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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谷口的图腾柱还泛着红蓝光晕时,辰已站在谷西的枯木林边缘。晨雾尚未完全散尽,林间的腐叶上凝着细小的冰晶,折射着初升朝阳的碎光,落在他淡青色的衣袍上,与袍角那几缕暗红痕迹相映——那是方才加固图腾柱时,无意间蹭到的裂地熊血,血渍已半干,却仍与魂体散出的清气交织,在衣摆处凝出米粒大小的光粒,随呼吸轻轻颤动。辰抬手摸了摸胸口的斧痕碎片,碎片隔着衣料传来细微的震颤,像是心脏在掌心跳动,与西昆仑方向隐约传来的符文波动产生着共鸣,那波动中藏着一丝熟悉的凶煞,如同墨滴入清水般,正顺着地脉缓慢扩散。
“道友这是要走?”
身后传来刑天厚重的声音,带着刚结束仪式的气血余温。辰转身望去,只见刑天手持干戚立在晨雾中,左手的干(盾牌)表面熊罴纹仍泛着淡红光晕,右手的戚(斧钺)斧刃沾着少许黄土,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未干,顺着肌肉沟壑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身后跟着三名巫族弟子,皆是赤裸着上身,肩头扛着半人高的兽皮袋,袋口露出的灵晶泛着淡蓝光,晶面还沾着西昆仑余脉的岩屑——显然是察觉辰的气息向西北偏移,特意带着灵晶赶来送行。
“图腾柱已加固,灵晶含西昆仑玉脉气,道友若途中需补灵气,可随时取用。”刑天的目光落在辰的胸口,虽看不到斧痕碎片,却能感知到那股与破聚魔阵时同源的清气,语气中满是感激与担忧,“只是西昆仑此刻恐有凶险,道友真要孤身前往?”
辰微微颔,喉间调动魂体气血,尝试着用刚熟练的语言回应:“西…昆…仑…地…脉…危…始…麒…麟…需…援…”声音虽仍有轻微停顿,却比预警时清晰许多,每个字都带着清气的韵律,落在晨雾中竟震散了几片冰晶。他知道,此刻不是寒暄的时候,斧痕碎片的震动越来越急,那股属于罗睺的凶煞气息,正顺着地脉快蔓延,像是一张黑色的网,逐渐收紧西昆仑的生路,若不及时驰援,始麒麟恐怕难以支撑到其他部族救援。
刑天闻言,脸色骤变,手中的戚险些握不住。他虽未亲见罗睺,却从族老代代相传的《巫脉录》中读过“魔祖噬地脉”的记载——传说罗睺曾以幽冥魔火焚烧南荒地脉,致使千里草木枯萎,生灵绝迹。他当即转身对身后弟子下令:“你等守好谷口,每半个时辰巡查一次图腾柱光罩,若见魔气蔓延,立刻点燃灵草示警!”随后转向辰,郑重拱手,掌心泛起淡红气血:“道友若需接引,可引清气触图腾柱的苍狼纹,我族弟子会携灵晶、妖兽血即刻驰援!”
辰再次颔,不再停留。魂体经过清气与气血光的双重滋养,已能稳定御气飞行,淡青色的气流在脚下凝聚成半透明的光垫,托着他的身形向西北方向飞去。度比从麒麟崖遁走时快了近三倍,掠过枯木林时,衣袍带起的气流甚至震落了枝头残留的腐叶,叶面上的冰晶碎成齑粉,随风飘散。
飞行途中,辰能清晰地感知到地脉的异常。原本泛着淡黄光泽的地脉线,此刻竟有近三成路段被黑色魔气缠绕,像是被墨汁浸染的绸带,魔气所过之处,地脉光纹变得滞涩,连沿途的草木都失去了生机——西侧的一片松林,松针枯黄蜷缩,一碰便碎成粉末,树干上还残留着黑色的魔痕,像是被利爪抓过的痕迹;一些低洼处的积雪已变成深黑色,融化的雪水泛着刺鼻的腐臭,水面漂浮着细小的魔虫,这些魔虫通体漆黑,长着六对透明翅膀,翅膀振动时会散出极淡的魔气,比在山道上见到的更密集,显然罗睺在包围麒麟崖前,已提前用魔虫污染了沿途的地脉节点,阻断了可能的驰援路线。
“站住!此路乃魔祖大人属地,何人敢闯?”
两道黑袍身影突然从路边的岩缝中冲出,黑袍边缘绣着暗红色的魔纹,随动作展开,像是蝙蝠的翅膀。他们手中的骨杖直指辰的面门,骨杖由某种巨兽的脊椎骨制成,表面布满细小的孔洞,孔洞中渗出黑色的黏液,顶端的骷髅头眼窝中跳动着绿色魔火,火舌舔舐着空气,留下淡淡的黑烟。这骨杖比黑风谷外魔族的骨杖更粗,魔纹更复杂,散的魔气也更精纯——是罗睺麾下负责巡逻的中阶魔族,他们的黑袍下,隐约能看到干瘪的躯体上缠绕着魔链,链锁另一端连着岩缝中的聚魔阵,显然是奉命死守这条驰援通道。
辰没有减,右手抬起,指尖凝聚一缕清气。这缕清气比之前对付低阶魔族时更凝实,泛着淡青色的光,如同用玉石雕琢的细针。他对着冲来的魔族轻轻一弹,清气如箭般射出,刚接触到魔族的黑袍,便出“滋滋”的剧烈声响,黑袍瞬间被清光驱散,露出魔族干瘪的躯体——那躯体像是脱水的树皮,皮肤下没有丝毫血肉,只有黑色的魔气流淌。清气余势未消,击中骨杖的骷髅头,绿色魔火瞬间熄灭,骷髅头表面出现细密的裂纹,随后“咔嚓”一声,骨杖崩裂成无数碎片,散落在黑色的雪水中,碎片接触雪水的瞬间,便被魔气腐蚀成黑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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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魔族见状,眼中闪过惊恐,转身便想遁入岩缝。辰怎会给他们机会,左手再凝一道清气,清气在空中化作一张半透明的光网,光网的网眼处泛着淡金色的符文微光,正好将岩缝封住。清气光网触到岩缝中渗出的魔气,瞬间将魔气净化,露出岩缝内隐藏的聚魔阵——那是一个用十五根兽骨搭建的简易阵台,阵台中央嵌着一块人头大的黑色岩石,岩石表面刻着扭曲的魔纹,正缓慢释放着微弱的魔气,阵台周围还摆放着三具妖兽的尸体,尸体已被魔气侵蚀成黑色,显然是用于持续污染地脉的“祭品”。
“破!”辰低喝一声,声音虽短,却带着清气的威严。一道尺长的清气光刃从他掌心凝聚,对着阵台劈去。光刃接触黑色岩石的瞬间,岩石表面的魔纹便开始消退,随后“轰隆”一声,岩石崩碎,聚魔阵彻底失效,阵台周围的兽骨也随之化为齑粉。两名魔族见退路被封,眼中闪过疯狂,身体快膨胀成黑色气球,皮肤下的魔气流骤然加快,显然是想引爆自身魔气与辰同归于尽。辰眉头微蹙,将斧痕碎片的清气释放到极致,在身前形成一道淡青色光罩,光罩表面浮现出细小的符文——这是他在符文洞领悟的“御魔符”,虽简易,却能抵御中阶魔族的魔气。魔气引爆的瞬间,光罩剧烈闪烁,表面出现细微的波纹,却始终未破,待魔气消散,两名魔族已化作两滩黑水,融入黑色雪水中,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解决完巡逻魔族,辰没有停留,继续向麒麟崖飞去。他能感觉到,斧痕碎片的共鸣越来越强,碎片表面的斧痕纹路已亮起淡青色的光,西昆仑方向传来的气血波动也越来越紊乱——那是始麒麟的戊土气在与魔气对抗,却明显处于劣势,每一次波动都比前一次更微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途中,他又遇到三队巡逻魔族,皆是用清气快解决,清气的消耗让他的魂体微微虚化,但想到麒麟崖的危机,他还是咬牙加快了度。
飞过一道覆盖着厚雪的山脊后,麒麟崖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辰的心脏骤然收紧,魂体险些因惊惧而不稳——只见整个麒麟崖已被黑色魔气笼罩,魔气浓稠如墨,在崖体周围翻滚,如同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隐约可见三千余名黑袍魔族,他们按“八卦阵”的方位围绕崖体站成环形,每人手中的骨杖顶端都跳动着绿色魔火,魔火连成一片,形成一道丈高的黑色光带,光带表面泛着暗红的魔纹,将崖体牢牢困住,任何靠近的生灵,都会被光带中的魔火焚烧。
崖顶的平台上,罗睺悬浮在半空,黑袍在魔气中猎猎作响,黑袍下的身形隐约可见,却始终笼罩在一团黑雾中,看不清具体样貌。他右手持一根丈长的黑色长枪,这便是传说中的弑神枪——枪身由幽冥玄铁制成,表面缠绕着扭曲的魔纹,魔纹中流动着黑色的魔血,枪尖泛着暗红光泽,滴落着黑色的液滴,液滴触到崖顶的岩石时,岩石瞬间化作齑粉,散出刺鼻的腐臭。此刻,弑神枪的枪芒如毒蛇般缠绕着始麒麟的戊土杏黄旗,枪芒所过之处,黄旗的土黄色光被压缩得越来越小,旗面已贴到始麒麟的胸口。
始麒麟的状态比辰想象的更危急。他土黄色的鳞片上沾着不少黑色魔血,魔血已渗入鳞片缝隙,将原本温润的鳞片染成暗沉的黑色。左肩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周围的鳞片翻卷,露出里面的血肉,血肉已被魔气侵蚀,呈现出不健康的灰黑色,鲜血顺着鳞片滴落,落在崖顶的岩石上,瞬间被魔气包裹,化作黑色的雾气消散。他四蹄下的地脉光纹已变得极其暗淡,原本覆盖崖体的先天符文,此刻只有零星几处还在闪烁,大部分符文已被魔气染黑,失去了防御作用,符文的纹路中,还残留着黑色的魔丝,像是在啃食符文的根基。他手中的戊土杏黄旗虽仍在抵抗,旗面的土纹却已出现细微裂痕,裂痕中渗出黑色的魔气,显然在弑神枪的持续压制下,黄旗已濒临破碎。
“始麒麟,识相的便交出麒麟崖地脉权柄,归顺于我,本座可饶你麒麟族不死。”罗睺的声音带着魔音的蛊惑,在魔气中扩散开来,连远处的辰都能清晰听到。这声音像是无数根细针,刺入魂体,辰的意识竟产生了短暂的恍惚——眼前出现了幻象,仿佛看到自己被魔气包裹,魂体正在被缓慢侵蚀。他急忙将斧痕碎片贴在眉心,淡青色的清气顺着眉心注入魂体,如同暖流般驱散了幻象,恍惚感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魔祖更深的警惕——罗睺的魔音竟能影响到他的魂体,可见其魔功已达到何等恐怖的境界。
始麒麟怒喝一声,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震得崖顶的积雪簌簌滑落:“罗睺,你妄图染指洪荒地脉,颠覆天道秩序,我始麒麟就算拼尽性命,也绝不会让你得逞!”他将自身的戊土道则完全注入黄旗,旗面的土纹瞬间暴涨,化作一头巨大的土黄色麒麟虚影——这虚影高约十丈,鳞片清晰可见,眼睛泛着淡金色的光,四蹄下踩着地脉光纹,对着罗睺猛冲而去,虚影所过之处,周围的魔气都被震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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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自不量力!”他手中的弑神枪猛地刺出,暗红枪芒在空中凝聚成一条黑色巨龙,巨龙的鳞片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口中喷出黑色的魔火,与麒麟虚影碰撞在一起。“轰隆”一声巨响,气浪向四周扩散,崖顶的岩石被震得粉碎,碎石如雨点般落下,砸在下方的魔阵中,不少魔族被碎石击中,瞬间化作黑烟消散;始麒麟被气浪震得后退数步,左肩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喷涌而出,半截麒麟角从伤口处脱落——这麒麟角泛着淡金色的光,表面布满细小的地脉共鸣纹,角尖还沾着少许鲜血,带着浓郁的戊土气,向崖下坠落。
“领!”
崖下的麒麟族弟子见状,纷纷出惊呼。他们大多已负伤,鳞片上沾着魔血,却仍想飞上去接住麒麟角——这半截麒麟角不仅是始麒麟的本命之物,更是麒麟崖地脉的“钥匙”,若落入魔族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但他们刚起身,便被周围的魔族拦住,魔族的骨杖带着魔火砸向麒麟弟子,双方瞬间厮杀在一起。黑色魔气与土黄色戊土气交织成一片,惨叫声、骨杖断裂声、鳞片破碎声在麒麟崖下回荡,原本纯净的西昆仑雪地,很快被鲜血与魔气染成一片狼藉,雪地上,随处可见断裂的骨杖、破碎的鳞片,还有魔族干瘪的尸体。
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半截麒麟角中蕴含着浓郁的地脉共鸣纹,角内流动的戊土气与麒麟崖的地脉完全同源,若是落入魔族手中,他们只需将魔血注入角中,便能借此彻底破解麒麟崖的地脉防御,到那时,不仅始麒麟危在旦夕,整个西昆仑的地脉都会被魔气污染,进而顺着地脉蔓延到洪荒其他区域,黑风谷、东海、南荒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绝不能让麒麟角落入魔族手中!”
辰不再隐藏,将清气运转到极致,淡青色的气流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光茧,光茧托着他的身形,化作一道淡青色流光,向麒麟角坠落的方向飞去。沿途的魔族察觉到他的气息,纷纷挥起骨杖向他攻来——左侧的魔族喷出黑色毒雾,毒雾落地时,雪水瞬间沸腾;右侧的魔族射出暗红魔刺,魔刺表面泛着暗红的光,度快如闪电;前方的魔族则挥动骨杖,骨杖顶端的骷髅头喷出绿色魔火,火舌连成一片,形成一道火墙,试图阻止他靠近麒麟角。
辰眼神一凝,右手持斧痕碎片,碎片表面的斧痕纹路亮起,淡青色的清气顺着碎片边缘溢出,在空中化作一道三尺长的光刃。他对着袭来的魔攻轻轻一挥,光刃带着清气的威严,将魔火、毒雾、魔刺尽数斩断——魔火被光刃劈中,瞬间熄灭;毒雾被光刃撕裂,化作无害的水汽;魔刺被光刃击中,崩裂成碎片。清气余势未消,还顺带劈倒了三名试图靠近的魔族,他们的黑袍与骨杖一同被清光驱散,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辰的度丝毫不减,穿过厮杀的人群。他避开一名魔族挥来的骨杖,骨杖擦着他的衣袍掠过,衣袍被魔气沾染的地方,瞬间泛起“滋滋”的声响,好在清气及时将魔气净化;他又扶起一名受伤的麒麟弟子,将一缕清气注入其体内,帮助他暂时压制魔气,随后继续向麒麟角飞去。在麒麟角即将落地的瞬间,他伸出左手,稳稳地将其接住。
麒麟角刚入手,便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角身泛着淡金色的光,与辰掌心的斧痕碎片产生了强烈共鸣。淡金色的地脉气从角中溢出,顺着辰的掌心注入魂体,与淡青色的清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双色光罩——光罩的外层是淡青色的清气,内层是淡金色的地脉气,光罩表面泛着细小的符文微光,将辰的身体完全包裹。光罩所过之处,周围的魔气瞬间被净化,原本围攻他的魔族,被光罩的气浪震得连连后退,他们的黑袍在光罩的影响下,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眼中满是惊恐,再也不敢上前。
辰握着麒麟角,抬头望向崖顶的罗睺。罗睺显然也察觉到了下方的异动,暗红的目光透过浓稠的魔气,落在辰的身上。当他看到辰手中的麒麟角与斧痕碎片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浓烈的杀意,杀意如实质般扩散开来,让周围的魔气都变得更加浓稠:“盘古残脉?没想到盘古开天之后,竟还有这样的漏网之鱼!今日便一并将你炼化,夺取开天本源,让这洪荒彻底沦为本座的魔土!”
话音未落,罗睺手中的弑神枪再次挥动。这一次,枪身的魔纹完全亮起,暗红枪芒比之前粗了三倍,枪芒中缠绕着黑色的闪电,闪电击中空气时,出“噼啪”的声响。枪芒直指辰的方向,枪芒中蕴含的凶煞气息,比之前攻击始麒麟时更浓郁,沿途的空气都被枪芒扭曲,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漩涡,连崖下的地脉都开始剧烈震动,地面出现细密的裂纹,裂纹中渗出黑色的魔气,像是地脉在哭泣。
辰的魂体瞬间绷紧,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道枪芒的威力远自己的承受范围,仅凭清气与麒麟角,最多只能勉强抵挡片刻。但他没有退缩——麒麟崖的地脉关系着洪荒的根基,始麒麟曾赠予他戊土鳞片,助他稳固魂体,此刻正是他回报之时;更何况,若是让罗睺得逞,他在洪荒的立足之地,他所守护的黑风谷,都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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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将麒麟角紧紧贴在斧痕碎片上,淡金色的地脉气与淡青色的清气彻底融合,形成一道更坚固的双色光盾。这道光盾比之前的光罩更厚,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符文——有从符文洞领悟的“地脉纹”,有斧痕碎片自带的“开天纹”,还有麒麟角中的“共鸣纹”,三种符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完整的防御。他深吸一口气,调动魂体内所有的气血气与地脉气,甚至将贴身藏着的戊土鳞片也取出,贴在光盾后方,鳞片中的戊土气顺着光盾注入,让光盾的颜色又深了几分,准备迎接罗睺的攻击。
崖顶的始麒麟看到辰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化为坚定。他知道,这位神秘的“盘古残脉”是来驰援他的,虽然对方的实力与罗睺相差悬殊,却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始麒麟咬了咬牙,忍着左肩的剧痛,将剩余的戊土道则再次注入黄旗,旗面的土纹重新亮起,虽然不如之前那般耀眼,却依旧凝聚出一道小型的麒麟虚影,对着罗睺的后背猛挥而去,试图分散罗睺的注意力,为辰争取时间。
一场关乎西昆仑地脉、关乎洪荒根基的激战,在麒麟崖下正式拉开帷幕。淡青色的清气、土黄色的戊土气、暗红色的魔气在崖体周围交织碰撞,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地脉的震动与灵气的溃散。辰握着麒麟角,站在光盾之后,目光坚定地望着崖顶的罗睺,他知道,这将是他魂体凝聚以来,面临的最艰难的一战,却也是他必须赢下的一战——为了始麒麟的恩情,为了洪荒的地脉,更为了自己在这片天地间的生存之道。
远处的黑风谷方向,谷口的图腾柱突然泛起强烈的红蓝光,光罩比之前亮了三倍,柱身的兽纹完全亮起,像是在呼应西昆仑的危机。刑天站在图腾柱旁,望着西昆仑的方向,眉头紧锁,他能隐约感知到那股凶煞的魔气,也能感知到辰清气的微弱波动。他对身后的百名巫族弟子下令:“备好干戚,带上灵晶与妖兽血,随我驰援麒麟崖!那位道友曾助我族破阵、预警,此刻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弟子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谷口的黄土微微颤动。他们快拿起放在一旁的石斧与骨刀,石斧的斧刃磨得雪亮,骨刀上还缠着浸过妖兽血的布条;负责携带灵晶的弟子,将灵晶装入兽皮袋,袋口扎紧,扛在肩上;负责携带妖兽血的弟子,则抬着半人高的陶罐,陶罐中的裂地熊血还冒着热气。一切准备就绪后,百名巫族弟子跟着刑天,向西北方向奔去,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坚定,尘土在他们脚下飞扬,像是一道红色的洪流,向着危机四伏的麒麟崖涌去,为这场关乎洪荒命运的激战,带来了一丝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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