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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付思朝出现在门前的第一秒,李因就敏锐地感到了不对劲。
不知道付秋是怎么劝尹疏桐的,竟然让她改了主意。李因答应了要在这多待几天,具体几天难说,不过付秋一回来,付思朝就跟蒸发了一样,前前后后围着她妈转,整整一晚上没来骚扰他。
看来她妈是个镇妖塔,她在,付思朝就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对一个朋友的儿子这么热络,早都超出客气的范畴了,有眼睛的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厮居心不良。
他刚这么想着,付思朝就来敲门了,一来就悄悄闻他味儿,又看手又看脚的——服了,男人的脚有什么好看的,还看那么仔细,变态?
他没关门,看在付秋还在的份上,给她留点面子,没赶人出去,结果她来这么一出。
李因都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这是活络油。”付思朝解释了最无关紧要的一部分,“你后背那么淤着,躺下睡觉不疼吗?”
疼是疼,但那是另一回事,李因抬起下巴:“你们这儿侧睡犯法?”
“不犯法。”付思朝逼近,像一场卷土重来的沙尘暴,“我不会很用力的。”
李因倏地坐直了,屈起没伤的那条腿,在两人中划出一条楚河汉界,语气挺重地道:“付思朝,你别没完没了。”
他还浑然不知尹疏桐在电话里把儿子形容成了头五体不勤四肢无用上药都不利索的大蠢驴,除了会使唤人外简直一无是处。付思朝见他这么抵触,意料之中,她本来就是走个过场,于是把药油放下,仰头朝门外道:“妈——”
“你……”李因哽了哽,不可置信道,“你还叫你妈来?”
付思朝这回是真不理解他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了,迟疑道:“我妈也不可以吗?”
李因看上去还有话想说,然而付秋已经下来了。她把药油抹的满手掌都是,又不敢下手,没经验,怕给按出个好歹,于是打开窗叫了几声,没过多久,阿嬷闻声而至。
一家三口在主卧里齐聚一堂,李因忍辱负重地趴在床上被研究,衣服堆在领口,生平头一回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就被三个异性同时看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差条狗。
他撂在床边的手背一湿,乐乐舔了一口,对这味道极度嫌弃,喷了下鼻子,转身就走。
李因:“……”死狗,得意什么!
别的不说,皮肤好白,背肌很明显,看着比穿着衣服结实挺多。付思朝光明正大盯了一会儿,见李因下颌紧绷,一脸憋屈的样子,莫名觉得很搞笑。
她一向是想笑就笑的,没有偷不偷一说,结果她笑到一半,李因凉飕飕飞来一个眼刀,她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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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付思朝起早贪黑地去捡树枝移砖块地做志愿攒学分,李因则安分待着养那一身伤。
省里面派的救援队用船运了大型机械过来,有专业机器在工作,修复建筑和地面的效率就快了许多,剩下一些较为狭窄和零碎的地方还得靠人力。
台风过后碧空如洗,太阳晒得水泥地都要化了,付思朝和杨达琳挥汗如雨地连干了三天,终于得到两张盖了红公章的说明书。
付思朝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用,但反正来都来了。
结束后,杨达琳请付思朝吃冰。
牛奶冰沙上淋着芒果泥,顶上一层全是整块的果肉,料放的特别足,巨大一海碗,两人对着吃到腮帮子疼都没吃下,杨达琳发了条消息,没多久,头上缠着圈纱布的陈俊杰就旋风般骑车过来扫尾了。
他面皮有点黑,一张嘴更衬得牙白,鼻梁和眉骨轮廓感很强,个子也高,一点儿不像中年发福白胖的表舅,倒是跟隔壁陈老二长得一模一样。这事在外人面前误会是家常便饭,要不是陈俊杰出生时陈老二才十二岁,不然解释起来还真挺麻烦。
“你们说我这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啊?”他吃冰不耽误嘴,“那天正好犯肠胃炎,刚出医院台风来了,腿给砸够呛,躺着进去竖着出来没多久,又躺着进去了,医生都还没下班。”
“挺倒霉的。”杨达琳评价完,又奇怪,“你砸的是腿,纱布裹头上干嘛,又不是屁股,这也能装反?”
“哦,这我妈揍的。”陈俊杰咧开嘴傻乐,残因是在不恰当的时间点玩了个小幽默,“她联系不上急了嘛,问我在哪,我说你儿子卡复活点呢,等会再说,差点给她气死。”
杨达琳:“……”这傻子从小到大真是没一顿打是白挨的。
付思朝倒是很习惯,表舅一家都这样。前几天水还没退的时候,小芳姨拖表舅回去,在门口喊“你男人淹成死狗了快出来!”,表舅妈两耳朵就只听到“死”和“狗”俩字,冲出来抱着财财一阵嚎,结果财财活蹦乱跳,表舅躺旁边倒是快往生了。
她觉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表舅妈天天说表舅睡得跟死了一样,现在快死了看上去也跟要睡了一样,总之闹了一通,最终还是以“人没事就好”作结,日子还是要过。
“你今天话这么少,有心事?”陈俊杰用勺子碰了下付思朝的,“怎么没见那大少爷?”
付思朝绕开芒果,专心挖下面甜甜的牛奶冰吃:“他脚还没好,明天开始我给他当导游。”
杨达琳和陈俊杰面面相觑。
两人都知道内情,陈俊杰杵了杨达琳一下,道:“你前几天不是看到他了,人怎么样,好说话?”
和“好说话”这三个字南辕北辙,可傲了,杨达琳回忆了下当天李因倚在门口的模样,一身狼狈,照样帅得不在一个图层。也就他还没上大学,要不然长这张脸,这身段,就算在外边当众捡垃圾吃也会有人来要微信,“这么说吧,看着像是ps把人单独抠出来放背景里一样。”
陈俊杰这大傻子没理解:“什么ps?美图秀秀不行吗?”
杨达琳撇他一眼,懒得理他,陈俊杰自顾自思考了会儿,瞎琢磨道:“小表妹,我怎么感觉你们这跟相亲有点像。”
两人都不怎么情愿,又拗不过家长,只能尽量配合了事。尤其是付思朝这儿多一层恩人关系,还非得上心不可,要是李因真那么表里如一的难搞,这苦差事就更磨人了。
付思朝说:“那我以后肯定不相亲了。”
“怕什么,你妈能催你相亲?不棒打鸳鸯不错了。”陈俊杰很乐观,“反正他也待不了多久,你就带他顺着门口那条早餐街吃一遍呗,正好还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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