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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
门板发出了撞击的轻微动静。
漂亮的黑发青年脊背抵在上面,仰头泄出了沉闷的轻哼。
刚刚才被丈夫系好的扣子又被撕扯开了,他半边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顺着纤细的手臂隐匿在了宽松的衣领里。
窗帘被风簌簌卷起,在半空中打着旋,午日灼热的光线从缝隙里涌了进来,落在了黑发的美人含泪受难般的脸庞上。
那双罕见的玫红色双眸比烛芯还要明亮几分此刻染着沉沉的暮气,半长的黑发在脖颈上层层铺开,瘦弱又病态。
后巷的野猫尚且还有几分攻击力。
他被金发的男人按着,脸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能力。
只能绷直双腿,将手埋在金色的发丝里,试图阻止颈窝上那颗过分亵渎的头颅。
同时发出似是濒死的气息:
“呜……”
尽管见过很多漂亮的皮囊,对美丽有足够的免疫力,叶流萤的目光还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人怎么可以漂亮成姜融这个样子呢?
男人双眸恍惚地在心底感叹,贪婪的视线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想要将他的身影刻在记忆深处,圈禁在灵魂里。
叶流萤一天半没有见到他了。
他刚开荤,第一次就交代在了姜融的身上,思念泛滥成灾的眼下好不容易抱到人。
——这让他怎么能忍心松开手,将人还给对方的丈夫?
可姜融却怕他怕得要死。
在他痴迷地凑上去讨吻时,吓得红色双眸都弥漫上了一层水雾,拼命推阻着他的胸膛。
一切抗拒都是徒劳。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他宛如一只被大型食肉动物按在地上嗅闻、舔舐的幼兽,除了发出孱弱的呜咽声外,什么也做不到。
于是只能哭着骂着,做着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抵抗:
“你这个疯子......”
“呜呃……”
他捂住自己的唇,将狼狈的声音抑制在喉咙里,受惊的样子太过脆弱,眼神也从没有这么慌张过。
也许是怕这边的动静太大,他连哭也不敢大声,不经意流露出的情绪可怜到堪称是无声的恳求了。
叶流萤本该觉得心疼的。
至少他从没有见过姜融这副模样。
可人妻隐忍的抽泣钻进耳膜,他只觉得兴奋地快要死掉了。
越过禁忌、触摸红线时升起的背德感烙铁一样炙烤着他。
唯余心跳声如一而终、震耳欲聋。
“我还什么都没做,夫人这就受不住了吗?”
叶流萤低低笑了出来,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要忍呢?和我一起共沉沦,做彼此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恋人,这样不好吗?”
他贴在姜融的耳边,像一个引诱无辜路人溺死在河里的鬼怪。
“——还是说,哪怕你已经离婚,也要卑微地给不爱你的前夫守贞……连躲着他跟别人接吻这样正常的事,也发自内心地接受不了?”
回答他的,是姜融无光的双眼,以及微阖起来的,看疯子一样看他的眼神。
“……”
“好……很好。”
一种愤怒夹杂着挫败感忽的涌上心头。
叶流萤不再忍耐,他愤恨地搦住姜融的腰把他困在臂膀和门板之间逼仄的空间里,就这样盯着姜融那双无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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