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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漾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奶奶:“您…您怎么会知道?!”他从未想过奶奶会和凌序有任何关联。
“凌序?”商义低着头不停思索,“凌序...这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小满看着几人打着哑谜急得要命,根本插不上话。好在奶奶没打算瞒着几人,于是将所有事全盘托出。
随着奶奶的讲述,那些被尘封的、关于凌序如何被父亲救下、如何在家中寄居的童年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地冲回云漾的脑海。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竟然就是他自己!
云漾大小满三岁,凌序又大云漾四岁,当初凌序被救回来时也不过十岁,小满更是个三岁的小娃娃,根本不可能记得这么久远的事。这么一提,商义也想起来了,他说:“当初咱们去上小学,凌序他就待在你家里等你放学回来,咱们还经常一起玩的!”
“...是吗?”小学的快乐记忆简直就是被遗忘的重灾区,云漾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时商义突然眼睛一亮,猛地想起来:“对了!”
他对小满说:“快把那个同学录和合照拿出来!”
小满迅速拉开书包拉链,一张在绿茵操场上的班级大合照和一份被单独摘出来的同学录放到病床上,商义指着周曳初的脸,激动道:“你看!”
四人立刻凑近看去,当看清那张几乎与云漾一模一样的脸时,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从认识开始就刻意接近我。因为他长得太像你,我很难拒绝。而且他一直在旁敲侧击地打听你的一切信息。再后来我们又上了同一所高中,但高二那年他就突然退学了,从此以后就没人能和他再联系得上。”
“还有这个。”商义又把同学录压在照片上边,那上边只有一句话:愿我能彻底取代他。
商义向后靠进椅背,努力回忆着:“我记得我当时还问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商义挠了挠头表情有些为难,骤然回想好几年前无心的一句话还是太困难了。
“他好像说...这是他的梦想,总有一天,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实现它。”
这句话一出,众人好像看到一张长着和云漾相似脸的人站在床尾,用偏执阴鸷的语气呢喃下这一句话,像恶魔剥了人皮,血淋淋地披在自己身上妄图伪装成人。
“所以哥!”小满抓起云漾的手,眼神恳切,“你要和凌序说明真相,哪怕他做出来的事永远无法被原谅,但至少不能让你被折磨下去了,他知道了真相,就肯定能放你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又能团聚了!”
其实云漾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凌序继续折磨,毕竟他被折磨,奶奶和小满就能相对得到更好的医疗和教育,如果坦白了,他也不想挟恩图报,两人的资源也肯定没有曾经那么好了。
但小满说得对,不管怎么样,只要一家人能永远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云漾沉默片刻,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好,我回去就告诉他。”
“诶等等!”商义从自己的包里翻找出一个小相机,边捣鼓边说:“我记录一下,奶奶,带回您就把全过程说出来,包括当初叔叔是从哪捡到又怎么保护他的,我怕小漾的话那个畜生不信。”
云漾看着架起的三脚架,手有些犹豫地抬起指着有些专业到夸张的设备:“那个,需要这么…正式吗?如果他不信,让他直接来问奶奶不是更好?”
“你就听我的吧!”商义调整好摄像机,对准奶奶,按下按键后,他在镜头后说了一句:“可以了奶奶,开始吧。”
奶奶起初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在小满和商义的轻声提示下,慢慢理清了顺序,将当年的经过完整地叙述了出来。录像的最后,商义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郑重地举到镜头前:“我叫商义,以上所述,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小满也照葫芦画瓢,从书包里翻出自己的证件,连带着奶奶也从枕头下的布包里艰难寻找着,他们都想用自己绵薄的力量来撼动凌序这颗遮天蔽日的树,将云漾救回来。
商义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把相机放在包里,背起书包就准备告别出门,连云漾把他叫住想要聚一聚也被拒绝了,他说:“我是请假回来的,现在得赶紧回学校了,等跨年的时候再回来找你玩。”
“走啦!拜拜!”
门被再次关上,商义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云漾心脏猛地颤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说不出的惊慌。奶奶和小满也在催促云漾快回庄山公馆解开误会,拗不过他们,云漾出门环顾一下周围,在走廊尽头找到了一直等着的陈说,让他带着自己快回庄山公馆。
越野车飞速驶离市区,拐上山路。云漾的心慌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忍不住向前倾身,急切地问陈说:“快到了吗?”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云先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有些担忧,云漾艰难摇头,偏头看着窗外逐渐浮现出的庄山公馆的身影,强行安慰自己不要担心。
通着高压电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云漾几乎等不得陈说把车停到车库就想打开车门下车,陈说只能踩下刹车先让云漾下去,自己再停到公馆的地下车库。
陈说去的时间不长,只是在停车时接了个紧急电话,耽搁了片刻。等他乘着电梯上来时,电梯门刚一打开,他敏锐嗅到了空气中有些什么东西悄然改变的气味。他走出电梯,不动声色将文件放到厨房中岛,左手摸在腰际一处凸起的硬物上,谨慎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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