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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藤直树用力地点了点头。次日,我和松田阵平如同往常一样,下班后去了波洛咖啡厅,松田阵平依旧大爷似的点名要安室透服务,点单时各种挑剔。最后,他像是烟瘾犯了,烦躁地咂了下舌,说了句“我去抽根烟”,便起身走向洗手间,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安室透也以补充洗手间用品为由,拿着东西跟了过去。很快,松田阵平就回来了,脸上的烦躁似乎散去些许,他自然地揽住我的腰,结账离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深夜,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松田宅门口,风见裕也带着两名面容冷峻的公安人员按响了门铃,后藤直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给他准备的简单行李,他看了看我们,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谢谢你们。”“保重。”我轻声说。风见裕也冲我们点了点头,迅速将直树护送上车,车辆很快融入夜色,消失不见,他们将为他制造新的身份,秘密送往一个安全的国家,开始新的生活。几天后,一场毫无预兆的人事地震在警视厅高层爆发,副警视总监诸星登志夫因“健康原因”突然申请提前退休,官方通告措辞委婉,但其办公室被迅速查封,亲信被调离关键岗位。几天后,我收到了一个加密渠道传来的简讯,只有两个字:【安抵。】附着一张后藤直树在某个阳光明媚的陌生街头,捧着一本书安静阅读的远景照片,他看起来依然瘦削,但眉宇间的惊惧似乎淡去了些许。我把照片给松田阵平看,他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勾起:“算那个金发混蛋还有点效率。”-----------------------作者有话说:以为自己要断更一周了,没想到当晚就坚强的码出了6000字果然人不逼自己一把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让我康康]黑衣鸟嘴人之死【修】十几天的时间在平静中流逝,直到某天清晨醒来,我拉开窗帘,发现窗外的景象再次毫无征兆地切换——原本还带着夏末气息的庭院,此刻已染上深秋的萧瑟,枝头挂着零星的黄叶,街头的商店里出现了南瓜灯骷髅头的装饰,时间线又跳转了。10月31日,万圣节前夜,松田阵平吃完我准备的早餐,提起我给他装好的午餐便当,站在玄关处,他一手提着便当袋,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低头索要了一个缠绵的送行吻,直到我们都有些气息不稳才松开。“我走了。”松田阵平道,他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快去吧,再磨蹭真要迟到了。”我笑着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帮他整理了一下微微歪掉的领带。送走一步三回头的松田阵平,我关上门准备先去院子里,把昨天晾晒的松田阵平的一些衣物收进来,刚走到院子中央,一种如同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沿着脊椎窜上头顶。我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向后疾退两步。就在我原先站立的位置后方,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全覆盖的黑色衣物,以及那张我永生难忘造型诡异的鸟嘴面具,和三年前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他知道我认出了他,也知道来者不善,我立刻沉下重心,摆出标准的泰拳格斗起手式,全身肌肉紧绷,眼神锐利地盯住他,厉声喝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黑衣鸟嘴人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抬手,一个黑色的圆柱状物体便朝着我面门直直飞来。手榴弹!我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跳,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我猛地向前扑出,不是躲避,而是迎向那飞来的致命物体,在它即将落地的瞬间,我用手臂猛地向上一抄,接住,然后利用全身的力气和腰部扭转的核心力量,狠狠将它向着上方抛去。手榴弹脱手飞向高空,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两秒后。“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半空中炸响,狂暴的冲击波狠狠砸在我的后背和四肢百骸,我甚至能感觉到碎裂的弹片擦着身体飞过的灼热和刺痛,整个人被这股巨力直接拍在地上,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嗡鸣。意识模糊间,我感觉到有人靠近,冰冷的金属触感套上了我的脖颈……然后,便彻底陷入了黑暗。……另一边,正开车前往警视厅的松田阵平,心脏猛地一悸,一种仿佛要失去最重要之物的恐慌感毫无预兆地攫住了他,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踩刹车,将车靠边停下。拿出手机,他立刻拨打妻子千奈的电话。“嘟……嘟……嘟……”电话能接通,却始终无人接听,那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浸透全身。没有任何犹豫,松田阵平猛地调转车头,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性能良好的跑车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冲进家门,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里满地狼藉的碎玻璃和翻倒的盆栽,而他的妻子,正面朝下,一动不动地趴在院子中央。“千奈!!!”松田阵平脸色瞬间惨白,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人翻转过来,手指急切地探向她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却确实存在的呼吸,他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几乎虚脱,但紧接着,他看到了她脖颈上那个闪烁着不详红光的金属项圈——炸弹!他立刻将妻子打横抱起,冲进屋内,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降谷零。……我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充满科技感的房间,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而松田阵平正半跪在我面前,眉头紧锁,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手中拿着精巧的工具,正在我脖颈处小心翼翼地操作着。“阵平……”我下意识地想动。“别动!”松田阵平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在拆弹!”拆弹?!我猛地清醒,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套着一个冰冷坚硬的环状物,我立刻僵住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乖乖地任由他动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如同煎熬。几分钟后,随着一声极轻微的声音,松田阵平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又迅速拿起一小块类似黏土的物体,精准地按在某个接口处,他终于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浸湿了卷发的鬓角。他动作轻柔地将那个该死的金属项圈从我脖子上解下,扔到一旁,然后一把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手臂收得极紧,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试着动了一下,立刻皱起了眉,倒吸一口冷气:“嘶……后背、手臂……好多地方都痛,应该是被爆炸的冲击波和弹片伤到了。”松田阵平立刻放开我,紧张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势,看到我手臂和后背衣物破损处露出的青紫和划伤,他的脸色瞬间黑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压抑着怒火问道。我将黑衣鸟嘴人突然出现,并投掷手榴弹的经过快速说了一遍,“……又是那个三年前的家伙!”我环顾四周,看着对面那面巨大的玻璃墙壁,问道:“这里是哪里?”“公安的一处地下安全屋。”松田阵平解释道,“这里有特种强化玻璃和防爆设施,比较安全,所以我带你过来拆弹。”话音刚落,对面那扇厚重的门无声滑开,降谷零带着风见裕也等几名公安人员走了进来,强化玻璃门也随之开启。降谷零面色凝重地走上前,再次详细询问了事发经过,我尽可能清晰地复述了一遍。“普拉米亚……”降谷零沉声道,“这是那个黑衣鸟嘴人的代号,一个活跃多年制造了多起跨国连环爆炸案的极度危险分子,他这次盯上你,很可能是为了报复三年前你破坏了他的那次行动。”松田阵平心情极差地啧了一声,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面目吗?”我问。降谷零摇了摇头:“非常神秘,我们掌握的线索很少。”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我同样在思考一个问题:他当时明明有机会直接杀了你,为什么却要多此一举,给你装上这个有明显延迟的炸弹项圈?”我沉思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的行为……像是在故意挑衅,或者……有别的目的?”降谷零点头表示赞同:“无论如何,你已经被普拉米亚盯上,极度危险,在抓住他之前,为了你的安全,暂时不要在公共场合露面。”“我明白。”我叹了口气,“只能先这样了。”降谷零示意风见裕也取走那个拆下来的项圈炸弹送去化验,松田阵平则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带我去隔壁房间找随行的医生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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