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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同桌天天混在一起,难免没什么乱语,大家也都不是三岁小孩,还没到懂得惜字如金的年纪,身后总是跟着不少难听话。
我的小学,一共只有两个同桌,一个是嘲笑我,说我要做他后妈的,一个是后来温和许多的。
之前的那个男生,我对他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他长得矮,就叫他矮个子吧。
不仅仅对我,矮个子对每个人都是那副样子——咧着嘴,满班找能吃的瓜条,找到的就传的满天飞。
这次他有新目标了,是我。
下课后,我坐在座位上收拾书本,笔帽掉到斜前方的同学座位底下,同桌就主动帮我捡了,至于肢体接触,我们每天都会有,很正常。
矮个子的眼睛尖得要命,怎么这一幕恰好让他看见了,简直火急火燎的往我身边跑,指着我,指着我同桌,嘴里说了什么,可想而知。
有时候我不理解,信教的人都说“若不能像小孩子那样,断不能进天国”,但矮个子也是小孩子,他接着小孩子的胆儿,到处溜。
像是丢进水里的炮仗,全班人的眼光冲我来,同桌看不下去,站起身来要与他推搡,我赶紧把他按在座位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班主任还不全都怪罪在我身上了。
那时候我想,懦弱在此刻就是一件好事,息事宁人。
但我们都是小孩子,上课安分,下课安布安分就不一定了,一下课同桌便出去,没一会,外面就有人喊,打架啦打架啦!
我赶紧跑出去,看着同桌把矮个子按在地上打,身边不少人谁也不敢上前去,老师们还没来。
我去拉,他就把我推开,我后背正好撞在墙棱上,疼的一哆嗦。
我好像无意中卷进了这件事,老师让我们在办公室外等着,里面站着几个家长,我哥也在其中。
我又见到大金链子了,他看起来神气得很,一会指指老师一会拍两下桌子,好像学校真是他开的一样,同桌和矮个子分别站在我两侧,老师让我盯着他俩,门口也不许打架。
趁着一扇门阻挡,矮个子似乎也不打算放过,张嘴道,“闻雁,你跟我们站着干什么,打架的又不是你,你该不会是想替我俩分担火力吧?”
我没理他,矮个子便胆子更大了,朝我哼了几声,我还是没理他,他自讨没趣,嘴上还是一句一句的难听话。
也不知他家里是怎么教的,直到我长大,还记着他那些骂人话,许是家里人都这么说,所以小孩子听进心里了。
同桌看不过眼,把我拉开,又要去打,任凭我怎么挡都没用,男生的力气终归是大。
矮个子不还手,被他推倒了,我说你可别乱打,要是让他家里骗钱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讹钱”这个词。
听见门口声音,先出来的是大金链子。
我不敢抬头,我一直很害怕老师。
大金链子把我同桌抓起来,抱起矮个子就冲着人喊要赔钱,说什么“你把我儿子打坏了,你得赔知不知道”。
可明明是他儿子嘴皮子不干净,就是他不会教育孩子——
我真的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大金链子冷笑没理我。
其实我想把矮个子刚才说的那些脏话都喊出来,可是我哥在身边,他一句脏话不说,要是知道我肚子里装着这些脏墨水,肯定要生气了。
老师调解几个家长之间的事,累的不耐烦,让我们几个学生回教室去,我悄悄拉拉我哥的手,他弯身在我耳边说了两句话。
关于同桌家里有没有赔钱,我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回到教室,总有些同学窃窃私语,我讨厌这样的环境,却又不得不待在教室里。
同桌给了我几颗蓝莓,晚上放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我把话语在心里打磨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半个字没出口。
最后我没话找话,我说那个金项链是不是很贵?
同桌说应该是吧,大人们不是都喜欢戴着吗,尤其是走亲戚的时候,戴着项链啊,戒指啊这些东西,长面儿。
我们就分开了。
我哥这个时候还在水田里忙着,我走了很长时间,再往前几步,就能遇见他了,但我突然不想见他,好像让他看见我,就能想起自己每天还要照顾一个麻烦一样。
我转了头要回家,身后走过来几个女人,也是被雇在这里插秧的,他们看见我很惊讶,“从镇小学走过来的啊?那得走多长时间啊……”
我被拉到坝梗上,他远远看见我,把手里的秧苗都插完后,一步步踩着水向我来。
他踩上坝梗,泥黄色的水从他鞋面上往下流,我把剥好的蓝莓递给他,要他吃。
他不吃,我就往他嘴里塞,汁水碰到嘴唇了,他不吃也得吃。
我很得逞的笑起来,我说,晚上想吃烤地瓜好不好,不想吃饭了,就想吃你做的烤地瓜。
他都答应了,我就抱着他,往他身上贴,这时候我还很矮,一米五吧,看他都得仰着头。
他把我抱起来,视野突然升高我还有点不习惯,周边都是一片绿油油的秧苗,我好像不在水田里,而是在草原上。
我戳戳他脖子,说,以后我要是赚了很多钱,我就给你买金项链好不好?
他纳闷,为什么买金项链?哥不需要这个。
我说你戴着好看呀,我容易忘,你帮我想着,我要是赚钱了,你别忘了跟我要金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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