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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里阳光充足,画架、颜料、各种工具一应俱全,甚至比她自己的工作室还要齐备高档。
然而,当她踏入这明亮空间的瞬间,身后那巨大、空旷、寂静的宅邸阴影,以及少女身上那温柔却无处不在的伯爵红茶气息,仿佛也一同无声地弥漫了进来,悄然附着在她身上。
————
画室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庭院寂静的景色框成了一幅活的油画。
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亚麻籽油和崭新画布的气味,这对爱音来说如同最熟悉的安神香。
她深吸一口气,宿醉的残余和踏入豪宅的局促感被这熟悉的气息驱散了不少,属于教师的专业感逐渐回笼。
长崎素世姿态优雅地坐在画架前,面前是一幅未完成的静物素描——一个造型古朴的白瓷花瓶,插着几支略显凋零的秋菊。
她拿起一支炭笔,指尖白皙修长。
“老师,”素世的声音打破了画室的宁静,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求知欲,“在开始之前,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幅画。似乎是……戈雅晚年的作品?描绘的是农神萨图尔努斯吞噬自己孩子的场景。”她海蓝色的眼眸转向爱音,清澈见底,“那种扭曲的肢体、绝望的眼神和浓重的黑暗……总是让我印象深刻。您觉得,戈雅想表达的是不是一种……对命运无法抗拒的、原始的恐惧?就像猎物最终只能臣服于捕食者的本能?”
她的语气平和,像是在探讨一个纯粹的艺术命题,甚至带着点少女的困惑。
但“吞噬”、“臣服”、“捕食者”这些词,在空旷的画室里,伴随着她身上那缕若有若无的伯爵红茶香,却像投入静水的小石子,在爱音心里激起一丝微澜。
她推了推黑框眼镜,银灰色的眼睛审视着素世平静的脸庞,试图分辨那话语里是否藏着别的意味。
少女的表情纯真无邪,仿佛只是单纯被画作的冲击力所震撼。
爱音走到素世身边,目光落在她的素描上,没有立刻回答关于戈雅的问题。
“长崎小姐的线条感很好,对花瓶的形体把握很准确。”她先给予了专业的肯定,声音温和而清晰,“不过,关于戈雅的那幅《农神吞噬其子》……”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学者式的严谨,却并不傲慢,“您提到的主题解读是常见的。但更深入一层,许多学者认为,那幅画是戈雅在经历战争创伤和自身重病后,对人性中疯狂、暴虐和毁灭性本能的深刻揭露,是对当时西班牙社会动荡和人性沦丧的一种隐喻。‘吞噬’的意象,更多指向的是权力、战争或疾病对人性的无情摧残,而非单纯的宿命论。”
她拿起一支炭笔,在素世画纸的空白处快勾勒了几笔,演示着如何用更富有张力的线条去表现陶器粗糙的质感。
“恐惧是存在的,但戈雅想表达的,或许更是一种控诉和警示,而非……臣服。”爱音特意在“臣服”这个词上放轻了语气,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素世的脸。
长崎素世静静地听着,海蓝色的眼眸里最初那丝纯真的困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的、带着新现的亮光。
她看着爱音熟练的笔触和清晰透彻的讲解,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家庭教师,更像是在鉴赏一件突然展现出意料之外价值的藏品。
“原来如此……”素世轻轻感叹,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钦佩,“老师果然学识渊博,见解深刻。是我理解得太过浅薄了。”她放下炭笔,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依旧优雅,但看向爱音的目光却多了一层更深的好奇和探究,“老师似乎对艺术史……不,是对很多领域都很有研究?”
爱音被这直白的赞赏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微微热,她习惯性地又推了下眼镜掩饰。
“啊,这个……只是以前读书时兴趣比较杂。”她摆摆手,带着点自嘲的俏皮,“哲学、心理学什么的,都胡乱啃过一些。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能理解整个世界呢。”她想起那些在图书馆里度过的、充满廉价咖啡因和宏大理想的日夜,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又怀念的弧度,“不过嘛……这些‘杂学’可换不来面包和颜料。到头来,还是得靠画笔和教学生活。”她耸耸肩,语气轻松,却难掩话语背后的现实窘迫。
“哲学?心理学?”素世微微睁大了眼睛,那海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女的惊奇和兴趣,“老师真是……令人惊讶。”她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被这个新现深深吸引,“那……老师学过心理学,是不是就能……”她忽然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又天真的笑容,像只试探着伸出爪子的狐狸,“……猜透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呀?”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点亲昵感的玩笑话,让爱音一愣。
伯爵红茶的香气似乎随着少女的靠近和这俏皮的问题而浓郁了一分,温柔地萦绕过来。
爱音的心跳漏了一拍,omega的本能让她对a1pha信息素的靠近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警觉,但少女那纯真好奇的表情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咳……”爱音轻咳一声,努力维持着年长者的镇定,镜片后的银灰色眼睛带着点无奈的笑意,“长崎小姐,心理学可不是读心术哦。它研究的是普遍的心理现象和行为规律,可不是用来猜透某个具体的人在想什么的‘魔法’。”她顿了顿,看着素世依旧带着好奇笑意的脸,决定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而且,与其猜测别人的心思,不如专注于眼前的事情?比如,我们今天的静物素描?”她指了指画架,试图将课程拉回正轨。
长崎素世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她顺从地点点头,重新拿起炭笔。
“老师说得对。”她的目光重新落回画纸上,但眼角的余光似乎还停留在爱音身上,“只是觉得……老师懂得这么多,却……”她的话没有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仿佛在惋惜明珠蒙尘。
然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更自然、更关心的语气问道“说起来,老师住在哪里呢?离这里远吗?每天这样来回奔波,会不会很辛苦?”
这话题的转换看似随意,却精准地切入了爱音最现实的处境。
爱音心里那点因为被夸赞学识而升起的小小得意瞬间被戳破,现实的窘迫感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含糊地回答“啊,不算太远……在市区那边。习惯了就好。”她不想在雇主面前过多暴露自己的寒酸。
“市区啊……”素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炭笔在纸上出沙沙的轻响,她勾勒着菊瓣的轮廓,动作流畅了许多,似乎刚才爱音的指导确实起了作用。
“那里一定很热闹吧?不像这里,到了晚上,安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符合她年龄的寂寥感,巧妙地再次将话题引回了这座巨大宅邸的孤独氛围,也无形中拉近了她与这位“需要奔波”的老师之间某种微妙的、同处“孤寂”境地的感觉。
画室里,只剩下炭笔摩擦画纸的声音,和窗外庭院里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鸟雀的短促鸣叫。阳光透过玻璃,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爱音站在长崎素世身后,目光专注地落在画纸上。
少女的进步是显着的,她之前略显拘谨的线条在爱音的指点下变得大胆而富有表现力,对光影的捕捉也敏锐了许多。
那支凋零的秋菊在炭笔下呈现出一种衰败中蕴含的、倔强的生命力。
“这里,长崎小姐,”爱音微微俯身,指尖虚点着花瓶底部与阴影交界处,“可以再加重一点,让这个转折更明确,体积感会更强。对,就是这样……非常好!”她的声音带着由衷的赞赏,银灰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着光,“您的领悟力真的很高,手也很稳。假以时日,一定能画出非常棒的作品。”
长崎素世侧过头,海蓝色的眼眸里映着爱音专注而带着鼓励的脸庞。
那里面似乎有某种纯粹的光芒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惯常的温婉笑意覆盖。
“是老师教得好。”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认可的满足感。
课程在一种难得的、专注于技艺本身的和谐氛围中推进。
爱音暂时忘却了这座宅邸的庞大寂静和少女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压迫感,沉浸在教导的乐趣中。
直到休息时间临近,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画室四周的墙壁。
墙上挂着几幅装裱好的油画。
起初爱音以为是收藏品,但仔细一看,笔触和风格带着明显的个人印记,并非大师手笔。
其中一幅尤其吸引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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