中便是他毕生学习的榜样,家中说一不二的权威,怎会质疑老父的行为,对着满地伤患又不能开口大骂幼弟胡说八道,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邓利云不以为意,凑近他小声道:“难道大哥还没看出来?侯爷想拉拢父亲,父亲不想担造反的罪名,除了晕倒,难道他还能打出去啊?”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邓大公子愕然的注视着幼弟,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再细细观察他爹的神情,不由抚额——爹您被扎的满脑袋针眼都不肯醒过来,装晕的功夫当真炉火纯青!

“若是世子在就好了。”邓利云颇为遗憾亲爹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无能为力,再一次提起了他的好兄弟。

邓大公子凉凉道:“你那好兄弟大喜之日被打晕扛跑了,连新娘子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得了你?”

邓利云对好兄弟的能力深信不疑:“世子能保护的可不止我一个!再说他毫无防备,姓沈的又人品卑劣,用下三滥的手段偷袭世子,谁能想到呢?若是当面对阵,他哪是世子的对手!”

不远处,定北侯紧张的围在邓淦身边,深情的执着亲家的手声泪俱下的说:“亲家,都是我带累了你啊,你可得赶紧醒来,不然我如何向老太太与嫂夫人交待?”

听到定北侯拿老母亲跟妻子威胁他,邓淦在心里直骂娘,缓缓睁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怎么啦?”

邓大公子:“……”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就是……很想笑。

往日竟是他死读书,若论体察世情识人之明,竟连幼弟都不如。

作者有话说:

昨晚喝了咳嗽药太困睡着了,下章就写到世子啦,今天会多写,尽量把这段紧张的剧情写过去,等我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火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临近中秋,月亮早早爬上了山涧,天边散落几颗星子,沈淙洲怀里搂着世子往西戎方向而去,二人一骑在夜色之中穿行,天苍地远,世界只剩了他二人。

沈淙洲唇边笑意不绝,盘算着两人离开大渊,在西戎都城买座清静的院子,前来购卖铁器的西戎人向他提过,西戎都城有各种各样的美食。但逢年节,穿着艳丽裙装的少女聚集在城内,街边的烤肉摊子发出诱人的香味,踩着鼓点跳舞的年轻人在阳光下笑出一口白牙。

他很早之前就设想过,世子女扮男装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长久,总有一天他要打破束缚她的枷锁,带着她离开幽州过新的生活。

世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玩世不恭,交一帮狐朋狗友都不要紧,外面的人并不知道真相,有身份隔着一层,并不能走近她的内心,只有他知道她的秘密,也只有他从小守护着她长大,深深爱着她并为她着想。

独孤默未曾出现的世子生活中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忽然有一天,他在世子脸上看到了迷恋的神色,她对着另外一个男子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那时候,沈淙洲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有可能会变成一场空。

他怎么可能允许?!

小时候,当他第一次踏进定北侯府,在侯府后花园见到淘气的世子,那时候她穿着一身锦缎小袍子,却跟只猴似的藏在后园子一棵茂密的大树之上,用一颗小石子扔他,被他发现之后好奇的问:“你是谁?”

他一直都记得那个笑容灿烂的孩子,远远听到高妈妈寻她的声音,苦着脸蹭蹭蹭从树上溜了下来,压声声音叮嘱他:“不要告诉高妈妈你见过我,被她抓回去会被我娘打断腿的!”然后窜的不见影子。

沈淙洲很想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告诉高妈妈?

后来他才知道那便是侯府世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在同一屋檐长大,原来自始至终她一直在防备着他,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定北侯的养子。

定北侯于他有养育之恩,而她视亲父如仇寇,父子之间永不能平和相处,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他就是侯爷阵营里的一员。

想明白了这个原因,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定北侯有点说不出的怨恨,假如不是他宠爱妾室及其子女,而是与姜氏夫人伉俪情深,那么身为他们养子的他与世子定然能够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的长大。

在世子眼中,他与定北侯算是捆绑在一起了,而沈淙洲亟需寻找合适的机会让两人自动解绑,甚至能将世子安全带离幽州事非之地,而铁矿事发便是最好的机会。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委婉提醒了一下,定北侯竟然能暴起伤人,造成幽州哗变。当他一掌劈晕了毫无防备的世子之后,内心是窃喜的——从此之后,他与定北侯、世子与幽州都能趁乱彻底割裂!

怀里的人儿动了两下脖子,低低呻***吟了一声,紧接着睁开了眼睛,似乎对于自己的处境还有片刻的茫然,他柔声哄劝:“不语,咱们已经离开了幽州城,等到了西戎都城安顿下来,咱们俩清清静静过日子。”

“咱们俩?”

“对啊。”谈起未来的新生活,沈淙洲开心了:“以后你不用再女扮男装,也不必再担负着幽州军的未来,只管像所有无忧无虑的少女一样每日买胭脂水粉漂亮裙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怀里的世子轻叹一声:“听起来……竟很不错。”

沈淙洲大受鼓舞,竟不觉笑出声,语气欢欣:“不语,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话音未落,世子右肘朝后重重击中了他的腹部,他痛呼出声,捂着腹部本能的去抓她的手:“不语——”

怀里的人趁此机会脱离了他的怀抱,飞起一脚踹在他肩上,沈淙洲毫无防备之下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左脚还在马蹬上,世子倒骑在马背上抽出靴中匕首寒光一闪,连马鞍马蹬尽数割断了,他彻底掉下马去,还试图继续劝说世子。

“不语,你现在回去,义父已经造反,你就是反贼的儿子,从此大渊再无你容身之处,你可要想明白了!”

金不语注视着他,月光下她冷漠的面孔犹如冰雕,泛着森森寒意,她说:“沈淙洲,我瞧不起你!”

沈淙洲痛苦的注视着她:“你……”

“你父亲沈将军忠烈一生,怎生出你这种卑劣的儿子?真是辱没了你们沈家的门楣!”

沈淙洲扑起来去抓她的腿,试图将她从马上拖下来,世子倒是顺应他意从马上跃了下来,然后紧接着便毫不客气一拳迎着他的面门砸了过去:“定北侯造反想死没人拦着,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拖着所有幽州军一同去死!他为着一己之私可以勾结西戎私贩铁器,可幽州军中知情者有几人,你们心里清楚。”

沈淙洲心有顾虑之下被世子击中面门,两管鼻血喷了出来,眼前金星直冒,不由自主便向后连退几步,世子欺身而上逮着他连踹了好几脚才道:“你与定北侯不过是一丘之貉,我耻与你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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