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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暖阁内烛火已燃至尽头,仅余几点微弱的火星,映得角落那抹阴影愈浓重。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如同寒冬腊月里未散的晨雾,悄然从阴影中渗出来——那香气带着极淡的腐朽味,与小格格眉心邪咒散出的气息如出一辙,像条无形的毒蛇,蜿蜒着缠向榻上熟睡的女婴。
胤禛本在榻边假寐,腕间龙纹突然传来针刺般的寒意,他猛地睁开眼,瞳孔骤缩!这股气息他太熟悉了——是苏麻喇的邪术!可眼前空无一人,冷香飘在空气中,抓不住、摸不着,只能靠直觉感知其恶意。他悄无声息地握紧袖中淬过朱砂的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周身内力凝成无形的屏障,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暖阁每一处角落:梁上、柜后、屏风缝隙…连帐幔的褶皱都没放过,却始终找不到气息的源头。
“难道是邪术凝成的虚体?”胤禛心中一沉。之前苏麻喇能远程施咒,如今竟能投送这种窥探之物,其邪术造诣远他想象。
此时,明玉睡得极不安稳,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眉头紧紧蹙起。她在梦中看见一团灰色雾气缠绕着女儿,雾气里隐约有张老妇的脸,正伸出枯爪抓向女儿的眉心!“不要!”她无意识地低呼,手臂猛地收紧,将一双儿女搂得更紧。识海中的金丝雪莲仿佛感知到危机,骤然爆出温润的白光,顺着她的臂膀漫延,将她和孩子裹成一个光茧。冷香撞上光茧,出细微的“滋滋”声,像冰雪遇热般消融了几分,却仍顽固地在光茧外徘徊。
睡在外侧的小阿哥被母亲的动静惊醒,他眨着酷似康熙的乌溜溜眼眸,没哭,反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嘴里出“呀咿”的奶音。奇妙的是,当他的小手划过冷香最浓的区域时,那股阴寒气息竟明显退缩了,仿佛忌惮他身上未被尘世污染的龙气。
胤禛见状,心中微动。他缓缓起身,脚步轻得像猫,走到阴影处,指尖凝聚内力,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气劲击在墙上,却只出沉闷的响声,未对冷香造成任何影响。他脸色愈阴沉,立刻对守在门外的苏培盛低声吩咐:“加派两倍人手,围紧暖阁,寸步不离;去请邬先生,让他带雷击木和朱砂来,在外间布防阴邪的阵法,门窗都挂上雷击木令牌!”
苏培盛见他神色凝重,不敢多问,立刻领命而去。不多时,暖阁外便传来侍卫换岗的轻响,邬先生也提着木箱匆匆赶来,借着微弱的晨光,在门外、窗沿处贴上黄符,又将雷击木令牌钉在门框上,动作迅而肃穆。
直到天快亮时,那股冷香才如同潮水般退去,暖阁内的空气终于恢复了些许暖意。但胤禛和明玉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苏麻喇的窥探,意味着她从未放弃对孩子的觊觎。
天大亮后,明玉缓缓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探女儿的额头。指尖触到那依旧微烫的温度时,她的心轻轻一沉,但看到女儿呼吸平稳,眉心红点未再加深,又松了口气。昨夜她以儿子为媒介,将灵泉之力缓缓渡给女儿,虽然过程耗费心神,却实实在在压制了邪咒的扩散。
“醒了?”胤禛端着温水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刘太医刚来看过,说格格的脉象比昨日平稳些,只是邪火还没完全退,得慢慢调理。”
明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依旧虚弱:“王爷,这法子治标不治本。我能感觉到,那咒力背后有源头在源源不断地补充,若不毁掉源头,就算暂时压制,迟早还会爆。”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小家伙正皱着小眉头,似乎还在承受着隐痛,“十四爷那边…十日后真的能成功吗?”
胤禛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安心的力量:“老十四做事稳妥,又有漠西暗线配合,定能成功。这十日,我们只要守好自己和孩子,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他没说密信中“非生非死之物”的细节,怕加重她的担忧。
正说着,戴铎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几张纸条,脸色复杂:“主子,昨夜放出的消息已经起作用了。八爷府和赫奕府,都乱了。”
他递过纸条,上面是粘杆处传来的密报:八爷府昨夜灯火通明,胤禩召集幕僚议事到三更,期间了三次火,还派人去了赫奕府;赫奕府更乱,后半夜在后院焚烧文书,火光冲天,管家还偷偷遣散了几个老仆,像是在销毁证据。
“销毁证据?”胤禛冷笑一声,“老赫奕当年做的事,赫奕心里肯定清楚,如今怕引火烧身,才急着撇清。”
戴铎点头:“我们的人还看到,八爷府派去的人进了赫奕府后,赫奕当场就慌了,还摔了茶盏,似乎在质问对方为何不提前通知。”
明玉坐在一旁,听着这些,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八爷党会不会狗急跳墙?毕竟他们现在被逼得太紧了。”
“怕的就是他们不跳。”胤禛眼中闪过锐利的光,“他们越慌,越容易露出马脚。戴铎,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赫奕府,看看他们还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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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的气氛却异常平静。康熙坐在御案后,面前摆着三份密报:一份是关于八爷府与赫奕府往来的,一份是雍亲王府小格格的近况,还有一份是漠西前线胤禵传来的、关于圣莲遗址的补充探查。
他拿起关于小格格的密报,手指在“邪咒暂压,需持续调养”几个字上摩挲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决断。梁九功侍立在旁,大气不敢喘,他跟着康熙几十年,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良久,康熙放下密报,对梁九功道:“传旨。”
梁九功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听令。
“第一,赏雍亲王胤禛龙凤双麒麟金锁一对,赐小阿哥名‘弘晖’,小格格名‘昭华’,钦此。”
“第二,雍亲王侧福晋富察氏,育有祥瑞龙凤胎,劳苦功高,晋封为雍亲王懿福晋,享亲王嫡福晋份例,钦此。”
“第三,着太医院院判李德全,每日辰时前往雍亲王府,为小格格昭华请脉,所需药材、补品,皆从朕的私库支取,不得延误,钦此。”
梁九功一一记下,心中却愈疑惑:皇上既不提邪咒的根源,也不追究是谁下的手,反而加恩于雍亲王一家,这到底是何用意?是真的看重这对龙凤胎,还是想借这份恩宠,让雍亲王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康熙忽然补充道,“让钦天监再算一卦,看看十日后的月圆之夜,天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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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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