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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素世!”爱音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看到少女眼中的水光,立希的警告瞬间被强烈的愧疚和想要保护的情绪淹没。
她怎么能这样伤害一个如此信任她、依赖她、甚至把她当作唯一慰藉的、有着悲惨过去的少女?
“我只是……只是觉得太打扰了!”她连忙解释,语气软了下来。
“一点都不打扰!”素世立刻反驳,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她上前一步,伯爵红茶的香气随着她的靠近而变得清晰,“老师能留下来,我会很安心。这么大的房子,晚上……真的很安静。”她的话语里再次流露出那种深切的孤独感,配合着窗外骤然响起的、沉闷的雷声,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帮助?或者,老师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害怕雷雨和寂静夜晚的人?”她微微仰起脸,海蓝色的眼眸带着恳求,直直地望着爱音。
朋友……帮助……可怜……这些词像柔软的绳索,一层层缠绕住爱音的理智。
窗外的雷声更响了,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
爱音看着素世那张写满脆弱和恳求的美丽脸庞,听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再想到自己那间漏风又遥远的破旧公寓……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冒雨冲进电车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样子。
而这里,有温暖的房间,有精致的晚餐,还有……一个此刻显得如此需要她陪伴的“朋友”。
“……好……好吧。”爱音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那就……打扰了。”
当爱音跟着长崎素世走向客房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事实——这座庞大得如同迷宫般的宅邸里,除了她们两人,似乎真的空无一人。
没有穿梭的仆人,没有管家的身影,甚至连一丝其他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只有她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寂静得可怕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敲打在爱音紧绷的神经上。
窗外,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窗,出连绵不绝的、令人心慌的噪音,反而更衬得宅邸内部死一般的沉寂。
“这边,老师。”素世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推开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这是客房,希望您能住得惯。”她的语气依旧温婉有礼,仿佛只是招待一位普通的客人。
房间很大,布置得异常奢华。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垂落,隔绝了窗外肆虐的雨夜。
一张铺着雪白蕾丝床罩的四柱床占据中心,旁边是复古的梳妆台和宽大的沙。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类似樟脑和旧木头的混合气味,干净却冰冷,毫无人气。
这里的一切都精致得如同博物馆的展品,却唯独缺少了“家”的温度。
“这……太麻烦你了,素世。”爱音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
巨大的空间和极致的寂静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被投入了一个真空的牢笼。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装着画具和简单衣物的旧帆布包,那是她与外面世界唯一的、脆弱的联系。
“老师不必客气。”素世微微一笑,海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深邃,“浴室在那边,里面有干净的浴袍和洗漱用品。您请自便。”她指了指房间内另一扇门,“晚餐……我会稍后送到您房间来。”她说完,微微颔,便转身离开了,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没有出丝毫声响。
沉重的房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出“咔哒”一声轻响,如同落锁。
爱音独自一人站在这个巨大、奢华、冰冷、寂静得令人窒息的房间里。
窗外的暴雨声是唯一的背景音,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孤寂感。
伯爵红茶的香气似乎还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提醒着她那个美丽却深不可测的少女的存在。
她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庭院,只有被雨水模糊的路灯投下昏黄、摇曳的光晕,如同鬼火。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扭曲了窗外的景象,也扭曲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信号格微弱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刺眼的叉。
果然……这深宅大院,加上恶劣的天气,信号被彻底屏蔽了。
她尝试拨打立希的号码,听筒里只有一片忙音。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仿佛真的被困在这里了,与那个心思难测的年轻a1pha,独处于这座巨大的、寂静的、与世隔绝的牢笼之中。
时间在寂静和雨声中缓慢爬行。
爱音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上了客房准备的柔软浴袍。
浴袍的质地极好,却让她感觉更加不自在。
她坐在宽大的沙上,抱着膝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立希的警告声在脑海中反复回响,与素世那张美丽脆弱的脸庞和孤独的过去不断交织,撕扯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爱音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请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被推开,长崎素世走了进来。
她换下了白天的连衣裙,穿着一件质地同样柔软奢华的深酒红色真丝睡袍,亚麻色的长松散地披在肩头,卸去了部分白天的精致,增添了几分慵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夜晚的私密感。
她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一个冒着热气的骨瓷茶杯。
“老师,打扰了。”素世的声音放得很轻,如同耳语,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
她将托盘放在沙旁的小几上,动作优雅依旧。
“雨太大了,厨房那边……嗯,我简单准备了一点宵夜,还有安神的红茶,希望您能暖暖身子,睡个好觉。”她自然地省略了“女佣”的存在,仿佛一切都是她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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