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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朝阳,云漾准时在六点醒来,良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一觉,他迷茫睁开眼,看着如此陌生又熟悉的陈设,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做了个悠远的噩梦,如今终于惊醒。
手指动了动,手上的触感有些陌生,云漾微微垂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枕着他的手臂,埋在他的胸口,呼吸绵长,俨然还处在熟睡中。
小满?不,不是小满!
生锈的大脑很快又重新开始运转,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身体微微后撤,一张令他无比憎恨的脸缓缓出现在云漾眼前。
“...凌序!”惊吓程度不亚于白日里见鬼,他猛地抽回被枕了一夜,早就发麻的手臂,凌序也在颠簸和骤然消失的安全感中惊醒。
他皱着眉睁开眼,入目便是云漾惊恐的脸和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遥远距离。
明知自己理亏,但凌序却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他一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胡乱揉了揉有些遮眼的碎发,倚靠在床头。
“这...这是我的房间!”云漾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胸口,颤颤巍巍质问道。
可凌序好像全然不在意,他屈起一条腿,一只手搭在膝盖处,毫不在意说道:“这是我的公馆,我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有什么问题吗?”
这番强词夺理的言论气得云漾胸口发闷,几乎说不出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一口一个白月光,晚上却还要鬼鬼祟祟爬他的床!
被生活折磨多年的云漾早就没有了曾经气死人不偿命的好口才和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畏,他明白自己总归拗不过凌序,便不再探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而此时的凌序还在回味昨晚久违的睡眠。
他又做梦到了,梦里,他看见小初进了这个房间,没有想象中的岁月静好,反而违和极了,他发了疯将小初赶了出去,守着这间房不肯让任何人踏足。
凌序的神情黯淡下来,他晦涩开口,对云漾充满敌意的眼神恍若未闻,自顾自说道:“这是我按照小初的房间一比一复刻的,你在这,让我感觉他还在这间房里等我回来。”
云漾终于忍无可忍,说:“你这明明是我曾经房间的样子,不是你那什么小初的!”
“而且,你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晚上要爬我的床?”
“还是说你只是打着喜欢小初的幌子,实则滥情演戏,装出一副情深的样子!”
句句质问直插凌序的心窝,他也迷茫了,眼神看着虚空,道:“我也不知道,我明明不想这样,可我,可我...”眼前又浮现出昨晚梦里的违和,凌序皱了皱眉,感觉有哪里不对。
他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他瞳孔重新聚焦,重新看向云漾,只是眼神带了些复杂。
“如果你能一直这样...我也可以不让你去死。”
“一直哪样?让我一直扮演你心里的白月光一辈子吗?凌序,我以为在我死后能得个安生,能重新成为云漾,可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这点希望都不给我!”
云漾嘶吼出声,字字泣血,无法抑制的泪水夺眶而出。而凌序听见这句话后反而安定下来,重新变成了那个掌管别人生死的混蛋,他慢条斯理对云漾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这样定了,从今天起我会亲自看管你的训练,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人想一想,你弟弟应该马上就要上高中了吧。”
说完这句话,不管云漾作何反应,他自顾自穿上拖鞋离开这个屋子。凌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云漾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回床上,脸上只剩下一片灰败的无助。
门被推开,云漾失魂落魄走出来,佣人正在为凌序打扫房间。
看见云漾出来,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而面对云漾,恭敬却不容置疑地传达:“家主正在楼下等您。”
“我能出这个房间?”
他没有回答这句话,云漾有些诧异,本来以为自己得罪了凌序,是不可能被允许出门了。
楼下,凌序已经坐在餐桌旁吃饭了,等云漾走下来才看清楚,凌序的下首位摆了一份和他不太相同的早餐。
云漾坐在椅子上,知道是为自己准备的,粗略看了一下,比前几天的三明治好多了,是自己爱吃的小笼包配豆腐脑。
他其实很想问左一到底怎么样了,他悄悄瞥了凌序一眼,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没敢在饭桌上提起。
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凌序没有犯病逼迫云漾,云漾也情绪尚且稳定,佣人把两人的餐盘端走,云漾看凌序准备离开,终于鼓起勇气问出来。
“家主,左一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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