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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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冲你们来的。”舒情问戚昀,“你家有什么对头吗?”

“商场上谁和谁都是对头,我哪知道会是谁。”

看来还是得故技重施,舒情给九素发了消息,让他找时间来工作室一趟,戚昀抱来了念念,两个人一边等待,一边讨论。

“我怕单查出来是谁,也没什么用。”舒情给戚昀把小守宫的情况讲了讲,“上次今妖妖那个,纯粹是造谣,澄清了就好。但这次……虽然说这篇文章也是编的吧,但小守宫因为接触了太多人,应激了,这却是真的。”

戚昀问:“你是说,如果闹大了,我们还是得回应这个问题。”

“嗯。”舒情点点头,“你们家肯定有公关吧,问问怎么办?”

她们工作室毕竟规模还小,并没有配备专门的公关。

戚昀依言去问了,其他工作人员照常开门,迎接今天的顾客。

偶尔有几个人问到小守宫的事,就只说“过几天再看情况”——不管怎么说,小守宫都需要时间恢复,等恢复好了,是否还适合出现在有灵工作室,这要看养育部的评估以及它自己的意愿。

九素接到舒情的消息,中午就过来了,根据公众号文章回溯出了一段聊天记录。

可惜对面仍然是个来历不明的账号,看聊天内容,好似就是个超管局普通的工作人员来爆料,但词句之间有好多违和的地方,也不好说是不是装出来的。

戚氏集团那边也发过来一份公关方案,一言以蔽之曰:等。先按兵不动,观察一下对面到底想干什么,再采取行动,否则反而容易把事闹大,影响声誉。

听着好像有点不太对,但仿佛也有道理……舒情和戚昀讨论一番,觉得既然已经寻求了专业人士的帮助,那就尊重人家的意见,遂采纳了此建议,暂不理会。

九素看舒情神色困顿,自动贴过去给她当靠枕,提议:“陪你去睡一会?”

舒情“嗯”了声,搂住了他的腰,还嫌不够,索性就把自己挂在了他身上,让他把自己抱到了边上的休息室里,枕着他的腿闭上了眼睛。

“我就睡半小时。”她迷迷糊糊地拽拽他的衣袖,“下午还要接着拍摄呢。”

“嗯,知道。”

可惜事与愿违,她想短暂地睡个好觉,然而朦朦胧胧地睡着了,乍然一醒,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看周围环境,像一座历经战火的城镇,四下里都是断壁残垣,墙根被火焰熏得发黑,目之所及,周围的人全都面目黄瘦,不是带伤就是带病。

她自打和九素说开以后,就再没做过前生的旧梦了,不料今天中午忽然又重温一回。

“……是不是我心里藏着事的时候,就容易做这种梦?”她若有所悟地想,“前几天没有心病,就完全不做梦。今天因为出了那篇公众号文章,所以这梦又来了?”

但很快,她就融入到了梦境里,梦中的自己正在抢救一个重伤员。这伤员背上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纵贯脊背,几可见白骨。伤口边缘整齐,像是被利刃所伤,但伤口又很宽,不像是平常的利器。

“风刃。”她身边的九素淡然说,“风刃入体,非死即残,你尽力就好。”

这话堪称冷血,然而周围一圈等待医治的伤患全都木然以对——放眼望去,这镇子里横着的人比竖着的还多,能直立着在这里等待她医治,是幸运的少部分;横尸在地无人收殓的,才是大多数。

阿舒没有说话,手下动作如飞。这伤口须得缝合,她手头也没有麻醉药物,全靠九素一掌把伤患打晕,起到物理麻醉的效果。

但物理麻醉的效果毕竟不好,伤者虽然昏迷着,仍然痛得全身痉挛,她全身心都在对付那巨大的伤口上,分不出半点和九素说话的精力。

九素一向小心眼爱乱吃醋,这次也总算没说什么酸话,默默伸手给她递伤药。

伤口好不容易缝上了,却也不知道这人能不能熬得过去,阿舒根本来不及多想,立刻就去看下一个。

下一个伤者是个小女孩,看模样不到十岁,被一个妇人抱着,无声无息地躺在怀里。女孩小小一张脸赤红,双眼紧闭,全身滚烫,两手不住地在颤抖,嘴巴一张一合,却连呻吟声也发不出。

阿舒摸了摸脉,没摸出什么端倪,拉九素过来看。九素用妖力探了探她的经脉脏腑,问:“她身上有没有烧伤的痕迹?若有,就是为火鼠的余焰所伤。”

他俩已经合作得很默契了,遇到普通的伤口,或者仙人们术法、法器造成的误伤,就是阿舒来诊断;至于某些妖族造成的伤势,阿舒不好判断,就让九素帮着看,看完了,再和他讨论怎么治。

九素一头银发,长得就不像人,妇人本来都不敢看他。然而听到这一问,她连连点头,伸手撩起女孩的裤腿,果然脚踝上有一块烧伤的疤。

“我可以把火焰吸出来。”九素朝阿舒说,“但她脏腑已被烧伤,就算我吸出火焰也难活命,你看呢?”

他说话的时候全不管病人家属的心情,甚至都没压低声音,妇人原原本本地听见了。她立刻流下泪来,模糊的泪眼乞求地望着阿舒,嘴唇颤抖,徒劳地发出“啊、啊”的沙哑呼号。

这是个哑妇人。

阿舒的手指搭在女孩的脉搏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你先吸出来再说。”

九素就将一只手虚悬在女孩前额,白色的雾气丝丝缕缕涌入她体内。转过一圈之后,雾气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火光涌出,九素手掌合拢,白雾与火光相融,顷刻都化于无形。

那女孩面孔上的赤红色顷刻间随着火光褪尽了,露出原本青白的面色来,她脸上毫无血色,几乎泛出了黯淡的灰气。

阿舒一直切着她的脉搏,也沉默了,“五内俱焚”居然并不是一个夸张的表述,而是一个符合实际的症状概括,就算用上她特制的丹药,恐怕也不见得能活。

哑妇人仍然哀求地望着她,那眼里的泪像是永远也不会干,满脸斑驳,纵横的泪水鞭伤似的,留下了一道道脱皮的红痕。

阿舒抿抿唇,终究不忍心,取出了一枚丹药。她摸着女孩的脉搏,盼望这枚丹药下肚,情况能有点起色。

好在流霞峰高足亲手做的丹药药效不是吹的,片刻,女孩全身挣动了一下,眼睛费力地睁开了一线,嘴唇翕动,仿佛拼尽了全身力气,说了句什么。

垂死的人声音太微弱了,别说哑妇人了,连阿舒都没听清。只有九素先天灵物,耳目灵敏,复述说:“她说,‘救命’。”

哑妇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阿舒说不出话,清晰地感受到指下的脉搏又渐渐微弱下去,心里像堵了一团沉甸甸的血块。她抬起头来,又往外看了一眼——她这临时的医庐,是在镇子上找了间勉强能落脚的破屋子临时搭的,位置荒僻,然而外头遭受战乱的伤员病患们还是站满了一整条小巷。

每个人的神色都是麻木的,望向她的时候,眼神也黯淡。

唯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希望,像余烬里点点的星火,不甘心彻底熄灭,仍在垂死跳动。

她豁然站起来。

第56章当年事“靠美色诱拐少女的死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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