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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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共工怒冲冠(第1页)

不周山心脉核室之外的“地脉通道”,此刻像被一头无形的魔兽吞入腹中,黑紫色的魔气浓稠得能拧出水来,顺着通道的石壁缓缓流淌,在地面聚成一滩滩泛着冷光的墨色液体,踩上去便会出“滋滋”的腐蚀声。通道两侧的防御工事早已千疮百孔——龙族弟子布下的水结界是用东海深处的灵脉水凝练而成,原本该是澄澈的淡蓝色,此刻却布满蛛网状的深黑裂纹,裂纹里不断渗着魔气,将结界染得一片灰败。两名龙族弟子半跪在结界后,双手死死按在结界表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们的鳞片已失去往日的光泽,嘴角不断溢出淡蓝的血水——那是灵脉气耗竭的征兆,连扇动龙鳍维持结界的力气都快没了。

凤族弟子点燃的涅盘火在通道口跳动,这火焰本是能烧尽邪祟的先天之火,此刻却只剩半尺高,泛着的七彩光晕像风中残烛般明灭不定。三名凤族弟子围坐在火阵中央,手中的羽扇早已被魔气熏黑,扇面边缘卷曲,他们的羽翼垂在地上,几根脱落的羽毛被魔气一碰便化作黑灰。最年轻的凤族弟子阿鸾,嘴角渗着血丝,视线都开始模糊,却仍强撑着念动火焰咒,每念一个字,便有一缕血丝从嘴角滑落,滴在火阵中,让火焰勉强亮上一分。

麒麟族弟子筑起的土阵更是岌岌可危。这土阵是用西昆仑灵脉渊的先天土堆砌而成,原本该是坚不可摧的土黄色,此刻却被魔气侵蚀得坑坑洼洼,墙面布满深寸许的凹痕,那是魔兵用骨矛反复凿击的痕迹。土阵的裂缝里,甚至能看到魔兵的骨刀刀尖在来回试探,几名麒麟族弟子背靠着土墙,手中的兽骨杖泛着微弱的土气,他们的脸色因持续输出灵气而泛白,却依旧死死盯着裂缝,眼中燃烧着“宁死不退”的决心——土阵后便是脉核室,一旦失守,整个不周山的地脉就完了。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从通道深处传来,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头,震得通道顶部的碎石簌簌落下。魔将的身影缓缓从魔气中显现,比上次在山心见到时更显狰狞:他的黑袍破烂不堪,下摆沾着干涸的血渍,那是之前与巫族弟子战斗时留下的;裸露的左臂爬满漆黑的魔纹,这些魔纹并非静止,而是像活过来的小蛇般在皮肤下游走,偶尔会探出细小的触须,吸食周围的魔气;手中握着的丈许长枪更是令人心悸——那枪并非真正的弑神枪,却是用弑神枪的碎片混合万年魔骨炼制而成,枪身布满细小的裂纹,黑紫色的魔气从裂纹中不断渗出,在枪尖凝聚成一滴又一滴的黑血,滴落在地面上,瞬间将土块腐蚀成黑洞。

“罗睺大人有令,今日必毁脉核,断巫族地脉!”魔将的声音沙哑如破锣,带着浓浓的嘲讽,他的目光扫过三族弟子,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就凭你们这些快撑不住的杂碎防线,也想挡住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话音刚落,右臂猛地向前一送,手中的仿弑神枪瞬间爆出浓烈的黑紫色枪芒。这枪芒比上次在山心时更盛,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精准地刺向龙族水结界最脆弱的裂纹处。“咔嚓——”一声脆响,水结界应声碎裂,淡蓝的灵光如同潮水般退去,化作无数细小的水珠,落在地面上便被魔气染成黑色。两名维持结界的龙族弟子被魔气余波狠狠震飞,重重撞在通道石壁上,出沉闷的巨响,口中喷出的淡蓝血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后还冒着细小的魔气白烟。他们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现四肢已被魔气缠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兵冲过来。

“杀!”魔将身后的千余名魔兵如同挣脱枷锁的饿狼,举着泛着魔气的骨刀、骨矛,疯狂地扑向剩余的防线。凤族弟子的涅盘火被魔气汹涌压制,火焰瞬间缩成拳头大小,阿鸾想再次念咒,却猛地咳出一口鲜血,羽扇从手中滑落,火阵彻底失去支撑,火焰“噗”地一声熄灭,只留下一缕黑烟;麒麟族的土阵在魔兵的疯狂冲击下,“轰隆”一声彻底崩塌,碎石飞溅中,几名麒麟族弟子被埋在下面,只露出一只紧紧握着兽骨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不肯松开。

“住手!”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脉核室方向传来,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辰、共工、祝融三人快步赶来,衣袍都因急促的奔跑而飘动——辰的青衣袍上还沾着脉核修复时残留的金土灵光,那些灵光与周围的魔气一碰便出“滋滋”的轻响,左臂贴着的冰魄符虽仍泛着淡蓝微光,却能看到符纸边缘已被魔气染灰,显然是刚才赶路时不慎沾到了魔气;共工的靛蓝袍服下摆沾着不少尘土,那是从泉眼赶来时,被魔兵破坏的地面碎石蹭到的,水神杖的杖尖凝聚着一团淡蓝的水汽,水汽中裹着细小的冰粒,每走一步,冰粒便会落在地面,将魔气暂时冻住;祝融的红色袍服上还带着未熄的火星,那是之前在火台布防时留下的,火尖枪的枪尖燃着橙红的火焰,火焰在魔气中顽强地跳动,像黑暗中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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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将看到辰,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忌惮——上次在山心,辰用三清道则气净化魔气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可很快,忌惮便被贪婪取代。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盯着辰腰间的斧痕碎片,声音带着一丝阴狠:“盘古残脉的小崽子,上次让你侥幸逃了,这次我看谁还能救你!只要杀了你,取了你的残脉,罗睺大人定会封我为‘洪荒魔主’!”

话音未落,魔将猛地挥枪,仿弑神枪的枪尖再次爆出黑紫色枪芒,这一次的枪芒比之前更粗、更烈,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直刺辰的胸口——他算准了辰刚修复脉核,本源气耗损严重,此刻定挡不住这一击。

辰早有准备,灵木长剑“唰”地出鞘,剑身上的斧痕碎片瞬间泛着淡青灵光,他手腕轻转,长剑带着一缕混沌清气,向枪芒斩去。可这仿弑神枪的威力远他的预期——清气刚触到枪芒,便像薄纸遇到利刃般被撕开一道口子,黑紫色的枪芒毫不停滞,继续向辰的胸口刺来。辰心中一沉,想后退躲避,却现双脚已被地面的魔气缠上,那些魔气像藤蔓般紧紧裹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枪芒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枪芒带来的刺骨寒意。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蓝色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突然扑到辰身前——是共工!这位水族的祖巫,甚至来不及多想,身体已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他张开双臂,像一道坚固的屏障,死死护住辰的身前。黑紫色的枪芒瞬间刺穿了他的左肩,枪尖带着撕裂血肉的锐响,从他的背后穿出,刺目的鲜血顺着枪身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靛蓝袍服,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血色花朵,溅落在地面上,将魔气染成一片暗红。

“共工祖巫!”辰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想伸手扶住共工,却被共工用眼神制止。辰能清晰地看到,黑紫色的魔气顺着枪身,像毒蛇般钻进共工的伤口,在他的皮肤下游走,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灰,可共工依旧死死握住枪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能看到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这致命的一枪,不让魔将再向前刺进半分。

“你……你敢伤我巫族祖巫!”祝融见状,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连红都因愤怒而根根竖起。他举起火尖枪,体内剩余的所有火气瞬间爆,枪尖的火焰暴涨成丈高的火柱,火柱中还夹杂着淡红的气血气,带着巫族最纯粹的怒火,狠狠劈向魔将的右臂。魔将猝不及防,右臂被火柱结结实实劈中,“滋啦——”一声剧烈的声响,黑紫色的魔气瞬间被火焰烧得一干二净,露出里面焦黑的骨头,甚至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啊——!”魔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再也握不住手中的仿弑神枪,只能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向后退了三步,右臂的焦黑处不断渗出黑血,滴落在地面上,将土块腐蚀出一个个小洞。他看着自己废掉的右臂,眼中满是怨毒,却也清楚地知道,今日已无法毁掉脉核——共工挡住了致命一击,祝融又已暴怒,自己右臂重伤,再待下去只会被他们围杀。

魔将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的符纸——这符纸比寻常魔符大上一倍,泛着浓得化不开的魔气,表面刻着扭曲的魔纹,这些魔纹并非静止,而是像无数条小蛇般在符纸上蠕动,偶尔还会出细微的“嘶嘶”声。他不顾右臂的剧痛,猛地将符纸贴在脉核室入口的石壁上。符纸一接触石壁,便像被吸入般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纹,这黑纹顺着石壁的纹路,像藤蔓般快爬向脉核的方向,每爬一寸,周围的魔气便浓郁一分。

“哈哈哈!你们别得意!”魔将的笑声带着疯狂的快意,他捂着受伤的右臂,向后退去,“我在脉核正下方三尺处埋了‘魔爆符’,这符是用十万魔兵的魂血炼制而成,半个时辰后便会爆炸!到时候,整个山心都会被炸塌,你们和脉核一起陪葬,连魂魄都剩不下!”说完,他转身便向通道深处逃去,剩余的魔兵见领逃走,也纷纷丢盔弃甲,跟着逃窜,只留下满地的骨器、血迹和受伤挣扎的三族弟子。

祝融见状,怒火未消,举起火尖枪便想追上去,却被辰伸手死死拦住:“别追了!魔将是故意引你去的,通道深处定有埋伏!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魔爆符,阻止爆炸!”辰的声音带着急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石壁深处传来一股令人心悸的毁灭之力,那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遇到的魔气都更加强烈,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缓缓苏醒。

共工被两名龙族弟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左肩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水,黑紫色的魔气已顺着伤口蔓延到胸口,在他的蓝袍下隐隐可见。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每咳一次,便有一缕血丝从嘴角滑落,却依旧牵挂着脉核的安危,声音虚弱却异常坚定:“辰……道友……别管我……先查……魔符的位置……脉核……不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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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和始麒麟也快步赶来,看到通道内的惨状和共工的伤势,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玄冥快步走到共工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冰蓝色的玉瓶——这玉瓶是用冰泉最深处的灵髓雕琢而成,瓶身上刻着细密的冰纹。她倒出一粒比寻常冰魄丹大上一倍的丹药,这丹药泛着莹润的蓝光,还裹着一层淡淡的冰气,小心翼翼地喂共工服下:“这是强效冰魄丹,用三滴冰泉灵髓炼制而成,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魔气,延缓伤势恶化,等解决了魔符,再带你去冰魄洞彻底疗伤。”

始麒麟则走到脉核室入口的石壁前,将手中的杏黄旗轻轻贴在石壁上。杏黄旗是麒麟族的镇族之宝,旗面中央的麒麟图案泛着浓郁的土黄色灵光,灵光顺着石壁缓缓渗入,试图感应魔符的位置。可片刻后,始麒麟缓缓收回黄旗,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无奈:“魔符被一层厚厚的魔气包裹着,这魔气还带着罗睺的本源之力,我的地气无法穿透,找不到它的具体位置,只能隐约感觉到它在脉核下方。”

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半个时辰的倒计时已经开始,每浪费一秒,就多一分危险。他从怀中取出麒麟角,这角是用西昆仑先天麒麟骨炼制而成,角身的地脉共鸣纹泛着淡黄色的灵光,此刻在魔气中显得格外明亮。辰将麒麟角紧紧贴在石壁上,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神,调动体内仅存的混沌清气,顺着麒麟角向石壁深处探查。清气与麒麟角的共鸣纹产生共鸣,辰的意识仿佛化作一道光,顺着石壁的地脉纹向下延伸——在脉核正下方三尺处,他“看到”了那张黑色的魔爆符:符纸泛着浓黑的魔气,表面的魔纹正在缓慢转动,每转动一圈,周围的地脉气便被污染一分,符纸下方还连着一缕黑色的线,与脉核的地脉气紧紧相连,显然是魔将故意设计,让魔符与脉核绑定,一旦脉核移动,符纸便会提前爆炸。

“找到了!在脉核正下方三尺处!”辰猛地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急促,额头上已布满冷汗,“魔符被三层魔气包裹,最里面一层还是罗睺的本源魔气,我的混沌清气只能勉强触到符纸,无法拆除——强行拆除的话,只会触魔符的自爆机制,现在就会爆炸!”

众人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始麒麟皱紧眉头,双手紧握成拳,语气带着一丝不甘:“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用龙族的灵脉水、凤族的涅盘火、麒麟族的先天土,三族灵脉气一起压制,能不能延缓爆炸的时间?哪怕多争取半个时辰,也能想别的办法!”

辰缓缓摇了摇头,眼神带着一丝凝重:“没用的。魔爆符的核心是十万魔兵的魂血,三族的灵脉气只能暂时压制表面的魔气,无法触及核心。半个时辰后,魂血之力还是会爆,到时候被压制的力量反而会更猛,爆炸的范围会更大,不仅山心会塌,连不周山的半山腰都会被波及。”

玄冥看着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接下来要说的办法有多危险,却又不得不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将魔符从脉核下方取出来,带离不周山,在洪荒东部的空旷地带引爆。那里是人迹罕至的戈壁,不会波及其他生灵。可魔符与脉核的地脉气绑定,一旦移动,很可能会触提前爆炸,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山外,更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爆炸范围。”

所有人都沉默了,通道内只剩下受伤弟子的呻吟声和魔气流动的“滋滋”声。带魔符离山,意味着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赌魔符不会提前爆炸,赌自己能撑到空旷地带,赌爆炸时能及时脱身。可如果不这么做,半个时辰后,整个不周山的地脉会彻底断裂,洪荒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刚诞生的人类、三族的弟子、巫族的祖巫,都会跟着陪葬。

“我去。”

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他看着众人,目光扫过受伤的共工、焦虑的祝融、担忧的玄冥和始麒麟,最后落在脉核室的方向:“我的魂体蕴含盘古本源气,还吸收过三清道则气,或许能用这两种力量暂时稳住魔符的核心,不让它提前爆炸。而且,我之前与女娲娘娘约定,三日后在天裂下的断云崖汇合补天,正好要去东海,顺路将魔符带到东海以东的戈壁地带引爆,那里空旷无人,不会波及任何生灵。”

“不行!”共工突然激动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异常坚定,他挣扎着想从龙族弟子的搀扶中站直,却因伤势太重,刚动了一下便剧烈咳嗽起来,“魔符太危险了,里面的魂血之力连罗睺都忌惮,你若出事,三日后的补天怎么办?黄土坡的人类怎么办?他们还在等你回去!我是巫族的祖巫,守护不周山是我的责任,应该我去!”

“你伤势太重,连走路都需要人扶,根本撑不到山外。”辰摇了摇头,走到共工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手掌带着淡淡的清气,触到共工的伤口时,能看到魔气微微退缩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有斧痕碎片、麒麟角,还有始麒麟前辈的戊土玉佩,这些都能帮我抵挡魔气,一定能将魔符安全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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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也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担忧,他握着火尖枪的手紧了紧:“辰道友,要不我们一起去?多个人多份照应,我能用火气帮你驱散沿途的魔兵,还能在爆炸时帮你挡住一部分冲击。”

“不行。”辰再次拒绝,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你们需要留下守护不周山。魔将虽然逃了,但他肯定还会派魔兵回来偷袭,脉核刚修复,不能再出任何意外。而且,魔符的核心只能用一种力量稳住,人多了反而会分散灵气,更容易触提前爆炸,到时候我们谁都走不了。”

众人知道辰说得对,却依旧放心不下——他们都清楚,这一去有多危险,稍有不慎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始麒麟从怀中取出一枚土黄色的玉佩,这玉佩是用西昆仑灵脉渊的核心土雕琢而成,表面刻着麒麟族的图腾,泛着浓郁的土气。他将玉佩递到辰手中,手指微微颤抖:“这是‘戊土玉佩’,是麒麟族的护身至宝,能凝聚周围的地气,形成一层土盾,帮你抵挡魔气的侵蚀,还能在紧急时刻,用地气暂时困住魔符。你带上它,或许能多一分保障。”

辰接过玉佩,玉佩入手温润,带着一股精纯的地脉气,瞬间在他掌心形成一层淡土色的光膜。他郑重地向众人拱手行礼,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各位前辈、祖巫的信任。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三日后准时在断云崖与女娲娘娘汇合,和大家一起完成补天大业,守护好洪荒。”

他走到脉核室入口的石壁前,深吸一口气,将麒麟角再次贴在石壁上,同时运转混沌呼吸法,将体内的盘古本源气和三清道则气缓缓注入麒麟角。淡青色的灵光顺着麒麟角渗入石壁,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包裹住脉核下方的魔符,小心翼翼地将它与脉核的地脉气分离——这个过程必须慢,一旦快了,就会扯断连接的黑线,触提前爆炸。辰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手臂因持续输出灵气而微微颤抖,左臂的黑纹也因魔气刺激而开始烫,却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

终于,魔符被成功分离,辰将它缓缓从石壁中“剥离”出来——符纸刚一离开石壁,便剧烈地颤抖起来,表面的魔纹转动度瞬间加快,黑紫色的魔气像潮水般从符纸中渗出,试图突破辰的灵气包裹。“不好!符要炸了!”玄冥惊呼一声,伸手想帮辰加固灵气,却被辰拦住。

辰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用盘古本源气和三清道则气形成一层更厚的灵光罩,将魔符牢牢包裹在其中,转身便向通道外跑去。“我走了!你们一定要护好不周山,护好黄土坡的人类!”他的声音在通道中回荡,带着一丝急促却依旧坚定,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通道深处,只留下一道淡青色的灵光,在黑暗的通道中一闪而过。

共工、祝融、玄冥、始麒麟和三族弟子们站在原地,望着辰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担忧与敬佩。共工紧紧握住水神杖,指甲深深陷入杖身,心中暗暗誓:“辰道友,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还等着与你一起守护洪荒,一起看人类长大,一起看天裂补好后的晴空。”

通道外的阳光透过石缝洒进来,却照不亮众人心中的焦虑。他们知道,辰这一去,便是一场生死赌局——赌魔符不会提前爆炸,赌他能在半个时辰内抵达东海戈壁,赌他能在爆炸前脱身。而通道深处的魔气还在缓缓流动,半个时辰的倒计时,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众人的心上割过,煎熬无比。

辰抱着被灵光包裹的魔符,在通道中疾驰。符纸在灵光罩内疯狂颤抖,魔纹的转动度越来越快,黑紫色的魔气不断冲击着灵光罩,每一次冲击,都让辰的灵气消耗一分。他的青衣袍被魔气吹得猎猎作响,左臂的黑纹已蔓延到手肘,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依旧咬牙坚持着——他不能放弃,为了不周山的地脉,为了黄土坡那些等着他回去的人类,为了女娲娘娘的补天约定,为了整个洪荒的安危,他必须撑到东海,必须平安归来。

通道外的不周山,风依旧裹着寒意,却比之前更急了,像是在催促着辰,又像是在为他祈祷。一场关乎洪荒命运的生死时,正在这崎岖的山道上,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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