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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推开我,又不是没亲过,第一次还是你亲我的。”
贺情不知道怎么和醉鬼解释那只是拍戏,只能顺着卫笈的逻辑说:“我现在尝过蜂蜜水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卫笈哦了一声:“好喝吗?”
贺情一时语塞。
卫笈抬手,拇指按在贺情嘴角:“你为什么不让我亲。”
说完,又吻下来,带着生涩的胡搅蛮缠,胳膊也环在了贺情的脖颈上,逼着贺情昂首。
贺情双手绕过卫笈的腰,把人拉下来。
唇齿分离的时候卫笈咬了下贺情的嘴唇,固执得像个小孩。
她人坐在贺情腿上,手放在贺情肩上,眼神直勾勾盯着贺情,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眼前人似的。
活了二十几年,自以为算得上成熟的女人两次栽倒在酒精上。
第一次被拒绝,第二次直接强吻,说不上哪次会让卫笈更后悔,但后者显然让一向冷静的贺情也乱了思绪。
两人喘着气,胸口起伏,勾缠的发丝暧昧,独属于女生的那种香味侵占了这方寸之地,交错的眼神传递着一些隐晦的信息。
贺情闭了闭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卫笈还盯着贺情,眼神从眉眼滑到下颌,闻言反应了一会儿,说:“你不让我亲。”
听见这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贺情又气笑了。
她和醉鬼说什么。
“休息吧卫笈,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贺情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这个局面,下意识想离开。
见这人还不下去,贺情揽住对方的腰想把人抱起来,手刚放上去就被拍开。
“痒。”卫笈皱眉。
卫笈腰确实敏感,贺情知道,拍戏的时候注意到的,之后每次接触都只是虚虚碰着。
贺情无奈:“那你自己去睡觉。”
卫笈磨蹭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窝在了贺情旁边的位置。
贺情揉了揉额角,把头发全都顺到身后,起身的时候听见卫笈说:“你不高兴了。”
贺情看她。
卫笈伸手抓住贺情的手指,见贺情没躲开,就笑了,恃宠而骄似的攀上整个手掌,直至十指相扣。
“不要不高兴。”
贺情叹了口气,呼气里还带着酒香,声音也低:“没有不高兴。”
卫笈得寸进尺:“那你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贺情不说话了。
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局面,也不想面对醉了的卫笈。
某人喝醉时说的话做的事都很难预料,也很没有边界,神奇的是,贺情对此说不上讨厌,心里的排斥大多出于一种崩塌感。
就像自己给自己筑就的一道道防线在层层崩塌。
而基于这些防线之上的为人处世计较逻辑也慢慢模糊,仅限于在卫笈身上模糊。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大概就是,哪怕卫笈已经踩着贺情的底线,做了很多逾矩的事,贺情也没有想过对卫笈冷下脸,说些重话。
更别说其他更过分的手段了。
卫笈摇了摇手:“可以吗?”
贺情沉默站着,眼神晦涩,低垂的目光落在满脸期待的卫笈身上,后者笑了一下,眉眼弯弯。
贺情抿了下唇,随后弯腰,在卫笈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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