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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烛影之变18(第1页)

六载春秋浸染,朱雀台如同融入长安东市肌理的一颗暗红琉璃珠,沉淀着权与利、光与影交织的浓稠色泽。层楼高起,飞檐斗拱错落如金戈列阵,碧瓦在长安城常年灰蒙的天幕下反着冷光。一层楼中庭开阔如小型御苑,终日笙歌缭绕,舞姬身披薄如蝉翼的霓裳翻飞若蝶,金铃脆响与水磨大理石地面相击的清音搅合成奢靡的背景杂音。环绕中庭的则是一圈精雕细琢的檀香木铺面——珍宝阁。硕大圆润的南珠、赤金凤钗、冰种翡翠镯在幽暗灯光下散着蛊惑人心的光芒;丝绒展架上铺陈的“天丝锦”、“霞影罗”,色泽流动如水,触手生凉,正是当日莫锦瑟割肉饲虎、赠与林嫣儿的霞光流彩之源。奢靡与权力在这里无声交融,如同一块巨大的、涂满蜜糖的砧板。

二层格局骤然收紧。无数精巧雅阁如同蜂巢般密集排列,以“梅”、“兰”、“竹”、“菊”、“春”、“夏”、“秋”、“冬”等风雅名号区分。厚重的金丝楠木门紧闭,隔绝了所有窥探与喧嚣。每扇门后都是一个微缩的、不容外人染指的私密王国。这里是长安达官显贵勾连权谋、密议交易的幽暗场所,觥筹交错间,一纸契约,一席密语,便可决定千里之外的粮草流向,或是某个家族兴衰。

至于三层……

雕花繁复的紫檀门沉重如棺盖,“天阙”、“瑶池”、“金波”、“玉露”四间雅阁高踞绝顶,俯瞰着芸芸众生。唯有真正的皇室贵胄——如永绥王皇甫洵、临渊王明怀霄、乐阳长公主——方得踏入其门。此处视野极阔,推窗可见巍峨宫阙一角琉璃瓦顶在日头下闪烁冷光,太液池的浩渺烟波亦在目之所及。更为隐秘的是,三层核心处另有一间无名的密室,四壁悬挂巨幅详尽的天下山川舆图,上以墨线勾勒驿道,银线标注驻军,金线画出皇室宗亲、各州豪强的势力范围蛛网。

无人知晓,“朱雀台”这尊吸吮着长安顶级血髓的巨大暗影,其真正盘踞于蛛网中心的那只漆黑巨蛛,正是名动长安、被万千勋贵嗤笑的“第一纨绔”——平南王世子宋麟!

“金波阁”内,临窗一张铺着寸厚波斯提花厚绒的沉香木软榻。宋麟斜倚其上,一身毫不起眼、甚至显得有些寒酸的鸦青细布直裰,与周遭的奢靡格格不入。他手中把玩着一只冰裂纹青瓷酒盏,琥珀色的琼浆在薄胎杯壁内轻轻晃漾。阳光透过半卷的鲛绡纱帘,在他那张轮廓深邃得过分的俊美侧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指腹间那枚毫不起眼的蛇形金尾戒在光线下偶一闪烁,内里暗藏的尖锐棱角才惊鸿一瞥。

他并非平南王宋辰亲生骨血。真正的血脉,是那个早已化为陵寝中一抔黄土、英年早逝的嘉祯太子皇甫宸。十五年前,嘉祯太子自知沉疴难愈,弥留之际,将那不足五岁的幼子托付给了最信任的心腹死士、时任太子府典军将的宋辰。他赐宋姓,名麟。麟者,瑞兽也,意欲其子逢凶化吉。嘉祯太子薨逝后,平南王宋辰遵遗命视宋麟如己出,更倾尽心力培养为世子。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十伍年前,那桩被定为“平南王为嘉祯太子平反起兵”的惊天大案,背后究竟有多少诡谲真相?宋辰最终因北境军旅势力庞大、牵一而动全身,仅被明太后褫夺王爵(后恢复),禁足北境无旨不得返京,又以世子宋麟为质羁押长安作为交换筹码。一场滔天风暴在血腥与交换中勉强平息。

宋辰育有三子一女。长子宋文初,性喜泉林,医术奇绝,常年云游不知踪迹。次子宋麟,便是这留在长安、戴着纨绔假面十年如一日的世子质子。幼子宋珏,少年便随父戍边北境,悍勇深沉,已娶青梅竹马的红姒为妻。女儿宋蓁蓁尚年幼,天真烂漫。世人只道平南王府的世子是个纵情声色、不思进取的废物点心,却不知这金玉其外的“朱雀台”便是他在长安一手打造、深埋于膏腴之地的荆棘根脉与信息命脉!

他以“朱雀台”为明面掩护,豢养着一批最顶尖、最致命、踪迹难寻的暗夜使者——“雀羽营”。这些顶级杀手的触角早已悄然渗入长安乃至帝国的各个角落。只要赏金足够诱人,无论忠奸善恶,目标皆会被无声无息地抹去。钱货两讫,从不追问缘由,亦无迹可寻。这既是敛财之道,更是构建隐秘情报网络的血腥基石。他在帝都沉浮跌宕十数载,隐于这“纨绔”皮囊之下,如同一条蛰伏于九幽之寒的毒龙,只等那迷雾拨开、血仇昭雪之机。嘉祯太子真正的死因?当年构陷平南王“谋反”的黑手?都需层层抽丝剥茧。

与此同时,那束始终牵引着他心头最柔软处的微光——便是那眼疾沉疴日重、却依旧倔强而隐忍地活着的莫家女郎。为她求医问药,乃至寻找可能的复明之术的消息,早已通过雀羽营绝密渠道,无声飞向北境的宋文初、飞向杏林名宿的案头。

“管事!三楼天阙轩预留!”“二排六座的薛大人,您定的那斛南海珍珠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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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瑟一行四人甫一踏入朱雀台那扇用整块千年金丝楠木雕就、散着冷硬木质暗香的沉重大门,喧嚣声浪便扑面而来。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混杂着鼎沸人声,裹挟着醉人酒香与昂贵脂粉气息,形成一片灼热迷离的漩涡。

莫锦瑟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向莫时雨身边靠了靠。她目力不济,这过于密集的声光冲击,只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与刺耳的噪音浪潮。然而下一秒,一个穿着簇新玄色杭绸长衫、身形精干、眼神锐利的中年男子——朱雀台明面掌柜,李海,已如鬼魅般穿过人群,精准地出现在莫家众人前方三步处,脸上笑容谦卑得恰到好处,腰深深躬下。

“莫相万福金安!大小姐、六小姐安好!小公子也来了!”李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杂音落入几人耳中,“快请!快请!大小姐您的‘听雨轩’一直为您留着!日日打扫,窗明几净!今日特意选了新开的雨前龙井候着您呢!”那态度殷勤热络得近乎有些谄媚,但分寸拿捏极为精准,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他甚至没多看莫元昭这位中书令一眼,所有关注的重心,如同被无形磁石吸引,全落在了莫锦瑟身上。

莫锦瑟被簇拥着往前走,步履轻缓。人潮带来的些微拥挤感和喧嚣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隔绝开,周围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她有些茫然地微微侧了侧头:“李管事?今日……人倒是多得很?”

李海脸上笑容不变,腰弓得更低些,语气带着十二分的顺服,语却极其自然:“哎哟我的大小姐!您真会说笑!今儿是御史台王大人家的三公子做东,包了两席,热闹是热闹了些!不过您放心!您的‘听雨轩’可是咱们顶清幽的地界儿!外头就是吵翻了天,也打扰不到您一分清静!”他心中雪亮——主子可是有令在先:怠慢皇帝老子也不能怠慢了这位眼盲的莫家小姐!莫说今日只是御史台家宴,就算是亲王公卿包了整层,他李海也得有本事腾出听雨轩来!

莫锦瑟唇角微弯,没再言语。李海引着他们迅穿过喧嚣的一层,绕过回旋而上的包铜楠木楼梯上了二层。环境果然瞬间清静下来。廊道宽绰,墙壁覆着厚厚隔音的织金锦壁衣,铺着绵软吸音的西域长毛氍毹。空气里弥漫着上等沉水香压下的躁动气息。几步转过拐角,一扇同样用金丝楠雕琢着“听雨轩”三字的门扉静然紧闭,透出无声的静谧感。

门一开,暖融的气息夹杂着清冽茶香扑面而来。房间布置雅致至极,靠窗一张巨大花梨木圆桌,铺着暗红金线提花锦缎桌帷,四角压着白玉镇纸。几盆文竹、兰草青翠欲滴,墙上悬着一幅前朝遗珠《平湖秋月图》,笔墨淡雅疏阔。窗外竟正好对着太液池一隅开阔水面,微风拂过,波光粼粼。

莫锦瑟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意,如同冰雪初融。她有些急切地落座在主位,报出一串念了很久的点心名目:缠丝蜜饯糯米藕粉羹、蟹黄小玉饺、酥酪鲜果什锦盏……莫时雨也微笑着点了几样清淡的茶点。莫北辰早已蹿到窗边看景色,一听吃的忙不迭报出:“松子鹅油千层酥、枣泥如意糕、椒盐金丝小麻花……越多越好!饿坏小爷了!”引得莫时雨忍俊不禁。莫元昭只是要了一壶三十年陈酿的“梨花雪”。

李海一一记下,笑容堆得更满,连声应诺。他目光若有若无地从莫锦瑟那双略显茫然、但此刻带着饕餮期待的美丽双眸上滑过,躬身快步退了出去,亲自盯着灶上。

几乎是“听雨轩”门扉合拢的瞬间,“金波阁”那扇雕花繁复的紫檀木门无声地推开一线。

宋麟的目光便越过三层围栏的繁复雕花空隙,穿过下方两层攒动的人影与氤氲的烟火气,如同被精准校准的弓弩,牢牢锁定了楼下二楼“听雨轩”那扇半开的轩窗之内。那目光专注得如同凝固的时光。

侍女鱼贯而入,将莫锦瑟点的心心念念的点心一一布上。莫锦瑟几乎在李海退出去的第一时间便伸出微凉却带着急切的纤指,摸索着拿起一枚白玉般莹润的小银匙。她没要旁人帮忙,只循着浓郁甜香,笨拙却准确地在那碗刚端上、犹冒着袅袅白气的缠丝蜜饯藕粉羹中舀了满满一勺。

温热的羹体柔滑如丝,裹挟着清甜浓郁的藕粉香和蜜饯的酸甜,刚一沾唇,她便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苍白的脸颊因这一刻的满足而晕开两小片极其浅淡、却生动异常的粉霞。腮帮子因用力咀嚼而微微鼓起,纤细的身体都仿佛因这口甘甜而放松下来。那姿态全然褪去了将军府大小姐的矜持,如同贪嘴的稚童,毫不设防。

宋麟深陷在窗边光影里的唇角,在莫锦瑟那鼓着腮帮子、努力和一块太过软糯的藕粉团较劲的神情落入眼底的瞬间,无声无息地向上勾起一道极其细微、却蕴着无限暖意的弧度。冷冽若雪原的眸光深处,几乎要漾出化开坚冰的春水来。那目光黏在她身上,仿佛在弥补这漫长时日隔绝的距离,贪婪地攫取着这难得一见的、带着鲜活生气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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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圈椅中静静品着“梨花雪”的皇甫洵,将宋麟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放下杯盏,指腹摩挲着温润的冰裂纹瓷壁,声音如沉水般平稳,不疾不徐:“姑母前些日子放出的那阵风……看来是刮错了方向。”他的目光扫过楼下窗内那张虽苍白却写满了满足感的脸,“莫大小姐这般模样……倒像是全然将那些‘废物草包’的流言蜚语……做了耳旁的风。该吃吃,该喝喝,半点也未耽搁了她品佳肴的兴致。这般……心宽,倒也是异数。”语气平淡,听不出褒贬。

宋麟视线未曾移开分毫,端起手边的青瓷盏,饮了一口温酒。酒液滑入喉中,带来微灼的暖意。他声音也沾了酒气,低沉中裹挟着薄霜:“世人唾沫,何尝能污她分毫?草包之名……也不过是……”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最终吐出几个字,“……她懒得掀开的一块遮雨布罢了。”语气里充满了保护的意味和对那流言的不屑。

皇甫洵轻轻一笑,如同石子投入深潭,漾开一圈极淡的涟漪:“哦?这遮雨布可是姑母亲手给她披上的。‘病得花容失色’、‘被几句话骇得魂飞魄散’……”他微微向前倾身,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宋麟的侧脸,“姑母说她不过是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炸了毛、想龇牙的小野猫……拔了根成管事这样的刺,也只堪堪挠破点油皮。可你看她今日……”他下巴微抬,点了点楼下正因抢了莫北辰手中一块糕点而笑得眉眼弯弯、如同春光乍泄的莫锦瑟,“……这模样,倒像是爪子早已磨利了尖牙的小母虎,卧在自家窝里,安逸地晒着太阳,甚至……还有心思逗弄逗弄她家那只傻小子?”

他顿了顿,看着莫锦瑟用指尖捻起一点酥皮碎屑,坏笑着往气鼓鼓的莫北辰鼻尖上点了一下,少年人佯怒地跳开,惹得莫锦瑟咯咯轻笑出声。那银铃般的笑声似乎穿透了楼宇的阻隔,细微地飘了上来。

“小野猫?”宋麟失笑,胸腔震出极低沉的共鸣,眉梢眼角那抹平日里刻意笼罩的寒凉疏离在这一刻如春冰般消融,“王爷这形容……有趣。”他看着楼下那带着顽劣笑意、如小太阳般鲜活温暖的女子,深眸中不自觉流淌出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她倒是像……春日里,那……折了花枝逗弄蝴蝶的小淘气。”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皇甫洵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话锋陡转,切入更为敏感的地带:“倒是她那位大哥……中书令莫元昭……”他把玩着手中酒杯,“今日在宣政殿上,那可真是……锋锐尽出。林文瑞的案子被他翻了个底掉,雷霆处置!转身更是直扑周瓮那张血盆大口……”他语气带上了一丝玩味和深意,“被当众按了回来,罚俸思过……这份挫败……倒是一点也没耽误他此刻陪弟妹出来散心吃喝的雅兴。”他抬眼,目光如针,直视宋麟,“莫家人的心……莫非真是铁打的?还是……装的?”

宋麟捏着酒杯的修长指节微微一顿,指腹在金线缠绕的杯壁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出极细微的沙沙声。他目光依旧停在楼下那只慵懒又带着点小狡猾的“小虎”身上,语气却陡然沉凝,如寒鸦掠过寒枝:“王爷言下之意是?”声音里的温度骤降了几分,带着洞悉的锐利。

皇甫洵尚未回答。楼下,一道突兀的身影陡然闯入金波阁二人俯视的视窗范围!

那身影极其鲜艳夺目!一身初春嫩柳芽般鲜亮的鹅黄宫缎掐金丝飞凤纹对襟襦裙,外罩轻薄的云霞锦披帛,走动间环佩叮当,珠翠流光。正是长乐公主!她脚步匆匆,脸上带着一种刻意雕琢的忿忿不平与高高在上的倨傲混合的表情,手中还捏着一方刚刚用力搽过脂粉的白丝帕。她无视了侍女的低声劝说,几乎是小跑着,目标直指——“听雨轩”!

李海的身影立刻如同护主猎犬般自楼梯拐角追出,额角已然见了汗意,却碍于身份又不敢过分拦阻,只不断在她侧后方低声劝着,显然无效。

宋麟霍然从窗边收回目光!眉峰刹那间如同淬了寒霜般紧紧拧起!墨色深瞳之中翻涌起一片冰冷粘稠的暴戾漩涡!握杯的手指骤然收紧!

该死!

他心中无声低咒!周身那股温煦的暖流瞬间冻结!

皇甫洵敏锐地捕捉到宋麟那一瞬间几乎要脱控的气息,他并未追问,反而唇角无声地勾起一丝莫测的弧线。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梨花白的桌面上一点,如同落下一枚关键的棋子。目光转向窗外楼下那即将上演的对峙场,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洞悉全局的从容响起:

“本王没什么特别意思。只是这朱雀台……从来就不缺热闹。”他身体微微后靠,舒展了一些,姿态悠闲得像是在品鉴一场大剧,“好戏……这不……就要登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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