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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烛影之变6(第1页)

乐阳唇角那抹精心勾勒的弧度瞬间僵死在脸上,如同盛极的牡丹骤然撞上一股无声席卷的倒春寒霜。并非震动,也不是明显的错愕,仅仅是最表层的、被尊贵身份淬炼打磨出的那层无懈可击的温雅釉彩,因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而裂开了一道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的冰痕。她的凤眸中,那片凝结万载寒潭的深寂冰面下,一丝冰冷粘稠的戾气如同藏于冰层深处的毒蛇猛地昂起头颅,复又被更快更狠地强行按了回去,只余眼底深处一抹流星般短暂而暴烈的阴翳。

厅门洞开,夜色如同巨大的蝠翼沉沉压下。逆着厅内炽烈得令人目眩的金色灯海,一道纤细华美的身影缓慢而清晰地凝现出来。

长乐公主。

她几乎是踩着一片熔金般的流光走了进来。一身金线银丝织就的百鸟朝凤纹广袖长裙,在灼灼灯火下流淌着惊人的、近乎燃烧的赤金光泽。层叠的霞影罗衬裙在她行走间如同滚动的熔岩,翻涌出火焰般炽烈的朱红与琉璃般刺目的明黄光泽。云鬓高耸,压鬓的金累丝点翠镶红宝大凤钗振翅欲飞,两侧小凤口中衔下的金流苏长及耳畔,随着她步履轻移出细碎清越的撞击声。颈间硕大的九转累丝盘螭赤金璎珞圈宝光灼灼,沉重而奢华地压在她雪白纤细的颈子上。脸庞是极其明媚鲜妍的,每一处起伏都张扬着被宠溺着长大的骄纵与刻意昭示的尊贵。通身光华夺目得近乎凌厉,将厅内一切精心准备的锦绣都衬得失了颜色。

她就那样一步步走进来,脚下生辉,将公主府原本精心构建的、以乐阳为绝对中心的秩序强行撕开一道裂口。所有尚未完全落座的宾客,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瞬间吸附,牢牢粘在那团燃烧的光焰之上。

“姑母!”长乐的声音脆亮、娇甜,带着少女特有的明亮质地,像一串猝然砸落在冰面上的银珠,打破了那瞬间诡异的凝滞,“侄女不请自来,您可不能生气呀!”她笑靥如花,那笑容坦荡明朗得过分,如同盛夏午后的骄阳,毫无顾忌地投向高踞水榭之上的乐阳。那称呼亲昵无比,语调甜腻腻仿佛掺了蜜糖,却无端透着一股刻意的、要将此地主人“亲切化”以争夺光环的蛮横。

乐阳脸上的僵硬在一刹那消融殆尽,重新浮起的笑意如同寒冬初雪,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容置疑的雍容优雅。她甚至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那只戴着血红玉镯的手朝着长乐的方向伸出,手腕的每一个弧度都经过千锤百炼的无懈可击。

“长乐……我的好孩子,快到姑母眼前来。”乐阳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暖房里拂过的熏风,每一个音节都裹着丝绸般温软的抚慰。长乐步上水榭台阶,被乐阳那只冰凉如玉的手轻轻执起手腕,引入身前。

纤长冰凉、染着猩红蔻丹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种堪称怜惜的姿态,极其缓慢地拂过长乐光洁饱满的脸颊。动作温柔,那指腹的温度却如同寒玉。乐阳微微眯起凤眼,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细细描摹着少女脸上每一寸未被风霜侵染的饱满与光洁。良久,才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叹息声里揉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复杂,如同深秋枯叶坠入古井:“唉……在外面漂泊这些年……真是苦了我这娇花儿般的侄女儿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无声的咒符!带着“漂泊”、“苦”这几个字眼,精准地刺向长乐竭力粉饰的完美表象!

长乐脸上的明媚笑容瞬间像是被那冰凉指尖冻住,又或者,是那“漂泊”、“苦”的字眼像毒蜂,在她心底最不愿被触的地方狠狠蛰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那僵硬便被更为灿烂明媚、仿佛要燃烧一切阴翳的笑容重新覆盖。她甚至亲昵地往前凑了半步,几乎挨到乐阳身上,微微扬起光洁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娇憨与骄傲:

“姑母哪里话!父皇和母后……可从来没让长乐吃过一丝丝的苦头!”她微微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无比,目光毫不闪避地迎着乐阳那看似怜惜实则探究的眼睛,“虽说那塞北风沙是大了些,可那是天威浩荡嘛!父皇说了,那叫……嗯……那叫砥砺心志!再说啦,”她的视线不经意般扫过水榭下屏息倾听的满座宾客,声音扬得更高了些,带着刻意的天真烂漫,“有皇祖母和姑母您这样尊贵无双的人好好守着长安的锦绣繁华,长乐就算在朔风里打滚,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呀!”

她竟主动将流放旧事摆上了台面!如同一把明晃晃的快刀,猝然劈开了那层由乐阳主导的、虚伪关怀织就的温情面纱!尖锐的锋芒在满室的灯火辉煌中划开一道刺目的雪亮!她是在用这种近乎自揭伤痕的方式,嘲笑乐阳的虚伪!更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皇祖母(明太后)和我父(文昭帝)都在,凭什么你乐阳能坐拥长安,而我就要流放受苦?

乐阳依旧拉着长乐的手,掌心冰凉。她没有立刻接话,嘴角的弧度甚至更柔和了,只是那双深邃的凤眸深处,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寒潭,骤然激荡开一圈圈刺骨的冷意波纹。长乐这番话,太过稚拙,太过赤裸,像一把没开刃的匕刺过来,不但伤不了人,反而暴露了持刀者那点可怜可笑的、急于证明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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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倒学会替长辈担忧了。”乐阳轻轻拍了拍长乐的手背,那红宝石戒指冰凉的棱角擦过少女温热柔滑的肌肤,声音如同蒙着层层绸缎的冰刀,温柔依旧,内里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沉重碾压之力,“只可惜……”她拉长了音调,目光仿佛穿透长乐,落在了这府邸高阔鎏金的房梁上,又似穿过了宫墙,落在更远的、不可见的御座之上,“世人只看得到花开灼灼,又怎会懂得那风雪彻骨……是如何一点点地……把你父王的心志都磋磨得……”她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尾音化作一声无限痛惜、无限悲悯、又无限苍凉的幽幽轻叹。那省略号的意味深长,犹如千斤重锤!

瞬间便将长乐那份带着质问的“流放之得”,扭曲重构成了一场针对文昭帝精神意志的、残忍无比的凌迟!流放的苦楚,原来都报应在你父王身上!是他承受了所有的磋磨!

长乐脸上的血色如同潮水般急褪去!红晕褪尽,只剩下一片惨白的底色!她试图维持的笑容僵在脸上,如同烧坏的彩釉瓷器,裂开一道名为屈辱的缝隙!她的手指在乐阳的掌心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前这张温柔慈爱的长辈面孔,在流溢的灯火辉映下忽然变得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而遥远,内里扭曲的讥讽与冷酷如毒蛇般缠绕上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那无数双眼睛,瞬间由惊艳赞叹转为看好戏般的、无声的嘲弄与鄙夷!

她想反击!脑中瞬间闪过母亲池皇后那深幽似渊的眼眸中常有的锐利寒光!可话到嘴边,那点自以为是的气势和对母亲手段的零星印象,在对上乐阳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藏了千万年权术冰海的眸子时,竟如同泥牛入海,被吞噬得一丝不剩!一股冰凉粘稠的惧意猛地攫住了她的喉咙!后背迅渗出一层冰冷的汗意。

“姑……姑母……”长乐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干涩的颤抖,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狼狈而徒劳地试图重新撑起那破碎的笑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生涩地挤出,“您……您对侄女真是……真是太好了……”这句苍白的恭维,干巴巴地在舌尖滚动。

乐阳却顺势收紧手指,将她的手更亲热地握在自己冰冷的掌心,脸上是包容一切的慈和笑容,仿佛长乐方才的尖锐质问从未存在:“傻孩子,我们至亲骨肉,说这些做什么。”她完美地接住这无力的台阶,将话题轻轻带过,仿佛一切不过是无知小女的任性胡言。那份无懈可击的长辈宽容姿态,就像一座重逾万钧的冰山,彻底压垮了长乐最后一点试图挣扎的勇气。

“来人!”乐阳声音轻快起来,目光却已完全从长乐身上移开,再次笼罩整个正厅,“在姑母身边添一席,就挨着永绥王旁边吧!让我们家最尊贵的小公主,也见见这长安城最俊俏的儿郎们!”

她轻描淡写便将长乐从冲突的中心,化作了这奢华宴会中一个点缀的亮点。那“最尊贵”三字在她口中,此刻听来竟充满了无情的讽刺。

长乐被宫人引向新设的席位时,脚步微微踉跄。她挺直了背脊,维持着最后一丝公主的尊贵体面,但任谁都能看出那挺直的脊梁带着不堪重负的僵硬,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折断的芦苇。她坐到皇甫洵下那华丽尊贵的座椅上,铺着厚厚绒垫的座位此刻却像铺满尖刺!四周投来的那些目光,探究的、玩味的、了然的、轻鄙的……每一道都如同无形的滚油,狠狠浇在她滚烫的脸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剧烈跳动,每一次都撞击着四个字:奇耻大辱!

池皇后那夜在椒房殿内对她郑重的叮嘱言犹在耳——“多看少说,莫要轻易招惹你那位姑母……她不是你能匹敌的对手……”此刻如同丧钟在她脑中嗡嗡回响。浓烈的不甘与怨恨如同毒藤在她心间疯狂滋长!好!好一个乐阳!今日这巴掌她记住了!总有一日!总有一日她要让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谁才是这大晟最受宠!最尊贵!手握未来的帝女!

偏僻角落,光线被厚重的帷幕切割得昏暗不明。丝绒锦茵座椅的靠背将外界的喧闹隔绝大半,只余那些如同飞絮般难以捕捉的细碎议论声顽强地钻进来。

莫锦瑟端着一只青玉薄胎杯盏,指尖沿着温润的杯壁轻轻滑动。指下的触感微凉,一如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境。杯中是温热的“惊蛰白”,茶汤清亮澄碧,一股独特的青草气带着雨后的微腥在鼻端萦绕。她垂着眼,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两道沉静模糊的扇形阴影,将眸子深处最后一抹因方才事态紧绷而残留的痕迹尽数掩埋。

长乐公主的出现,如同一道过于炽烈的闪电撕开了浓云,短暂地、彻底地照亮了乐阳长公主这座深不可测的冰山。也意外地,将她莫锦瑟这枚藏于枯枝败叶间的针,彻底隐入了浓重的暗影深处。众人灼热的目光,此刻正无比忠诚地追随着长乐那张如同被当众掌掴后强撑出的、倔强而难堪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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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压低的、如同蛛网般交错的议论声钻进耳中:

“……瞧她那副样子……顶着陛下亲赐的长乐封号又如何?还不是在乐阳殿下面前上不得台盘……”“嘘!小声些!人家毕竟是嫡长公主!不过……这封号确实……呵呵……长乐……乐阳……”“哼,我看呐!她那位皇后亲娘,生她的时候……怕就没安什么好心眼儿!跟谁争不好?跟咱们长安明珠争?”“可……可陛下如今……”“如今又如何?你真当明太后的心尖子能是谁都能替代的?瞧瞧乐阳殿下这通身的气派威势!那是多少年真真正正在心尖上娇宠堆积起来的贵气!文昭帝……啧,如今又算得什么?”

这些话语断断续续,如同断续的风,吹拂过她冷寂的耳畔。莫锦瑟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微牵了一瞬,旋即又被平静压下。一丝极淡的、近乎透明的嘲讽在她心中无声流过。

争?替代?池皇后……她那位手段高明的姑母啊。让女儿顶着寓意“长久安乐”——又何尝不是暗藏了希冀其取代“快乐如阳”之心?池皇后与乐阳公主,这对昔日的手帕交,一同在宫廷的锦绣堆里长大,一同踩着精绣的锦缎走向大晟权力巅峰最高贵的两位女性身侧。池皇后嫁给了当年还是靖王的文昭帝皇甫贤,野心便如同藤蔓般在她心底悄然滋长。当她诞下女儿——这个承载了她与乐阳公主漫长暗战赌注的唯一女儿——的那一刻,赐下的名字“长乐”,便是一柄裹在柔软锦缎下出鞘的利刃!一个无声的宣言:我女儿才是未来的正统嫡公主!你乐阳……不过是倚仗着长兄宠爱和母后庇护、终有一日将光芒黯淡的前朝明珠罢了!

池皇后低估了太多东西。她低估了明太后对这个唯一女儿那份近乎魔障般的疼爱与愧疚——那份因当年不得不牺牲乐阳第一任驸马陇西王许湛而积淀下的、沉重的、无处宣泄的补偿欲。她更低估了乐阳公主本身!这份深植于血脉骨髓之中、历经三代帝王权威淬炼而成的尊贵与威势,早已成为大晟国祚气运的一部分!绝非一个被宠坏、空有封号的年轻公主可以撼动!那是在先皇泰和帝膝下承欢时便已奠定的、不可动摇的根基!是明太后心底最柔软也最坚固的逆鳞!是文昭帝皇甫贤那幽闭流放岁月里,午夜梦回依稀记得的皇妹裙裾翻飞的幼小身影和父皇对皇妹毫无保留的偏爱!

无论是龙椅上那位战战兢兢的文昭帝皇甫贤,还是珠帘之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明太后,抑或是这满座心思浮动的长安贵胄,甚至……是远在北境手握雄兵、心中尚留有嘉祯太子遗憾的平南王宋辰,又或是此刻冷眼旁观的永绥王皇甫洵!

在这些人心中,乐阳长公主皇甫月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都远远不止是一个公主的尊号。那是权力的核心圈内,一座无法绕开的、笼罩在璀璨光芒与冰冷寒雾中的巍峨冰山。她享受着这份荣宠,也牢牢占据着帝国运转齿轮之中一个极其微妙的位置。她本身就是平衡的一部分,是某些规则的一部分,是一块被权势长年浸染、早已成为那皇权锦绣上无法剥离的耀眼金绣!一个“长乐”就想替代?池皇后啊池皇后,终究是坐井观天!你以你后宫之主的心量去揣度那立于最高处的风景,却不知那俯瞰天下的寒山之巅,从来不是你那些玲珑心思所能觊觎!

唇角的讥诮终究未曾成型便化于无形。莫锦瑟的指尖离开温凉的杯壁,重新握住那只暖意微薄的铜手炉。炉壁的热力似乎早已散尽大半,唯有铜质本身那坚实冰冷的触感依然稳定。她将冰凉的指尖覆上去,如同触摸一块沉入水底的顽石。

外面长乐的委屈、乐阳的制衡、众人的议论……所有的喧嚣与暗涌,此刻都被厚厚帷幕与晦暗光线过滤成了模糊不清的杂音。这角落的静寂,隔绝得恰到好处。终于……不必再成为目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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