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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的烛火忽明忽暗,将康熙的影子投在龙椅上,像头蛰伏的巨兽。他指尖捻着那枚碧绿狼玉扣,九瓣梅花的刻痕硌得指腹生疼,边缘的烧灼痕迹在烛光下泛着焦黑,像道未愈的伤疤。
“老四,”康熙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刀疤脸…招了吗?”
胤禛垂眸:“回皇阿玛,此人被灭口前只来得及说…‘九瓣梅开,龙困浅滩’。”这八个字像根毒刺,扎在所有人心上。九瓣梅是惠妃的私记,龙困浅滩…指的是太子,还是另有其人?
阶下的刀疤脸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黑血,眼睛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戴铎连忙上前探查,脸色骤变:“主子!他…他断气了!”
“废物!”康熙猛地将玉扣砸在案上,青玉碰撞金砖出刺耳的响,“连个活口都留不住!”
惠妃突然凄厉地笑起来,髻散了一半,珠钗掉在地上:“皇上看到了吧?这就是老四的手段!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他就是想借这枚破玉扣,除掉臣妾和大阿哥!”
胤禛的目光冷得像冰:“惠妃娘娘说笑了。粘杆处的人在他齿缝里找到了这个。”他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半粒黑色药丸,“这是关外‘牵机引’,入口即死,专用于灭口。若真是儿臣所为,何必多此一举?”
康熙的目光落在药丸上,脸色沉得更厉害了。这“牵机引”他认得,是巴林部的秘药,当年征讨噶尔丹时见过。
“你血口喷人!”惠妃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是你!是你和富察家那小贱人勾结,想谋夺储位!”
“够了!”康熙的怒吼震得殿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惠妃那拉氏,你当朕是瞎子吗?!”他抓起那份内务府的旧档,狠狠砸在惠妃面前,“这玉扣的烧灼痕迹,与你当年失落在炭盆里的那枚分毫不差!你还想狡辩?!”
惠妃看着那份旧档,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瘫坐在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永和宫的暖阁里,地龙烧得正旺,空气里飘着参汤的甜香。德妃用银匙舀起一勺汤,吹了吹才递到明玉唇边:“慢点喝,补气血的。”
明玉小口啜饮着,参汤的温热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底的惊涛骇浪。方才那阵悸动太过清晰,像颗小石子投进静水,漾开的涟漪久久不散。识海里的灵泉突然泛起淡金色的光晕,金丝雪莲的虚影轻轻摇曳,花心的莲子有一颗微微亮——这是《金莲育圣方》里记载的“胎元初显”之兆!
“娘娘,”她放下汤碗,指尖无意识地抚着小腹,“太子殿下…会没事吧?”她刻意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慌乱。
德妃的眉峰蹙了蹙:“不好说。他今日这举动,太孟浪了。”她看着明玉苍白的脸,忽然叹了口气,“玉儿,你记住,这宫里最不值钱的是情分,最值钱的是分寸。太子就是失了分寸,才落得如此境地。”
明玉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麻。
窗外的风卷着雪籽打在窗纸上,噼啪作响。她忽然想起那枚裂了缝的乌木簪,里面蕴含的龙气或许能暂时稳住气息…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娘娘,”明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若是…若是有件事,明知危险,却不得不做,该怎么办?”
德妃的目光深了些:“那就权衡利弊,选一条伤害最小的路。”她握住明玉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冷汗,“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明玉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有,只是今日受了些惊吓。”
乾清宫的闹剧还在继续。张起麟连滚带爬地进来,袍角沾满泥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皇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提剑闯宫了!说要去撷芳殿斩了那妖女!”
“逆子!”康熙气得眼前黑,抓起案上的镇纸就想砸,却又生生忍住,指着梁九功,“带御前侍卫!把他给朕捆回来!锁在毓庆宫!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他踏出宫门半步!”
梁九功领命而去,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惠妃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笑意:“皇上看到了吧?太子殿下这等暴虐之态,如何能承继大统?!”她竟想借太子的失德,为自己脱罪!
胤禛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太子此举,无疑是自毁长城,还会连累明玉。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腕间的龙纹,那里传来明玉清晰的气息,带着一丝惊惶——她定是听到消息了。
“皇阿玛息怒,”胤禛躬身道,“太子殿下许是一时冲动,并非本意。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莫让此事外传,动摇国本。”
康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疲惫:“老四,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他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储君,可胤礽的所作所为,一次次让他失望。
胤禛沉默着,没有接话。帝王家的对错,从来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
“惠妃那拉氏,”康熙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构陷储君,谋害秀女,罪无可赦。着…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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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的惨叫声刺破殿宇,被侍卫粗暴地拖了出去。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胤禛,像淬了毒的针,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康熙挥了挥手:“你也退下吧。”
胤禛躬身告退,转身时,看到康熙望着窗外的飞雪,背影佝偻得像个普通老人。他忽然明白,这场风波里,没有赢家。
夜色如墨,永和宫的烛火像颗孤星。明玉坐在灯下,指尖抚过间的乌木簪,裂痕处传来微弱的暖意——是胤禛的龙气,在无声地安抚她。
殿门被轻轻推开,胤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色披风上沾着雪粒,像落了层霜。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槛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疲惫,有担忧,还有一丝…失而复得的庆幸。
明玉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屈膝。四目相对,隔着摇曳的烛火,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什么都不必说。
他看了她许久,才转身离开,玄色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
明玉回到榻上,指尖再次抚上小腹。那阵悸动又出现了,比刚才更清晰些。她闭上眼,识海里的灵泉泛着淡金色的光晕,金丝雪莲的莲子亮得更明显了——是真的。
窗外传来一声尖锐的鸟鸣,划破寂静。明玉猛地睁眼,看到一道幽蓝的影子掠过夜空,朝着冷宫的方向飞去。那蓝羽血目雀鸟嘴里,似乎衔着枚亮晶晶的东西。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宫里…还有什么?惠妃难道还有后手?
风雪敲打着窗棂,像无数只手在抓挠。明玉握紧了乌木簪,知道这场风暴,还远远没有结束。而她腹中新萌的生命,将会是这场风暴中,最脆弱也最坚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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