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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去管贾家这摊烂事,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大茂哥,”等许大茂抱怨完了,吕辰才开口,“你来找我商量,说明你心里装着事,是真想把这事处理好,而不是单纯想撂挑子。这点,我先肯定你。”
许大茂被吕辰这郑重的态度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吕辰继续问道:“那我问你,贾东旭这一走,贾家谁最可怜?谁最需要帮助?”
许大茂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还用说,秦淮茹和那俩孩子呗!棒梗才多大?小当更小,这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没错。”吕辰肯定道,“那你再想想,院里谁最能折腾?谁最有可能把贾东旭的抚恤金攥手里,然后让秦淮茹母子仨喝西北风,甚至……把这钱拿去继续买她那止痛片?”
许大茂眼睛一瞪:“贾张氏那老虔婆啊!这根本不用想!贾东旭在的时候她就恨不得把儿子骨髓都吸出来,现在贾东旭没了,她能放过秦淮茹和那笔钱?绝对不可能!”
“所以啊,大茂哥!”吕辰目光直视许大茂,“于情,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是贾东旭多年的邻居,街里街坊的,你得为他的血脉着想,不能让孤儿寡母没了活路,被那老虔婆往死里逼!于理,你是工会干事,维护工友家属的合法权益,保障她们的基本生活,就是你天经地义的责任!你现在站出来,不是多管闲事,是在替天行道,是在积大德!”
“替天行道……积大德……”许大茂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他这人信这个,尤其年前还做了精索静脉曲张的手术,心里正对“子孙福荫”这类事格外敏感。
吕辰这话,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
但精明和顾虑随即又占了上风,他挠了挠头,为难道:“理是这么个理……辰子,你说得对,秦淮茹和孩子们是可怜。可……可我怎么管?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名不正言不顺的,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劲儿上来,我能怎么办?”
“简单。”吕辰成竹在胸,“你不要去跟贾张氏硬碰硬。你要善用你的身份,去找工作组的领导,就把你刚才的分析,原原本本地跟他们说出来。”
他模仿着许大茂的语气,教导道:“你就说:‘各位领导,贾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贾张氏年纪大了,遭遇丧子之痛,情绪可能不太稳定。而且,她以前就有过一些不良嗜好,比如搞封建迷信、吃止痛片上瘾,平时在家也经常搓磨儿媳妇秦淮茹。这些情况,院里不少老邻居都可以作证。我是担心,如果把所有抚恤金一次性交到她手里,恐怕……不仅不利于抚慰家属情绪,更不利于秦淮茹同志和两个孩子的长远生活,甚至可能引新的家庭矛盾,影响大院和社会的稳定。’”
许大茂听得连连点头,觉得这话既点明了问题,又显得自己是从大局出,充满了责任感。
吕辰继续深入,建议道:“然后,你就可以顺势提出一个具体的、建设性的方案。我管这个叫‘分期支付+基金监管+就业安置’三管齐下。”
他详细解释道:“第一,关于抚恤金。你可以建议,将大部分抚恤金,交由秦淮茹掌管,主要用于家庭的日常开支。但是,这笔钱的使用,需要接受街道办的定期监督,确保没有乱花乱用。可以定期核对账目,避免被贾张氏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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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建议由工会牵头,设立一个专门的‘孤儿抚育基金’。这笔基金可以按月,或者按学期,定额给两个孩子放基本生活费和学杂费,直接落实到孩子身上,或者由他们信任的监护人,比如秦淮茹代为领取并用于指定用途。这等于给两个孩子上了一道保险。
“第三,为了贾家的长远生计考虑。能不能给贾张氏在厂里安排一个扫地这样的轻省活儿。让她有个基本收入,免得她整天闲着没事干,净琢磨着怎么折腾儿媳妇和孙子孙女。至于秦淮茹,等她处理完丧事,可以接替贾东旭的岗位进厂。到时候,看在贾家困难的情况下,把她调整到一个相对轻松点的岗位,方便她照顾年幼的孩子。”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许大茂听得是目瞪口呆,心中豁然开朗。
他原本只觉得这事棘手,只想躲,没想到在吕辰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套如此清晰、周到,甚至……充满“正义感”和“政治正确”的操作流程!
吕辰看着许大茂脸上变幻的神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送上临门一脚,用上了许大茂最吃的一套说辞:“大茂哥,你想想,你这么一去跟领导们汇报,条分缕析,处处为工友家属着想,为大院稳定考虑,为孩子的未来谋划。领导们会怎么看你?王主任、刘主席他们会觉得你许大茂明事理、有担当、有办法、真心实意为工友服务!你这是在领导面前露脸,是在你自己脸上贴金啊!”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蛊惑:“而且,你这是在把秦淮茹和两个孩子从火坑里拉出来,是在行善积德!这功德,可是实实在在的。老祖宗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你这是在为你自己,也为你们老许家,积攒阴德,福荫子孙后代啊!”
“脸上贴金……福荫子孙……”许大茂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眼睛越来越亮。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干了!辰子,听你的!我明天一早就去找王主任和刘主席!”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领导面前侃侃而谈,受到表扬,以及在院里威望提升的场景。
更重要的是,“福荫子孙”这四个字,深深打动了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
“大茂哥,你要记住,姿态要摆正,一切为了孩子,为了稳定。”吕辰最后叮嘱道。
“明白!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我得先去和小燕商量一下,写个条陈出来。”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送走许大茂,何雨柱还有些没回过神,他看向吕辰,疑惑道:“辰子,你这么撺掇大茂去管这事……能成吗?贾张氏能答应?”
吕辰道:“表哥,这事成不成,关键不在贾张氏答不答应,而在厂里和街道的态度。许大茂把这个方案递上去,只要领导们觉得合理,为了减少后续麻烦,大概率会采纳。贾张氏再横,她敢跟街道、跟厂里对着干?”
他看着何雨柱:“按贾张氏这种恶婆婆的德行,抚恤金怕是直接揣兜里了不拿出来,秦淮茹母子怎么过?然后还得求到易中海头上,再次他把秦淮茹和两个孩子拿捏了。贾张氏拿了钱,继续作威作福;易中海为了养老,受苦的,还是秦淮茹和孩子们。”
“但现在,”吕辰语气转冷,“我们通过许大茂,把这件事程序性地公开化、组织化了。从此以后,贾家的事,主要的责任方变成了厂工会、街道和妇联。易中海那个‘一大爷’的身份,在组织面前,还有多少话语权?他还能像以前那样,靠几句空话、一点小恩小惠就拿捏住贾家吗?”
陈雪茹忍不住道:“辰子,这是把贾家从易中海手里,直接抢过来交给了‘公家’啊!”
“没错。”吕辰肯定道,“就是要掘了他在院里的根基,从此号院里那套土规矩,在街道和妇联的关照下,看他还怎么生效!易中海想再插手,就得问问王主任和刘主席同不同意了。”
何雨柱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胸中一口积郁多年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小辰,还是你看得透,下手也准。”
吕辰没有说话,因为贾东旭这场意外,被他抓住机会,给易中海狠狠来了个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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