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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顾北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冷意,“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在姐姐出事后就立刻辞职,远远地躲到国外来。你在害怕什么?阿香姐。”
阿香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顾北辰不再多言,直接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轻轻推到阿香面前的柜台上。“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告诉我当年的真相,这笔钱足够你在这里安稳地过上更好的生活,或者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我以顾家的名誉向你保证,只要你说了实话,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找你的麻烦。”
阿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内心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她的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地靠在身后的货架上,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小姐……小姐她……嫁过去之后,过得真的太苦了……”
她开始回忆那些被尘封的往事。顾北晴嫁入那个所谓的“豪门”之后,丈夫依旧流连花丛,公婆对她这个“高攀”的媳妇百般挑剔和刁难。
这不仅仅是冷漠,更是升级为一种残忍的精神虐待——他们会在大半夜故意制造噪音不让她睡觉,会因为她一点小小的“不听话”就把她锁在阴暗潮湿、没有窗户的地下储藏室里,甚至会故意给她吃已经馊掉变质的饭菜……
“有一次,我偷偷给小姐送吃的,听见姑爷和老爷在书房里吵架……”阿香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姑爷吼着说……说小姐怀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种……是野种……”
顾北辰猛地从柜台前的椅子上站起来,双手“砰”地一声撑在柜台上,身体前倾,眼中瞬间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你说什么?!孩子不是他的?!”
“是……姑爷是这么说的……”阿香被他的反应吓得往后缩了缩,眼泪流得更凶了,“后来……后来小姐就流产了……流了好多血……从那以后,她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常常一个人坐着呆,眼神空空的,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那场车祸!车祸那天到底生了什么?!”顾北辰追问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阿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猛地转身跑进杂货店后面的小房间里,在一堆杂物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个有些生锈的铁盒子跑出来。
她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用塑料膜仔细包裹着的日记本——是复印本。
“这……这是小姐出事前一段时间,偷偷交给我的……”阿香哽咽着,将日记本递给顾北辰,“小姐当时说……说她可能快要‘病’了,要出去‘治病’……她说如果她回不来,或者出了什么事,就让我想办法,一定把这个交给您……她说这里面有她想对您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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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辰接过那本承载着姐姐最后嘱托的日记本,双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快要拿不住这轻飘飘的几页纸。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的封面。第一页,是姐姐顾北晴那熟悉而娟秀的字迹,只是笔画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x月x日,今天又把我关在了地下室。他说这是为了让我学会顺从,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可是北辰,我的弟弟,姐姐好像永远也学不会这种顺从啊……
他一页一页,逐字逐句地往下翻看,越看,心就越往下沉,如同坠入冰窖,浑身冷。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她嫁入那个家庭后所遭受的非人虐待,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和绝望。而最后几页,字迹开始变得凌乱、潦草,仿佛是在极度恐惧和仓促中写下的:
他们今天突然说,要带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看病’,说那里的医生很厉害……我知道,根本不是去看病……
那辆车……感觉不太对劲……来的路上,我好像听到刹车的声音有点怪,吱嘎作响……
如果我这次真的死了……北辰,你一定要记住,绝对不是意外……一定是他们做的……是他们容不下我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笔迹却异常清晰、用力,仿佛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
北辰,好好照顾自己,勇敢地活下去。姐姐永远爱你。
顾北辰“啪”地一声合上日记本,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汹涌的泪水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滑落。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泣不成声的阿香,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阿香!你当时……你当时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点把日记交出来?!”
“我不敢啊!少爷!”阿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他们……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敢乱说一个字,就把我乡下的爹妈和弟弟都……都弄死!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顾北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抖的阿香,闭了闭眼,将翻腾的怒火和悲痛强行压了下去。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银行卡,塞进阿香手里,语气带着一种疲惫的冰冷:“拿着钱,尽快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吧。”
回到吉隆坡市区的酒店,顾北辰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那本日记的复印本。那些绝望的字句,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他想起姐姐最后一次回娘家时,手腕上那用粉底勉强遮盖、却依然若隐若现的淤青;想起她看着他时,那双美丽眼睛里闪烁的、欲言又止的悲伤和恐惧……
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居然被所谓的“意外”蒙蔽了双眼,居然没有早点察觉姐姐身处地狱,没有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路夕瑶的名字。
“喂?北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还顺利吗?”路夕瑶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顾北辰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死死堵住,哽咽着,半晌不出一点声音。
“北辰?你怎么了?说话呀?别吓我。”路夕瑶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担忧。
“夕瑶……”他终于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愤怒,“我姐姐……北晴姐她……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去世……她是被人害死的……是被她那所谓的丈夫和婆家,活活逼死、害死的!”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能清晰地听到路夕瑶那边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路夕瑶才用异常坚定和冷静的语气说:“告诉我你在哪家酒店,房间号多少。我马上订最近的机票过去找你。”
“不用,夕瑶,你别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这里我能处理。我明天就回去。”
挂了电话,顾北辰独自一人站在酒店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吉隆坡璀璨却陌生的夜景。万千灯火在他眼中汇聚成一片冰冷的光海,却丝毫无法温暖他此刻如同坠入万丈深渊的心。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同淬了毒的利箭,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无比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要让那些害死他姐姐的人,血债血偿!一个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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