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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三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忘尘谷,没有惊动任何村民。
山路崎岖,梦在前方引路。
连亦铭与曦寂并肩而行。
曦寂转过身,目光紧紧盯着连亦铭:“她说她没有名字。”
连亦铭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去,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你为什么叫她‘梦’?”曦寂跟在他身后,追问道。
连亦铭闻言侧过头,看了曦寂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好笑,又有点“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的无奈。
“那总不能叫她‘喂’吧?”他慢悠悠地说,“再说了,。信奉她的人,都这样叫。”
“信奉……她的人?”曦寂愣住了,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个气息诡异、淡漠得近乎虚无的女子,竟然……有信奉者?
“是啊。”连亦铭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某个偏远地区的地方信仰,“一些游离在主流之外的修士,或者……某些追求精神脱、甚至试图窥探命运轨迹的凡人。他们认为她能引导梦境,照见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渴望,甚至能在‘梦’的领域里,给予他们启示或慰藉。久而久之,‘梦’就成了他们对她的称谓,她也懒得纠正,便这么沿用下来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像山里的村民会给某块奇特的石头起名‘山神’,会给某棵古老的树起名‘树仙’一样。名字本身没有意义,是赋予名字的人和接受这个名字的事物,共同赋予了它意义。”
他看向曦寂,目光深邃了几分:“‘梦’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方便称呼的符号,她并不认为自己被其束缚。真正能束缚你的,从来不是名字本身,而是你对自己,以及别人对你,附加在这个名字之上的‘定义’和‘期待’。”
曦寂再次沉默了。连亦铭的话像是一道复杂的谜题。他似乎在开解她,告诉她不必过于在意“曦寂”这个名字代表的宿命。
“那……那些信奉她的人,”曦寂忍不住追问,“他们……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启示吗?”
“有时候能,有时候不能。”他声音平静无波,“但更多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是他们自己内心最想看到,或者最害怕看到的东西。‘梦’……她只是一面镜子,映照出的,始终是照镜者自己的魂魄。”
连亦铭抬起眼,看向脸色变幻不定的曦寂,淡淡问道:“那么,你呢,曦寂?你准备好看清楚,镜子里真正的你了吗?”
“我……不知道……”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她是什么呢?这些时间里,她知道自己不是人,不是物……是混沌,可混沌又是什么?属于她的命运又是什么?
连亦铭刚带她出来时说的就是要让她认识自己和世界,她想起在去澜息城之前,连亦铭是带她去了一个地方的。
一片上古战场遗迹。
那里煞气冲天,寻常修士避之不及。连亦铭却带着曦寂在边缘驻足。
夕阳如血,映照着断壁残垣,风中仿佛还夹杂着远古的呐喊与兵戈交击的回响。
“感受这里,”连亦铭的声音平静,“不仅仅是死寂和怨恨。试着去分辨,那场大战中爆出的各种力量——那些被强行撕裂、扭曲的生命本源留下的印记。”
曦寂依言闭目凝神。初时,她只感到一阵心悸与不适,那冲天的煞气让她本能地抗拒。渐渐地,在她灵魂深处,某种更加古老、更加包容的感知被触动了。她仿佛能“听”到那些混乱能量中蕴含的声音:愤怒、恐惧、不甘,但也有一丝壮烈与……终结后的宁静。
她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震动:“这里的力量……很混乱,但……我好像能明白一点点它们为什么会这样。”
连亦铭深深地看着她:“天地万物,其存在与消亡,皆有其轨迹与烙印。你的感知异于常人,因为你本就源于比这些更加本质的……混沌。”
曦寂开始隐约意识到,连亦铭带她看的,不仅仅是风景,更是这个世界运作的规则。
这一刻,我彻底清醒地意识到,曦寂的人生从不是一场无忧无虑的游历。
她的命运,如同一张缓缓展开的、却已勾勒出残酷轮廓的画卷,而她,必须开始学习如何在这画卷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笔触——无论那笔触是带来生机,还是加终结。
曦寂最终什么也没说。
连亦铭也没有再追问,仿佛刚才那个直指核心的问题,只是随口一提。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一直在赶路,曦寂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曦寂尝试再次接近“梦”。她端着一盘自己做好后放在空间里的,还带着热气的米糕,走到在溪边岩石上静坐的“梦”身边。
“要尝尝吗?”曦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
梦缓缓睁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目光落在洁白的米糕上,又移到曦寂带着些许忐忑和期待的脸上。她没有伸手,只是极轻地摇了摇头。
“凡尘烟火,于我无益。”她的声音空灵,听不出喜怒,“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不必再做这些。”
曦寂端着盘子的手微微收紧。“心意”?她只是……只是想找机会说说话,想从对方口中得到哪怕一丝一毫关于未来、关于这趟旅途的提示。
“你……和连亦铭,是在准备做什么吗?”曦寂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她知道自己可能得不到答案,但沉默的煎熬更令人难以忍受。
“准备?”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或许……更多的,是‘等待’。等待潮汐涨到既定的高度,等待迷雾散开恰到好处的缝隙。”
她重新闭上眼,不再理会曦寂,周身的气息再次与山谷间的薄雾融为一体,拒人于千里之外。
曦寂端着那盘渐渐冷掉的米糕,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试图闯入别人精心编排的戏剧、却连台词本都看不到的局外人。
连亦铭在等待,梦也在等待,只有她,像一颗被无形之手摆上棋盘的棋子,对自己的前路一无所知,只能在方寸之间被动地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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