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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不行,你也该谈女朋友了......”温晚棠垂下眼睫,将后半句咽回去——哪家姑娘这么眼瞎看了上你啊,心疼那姑娘三秒。
“对啊,我也该谈女朋友了。”温池砚一手托碗扒拉着黑米粥,偷笑了一下:“要不然像你一样,25岁了还没谈过恋爱,那我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
温晚棠不想说话了,专心吃面前的猪肝。
温池砚拿捏住她的小辫子,继续挑衅:“姐,你长这么大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不寂寞吗?”
异性的手......
陆怀川。
温晚棠赶紧将这人从脑子里摇出去,“我没牵过你和咱爸的手是吧?你是女的?”
“......”
温池砚有种一拳头锤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双手双脚向她举白旗,就此打住,低头吃菜。
一个剩饭他都吃的那么香,温晚棠不禁自我反省了,“我问你,我做的饭不好吃吗?”
温池砚抬眼看姐姐的神情,嘿嘿一笑:“好吃啊,我姐做的饭特别好吃!”
如此浮夸的演技,温晚棠瞬间冷脸:“说真话。”
温池砚比手作势:“也就比怀川哥做的,差那么一丢丢丢......”
温晚棠胳膊肘抵在桌面,举手托着半边脸,低低地叹了声气。
大神你还真是才艺双全呀。
原来做饭也是会遗传的。
他妈妈做的饭就很好吃。
其实叶秋珍做饭也挺一般,翻来覆去就那几道菜,刚上一中时,温晚棠甚至觉得学校食堂比家里的饭菜还好吃。
可是高二上学期过半的时候,海云一中上任了新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全方位整改学校。
因此学校后厨换了一批人,口味和菜系大不如以前,理科三班又在五楼,一放学根本抢不过其他班,到了食堂只有吃清汤寡水的份。
同学们哀声哉道,班主任只说向学校提意见了,让大家忍一段时间。
面对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有的同学办了中午的走读,有的同学每天中午由家长送饭。
温晚棠本就不是住校生,因为爸妈白天不在家,她中午就在学校解决午饭。
叶秋珍对家里的钱管得很严,每个月给她三百块钱,相当于每天午饭最多十块钱,学校的外面的餐馆消费差不多二十块钱起步。
好像对其他同学来说,这是正常的价格,而温晚棠却承受不起,频繁以各种理由婉拒了和周听也去校外吃饭。
放学后她又开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将就着吃食堂里的炒豆芽和麻婆豆腐,这两道菜放的红辣椒,能让她吃出眼泪,饭后要喝一杯水喉咙才会舒服。
隔日买到了不辣的糖醋排骨,温晚棠那一整个下午都反胃,她喜欢吃糖但不能接受菜里面加糖,而且食堂的糖醋排骨挺重口味,以至于后来她看见这道菜自动产生了心理阴影。
连续吃了一周食堂,她决定以后还是去小卖部买泡面好了。
周一上午最后一节课,月考的成绩出来了,温晚棠拔尖的还是英语和语文,陆怀川拿出自己的英语试卷,不耻下问地请教她。
这次考试,陆怀川比以往横空多了一些错题,他问题也多,温晚棠耐心给他解答,一直到放学,班里只剩他们俩。
“先不讲了,我们去吃饭。”陆怀川插好笔帽,胡乱整理了下桌面,起身。
我们,去,吃饭。
温晚棠思量这句话,他要跟她一起吃饭么?
“走啊。”陆怀川回头看了一眼呆坐在原位的小姑娘。
“哦好。”温晚棠跟在他身后,下楼梯,穿过教学楼,然后出了校门。
一路上两人没说什么话,来到学校附近十字路口新开的一家午托管,目前在试营业,可以来吃饭或者休息。
陆怀川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让她坐下,趁他走开时,温晚棠打开手机看了看余额,刚冲了饭卡,又是月底,硬生生凑不出二十块钱。
她皱着眉,点开妈妈的微信,在敲字“妈,你能不能给我转点钱”的时候,手指不自觉发起了颤。
于她而言,青春期最卑微的时刻就是找父母要钱。
倏忽,陆怀川提着一个深蓝色的保温包放在了桌上,一边拉开拉链一边跟她说:“别玩手机了,吃饭。”
温晚棠神色微怔,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四个饭盒,两盒米饭,另外两盒总共有四道菜。
陆怀川自顾自摆好桌,递给她筷子,女生犹疑着不太敢接过手,她看出了这是家里送的盒饭。
他理所当然,无波无澜的语气:“我占用了你的时间,请你吃顿饭不行么?”
“......不是。”温晚棠摇了摇头,心里滋生了另一种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陆怀川仍悬空举着那双筷子,他瞧着她,两人就这么僵着,她不接受他就一直举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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