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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听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吓我一跳,他走路没声的吗,也就我们这么包容的人能和他当朋友了。”
“我算明白当年你为什么拒绝他了,毕竟冰块太冷了,跟他谈恋爱估计能把人冻死。”
温晚棠眼底稍黯,周听也虽然是她高中的好朋友,但很多事情并不清楚。于是错开话题:“听听,咱俩总是干这种在背后蛐蛐他,被现场抓包的事。”
高二那年海云一中文理分科,理科三班只转走了两人去文科班,腾出两个名额,一个给了转理科的温晚棠,一个给了转校生周听也。
两个姑娘成为同桌,在这个陌生班级相依为命,建立了革命友谊。
起初,温晚棠对陆怀川的认知仅仅停留在,位列成绩单第一的名字,然后就是偶尔以英语课代表的名义找他要作业。
因为交涉实在太少,并不知他是真高冷还是假高冷。
很快,班主任推行“互帮互助”的教学模式,决定按照成绩单重新排位,让偏科的同学互补,成为同桌。
温晚棠最突出的成绩就是英语和语文,这两科连第一的陆怀川都考不过她。
陆怀川的理科成绩已经够到天花板,语文和英语还有进步的空间,班主任重视第一名,自然会为他多考虑。
第一次月考过后,新的排位名单张贴在黑板上,温晚棠看见自己的同桌变成了陆怀川,两姑娘感情深压根不想分别。
走廊上,周听也气鼓鼓地说:“我得找班主任理论去,你不能跟陆怀川当同桌。”
“他怎么了?”
“他...他就是个冰块。”周听也跟她头对头说,“班里的人都知道,陆大神眼里只有学习,脾气很不好,谁打扰到他,他瞪你一眼就能把你冻死。”
温晚棠兴味盎然地听着,顺着她的话说:“是不是电影里那种眼神能杀人的大反派?”
周听也虎头虎脑地点头:“差不多差不多。”
忽地,“大反派”冷不丁地站在她们身后,提醒:“你们挡道了。”
两姑娘如惊弓之鸟般给他让道,等人走了,周听也使劲晃着她胳膊:“看到没,冰块真的好冷。”
“......”
周听也找班主任协商未果,反而招来班主任老余亲自盯着她俩调位。
两人对彼此的小窝依依不舍,在座位上收拾东西死慢,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简直堪称苦情剧现场了。
老余毫无怜悯之心,站在一边叉着腰催促:“快点啊,我这是在帮你们!也不看看你俩的数学物理埋汰成什么样了,还坐在一起呢,一起退回文科班啊!”
“......”
和陆怀川成为同桌后,温晚棠总觉得他在记仇背后议论他的事,果真一个字都不愿跟她多说。
就算给他道歉也没用。
重新排位后,各科老师积极响应班主任的教学政策,每堂课会有个互动环节,让同桌互相讲本课难题,最后老师抽查结果。
数学老师点到他俩,陆怀川能对答如流,可温晚棠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讲通,老师就会数落他:“陆怀川,你有没有好好教你同桌啊?”
“......”
到了英语课堂,就变成老师苦口婆心地说:“温晚棠,你管管你同桌啊,别让他上英语课刷物理题。”
“......”
其他同桌互相补齐短板,各有进步,貌似班里就只有他们俩成效最差,因为两人基本零沟通。陆怀川对她爱答不理,温晚棠自然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最严重的那次是物理课,老师批评得多了一些:“陆怀川,你得有集体合作意识,不能仗着学习好就不配合班主任的良苦用心。你不能只搞学习,把自己变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听到没?”
下课铃声一响,温晚棠正要收物理卷子,他一只手拍过来摁住卷子,转眼看她,主动迎来了“服软”:“你能对自己的数学物理上点心么?”
温晚棠不知哪来的胆量,揶揄道:“那你能对自己的语文英语上点心么?”
“......”
陆怀川一把拉出她的卷子审视,总算舍得关心同桌的短板,心直口快道:“这题这么简单你不会?”
不是嘲笑而是很认真、发自内心地不理解她为什么不会。
温晚棠有苦说不出,只能拿着他的英语测验卷,指着一道颇有难度的题,以牙还牙道:“这题用脚都能做出来,你竟然错了?”
陆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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