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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把最后一张工业券夹进账本时,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边缘——这是父亲托人从天津捎来的,能换一台蝴蝶牌缝纫机,母亲念叨了小半年。窗外的蝉鸣正盛,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压低的争执声,她掀帘一看,见许大茂正拽着二大妈的胳膊,两人头凑得极近,像是在说什么隐秘事。
“你确定那票是真的?”二大妈的声音尖细,带着点贪念,“上海来的布票,能换两尺的确良呢。”
许大茂往娄晓娥家的方向瞥了眼,压低声音:“我亲眼看见娄晓娥收起来的,她家最近从上海寄了包裹,保准是好东西。你帮我把票弄到手,换了的确良,分你一尺。”
娄晓娥心里冷笑,转身从柜里翻出块做剩的蓝布角,往围裙上一缝——这是昨天给母亲改衣服剩下的,布料普通,却能以假乱真。她故意把针线筐往窗台挪了挪,让路过的人都能看见,然后端着盆脏衣服往公用水龙头走,路过许大茂身边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哟,许大哥,急着去哪儿啊?”娄晓娥弯腰捡掉在地上的纽扣,眼角余光瞥见许大茂兜里露出半张票的边角,正是贾张氏给他的那张上海粮票,“刚才听见你跟二大妈说布票?我家是有两张,不过是我妈留着做棉袄的,怕是没法匀给你了。”
许大茂的脸僵了僵,强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等娄晓娥走远,他立刻拽着二大妈往胡同口走,“别管她,那丫头精着呢,咱们按原计划来——你去她家借酱油,趁机找找布票在哪儿。”
娄晓娥在水龙头下搓着衣服,耳尖却支棱着。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二大妈在院里喊:“晓娥在家不?借点酱油!”她慢悠悠应着,故意把晾衣绳往高处拉了拉,正好挡住通往里屋的路。
“二大妈您坐,我去拿酱油。”娄晓娥转身时,瞥见二大妈的手往她的针线筐里探,筐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块缝了蓝布角的“布票”——其实是她用废纸画的,边缘故意弄得毛糙,看着像那么回事。
“你家这布票看着真新鲜。”二大妈拿起假票,眼睛亮,“上海的?”
“嗯,我爸同事给的,”娄晓娥递过酱油瓶,状似无意地说,“不过是处理过的废票,上面印错了日期,换不了东西,留着给我做样子玩的。”
二大妈的手猛地一顿,讪讪地把票放回去:“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好东西呢。”拿着酱油匆匆走了,出门时差点撞上正往院里探头的许大茂,两人眼神一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失望。
娄晓娥把假票扔进灶膛,火苗舔了两下就卷成了灰。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许大茂那性子,不拿到真票是不会罢休的。果然,傍晚时分,傻柱气冲冲地撞开院门,手里捏着张揉皱的粮票。
“晓娥妹子,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的?”傻柱把票往石桌上一拍,“许大茂拿着这票去黑市换钱,被巡逻的逮住了,他一口咬定是你给的!”
娄晓娥拿起粮票,指尖冰凉——这是她昨天借给秦淮茹的那张,边缘还留着她不小心洒的酱油印。秦淮茹早上还回来时,只说“没舍得用”,怎么会到许大茂手里?
“这票是我的,但我早还给秦淮茹嫂子了。”娄晓娥的声音很稳,“傻柱哥,你去问问嫂子,是不是她转借给许大茂的?”
正说着,秦淮茹哭哭啼啼跑进来,头都乱了:“晓娥妹子,对不起……我昨天把票给贾大妈了,她说能换点红糖给棒梗补身子,谁知道她转头就给了许大茂……”
“贾张氏!”傻柱怒吼一声就要往外冲,被娄晓娥拉住了。
“别急,”她从账本里抽出张纸,上面记着借给秦淮茹粮票的日期,还有秦淮茹按的手印,“许大茂说是我给的,让他拿证据。这是嫂子还票时写的收条,上面写着‘票已还,未转借’,有她的手印为证。”
秦淮茹看着收条,脸瞬间白了:“我……我当时没细看就按了……”
“没关系,”娄晓娥安慰道,“许大茂说票是我给的,总得说清什么时候、在哪儿给的吧?他说不出细节,就是诬告。”她转头对傻柱说,“傻柱哥,你跟我去趟街道办,把收条和巡逻队的笔录对一对——许大茂想拉我下水,没那么容易。”
傻柱点头如捣蒜,攥着拳头骂道:“那孙子敢坑你,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刚走到胡同口,就见许大茂被巡逻队员押着往这边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挨了打。他看见娄晓娥,眼睛赤红地吼:“娄晓娥!你敢阴我!那票明明是你家的!”
“许大哥说话要讲证据,”娄晓娥把收条递给出面调解的王干事,“这是秦淮茹嫂子还票时写的凭证,上面写得清楚,票已归还,未转借。许大茂拿不出我给他票的证据,就是诬告。”
王干事对照着笔录看了半天,又问了秦淮茹几句,最后瞪着许大茂:“你小子,自己倒卖票证还想攀咬别人!罚你去街道扫一个月厕所,再写份悔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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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还想争辩,被巡逻队员推了一把,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娄晓娥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想让她当冤大头背黑锅?下辈子吧。
回到院里,秦淮茹红着眼圈递来一篮鸡蛋:“晓娥妹子,对不起,我不该轻信贾大妈……”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娄晓娥接过鸡蛋,拿出两个塞给她,“以后别随便把别人借的东西转出去就好。对了,这鸡蛋你拿回去给棒梗吃,我家还有。”
秦淮茹哽咽着点头,转身时撞进傻柱怀里,被他扶着走了。娄晓娥看着两人的背影,把鸡蛋放进筐里——这院里的事,就像一团乱麻,稍不留意就会被缠上。但只要她攥紧手里的“证据”,就不怕谁想泼脏水。
正收拾着,听见二大妈在院门口跟三大爷嘀咕:“我就说娄家那丫头不好惹,许大茂算栽对了人……”
娄晓娥勾了勾唇角,把账本放进锁着的抽屉里。里面除了票证往来的记录,还有她偷偷抄录的院里每个人的“小辫子”——贾张氏偷偷把公家的煤球往家运,三大爷算着每家该扫多少落叶才不吃亏,二大妈收了邻居的礼却不办事……
这些不是为了害人,只是为了自保。在这四合院里,想不做冤大头,光靠嘴说是没用的,得手里有牌,心里有数。
夜深了,娄晓娥躺在床上,听见许大茂在胡同里扫厕所的声音,夹杂着他的咒骂。她翻了个身,嘴角带着笑意——这才只是开始,谁要是再想算计她,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钱。
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账本的锁上,泛着冷光。娄晓娥知道,从今往后,这四合院再没人敢轻易把她当软柿子捏了。她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忍受的娄晓娥,而是能在这泥潭里,踩着算计往前走的娄晓娥。
明天,该去供销社看看那台缝纫机了。用工业券换回来,母亲定能笑得合不拢嘴。至于许大茂的报复?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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