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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阿兄死了,哪里轮得到你来跟我称朕!你阿爷的皇位不过是偷的我阿兄的,你们也配来教训我?”
疯了,上仙大长公主真是疯了。这种话她怎么敢说?
先皇确实不是太祖嫡子。卢皇后只生养过两个孩子,第二个孩子怀像不好,生产时极为凶险,卢皇后算是捡了一条命,只是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孩子体弱多病,七岁时就夭折。而卢皇后所生长子是太祖最喜爱的孩子,起名为曦,年及弱冠因一场病没了。
那时太祖还未起事,长子病逝对他和卢皇后都是沉重打击。太祖在位时每年逢长子忌日必要大兴法事,而太祖其他孩子再无从日命名。
前朝末帝昏庸,太祖领兵地方,卢皇后和身为第三子的先皇跟着太祖东征西战,其他孩子妾室则留在家中。
未想有贰臣起兵破城,太祖留在家中的妾室儿女们四散奔逃。当时上仙大长公主身为太祖第二子的同母兄长为了保护弟妹身死,这才让先皇成了太祖的最长子。
那次城破改变了许多。曹氏城破后抱着孩子一路奔逃,吃尽苦头寻到太祖,后来便跟卢皇后一起陪伴太祖征战,照料子女。
很多人都认为正是曹氏这一勇举才使她成为继后。符岁不认同这个观点,若是因此,为何卢皇后亡故后没有再立继后,而是过了许多年后才扶立曹氏,甚至中间还隔了晋王生母杨妃。
豆苗以前在宫中当差时,是在一位婕妤宫中。她曾说过太祖很少去看望这位婕妤,就算去也不过是说说话,每每必提及卢皇后。
那位婕妤入宫时卢皇后已时日无多,她也不过在朝贺问安时见过卢皇后一两面。便是这样的人太祖都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询问她眼中卢皇后的音容笑貌,何况那些与卢皇后有更深的交际的人?
宫中还会有谁比曹氏认识卢皇后更早,比曹氏与卢皇后相处时日更多呢。
说到底,太祖真正爱过的只有卢皇后一人罢了。就算上仙的同母兄长还活着,他也不一定能入主东宫。先皇成为储君可是卢皇后应允的。
上仙大长公主尚且在怒吼:“你们从我阿兄手中偷了皇位,还要来欺负我。若我阿兄还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皇帝怒极反笑,他冷眼看着上仙发疯,轻声吩咐道:“上仙大长公主病了,需要静养,送大长公主回府好好养病。”
皇帝话音刚落,徐阿盛立刻叫了人来,架着上仙两臂就要向外拖。
上仙犹自挣扎,不停地咒骂:“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软禁我!你和你父窃我阿兄气运怕让人知道,还要软禁我?你窃国盗权不敬尊长,阿耶知晓后不会饶过你的……”
上仙大长公主的话没能说完,又有两位内臣进来,搬起上仙的腿,四人一起挟制着将上仙抬离。殿门一关,上仙的咒骂便烟消云散。
皇帝闭目倚靠在椅中,抬手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疲累。
“宁宁,你看,阿兄这个皇位坐得辛苦。”
符岁抿出笑容来,柔声回道:“阿兄勤政爱民,夙兴夜寐。百姓们都感念阿兄恩德。”
皇帝听闻轻轻摇头,叹谓道:“她毕竟是朕姑母。”
符岁现在明白为何京兆尹初清私堰就争打起来。
白渠私堰涉及京中勋贵权臣,若是第一座就拆得和和气气,这些私堰的主人就有得是心力与京兆尹僵持斡旋。若第一座就拆得翻天覆地,剩余的私堰自然偃旗息鼓。
以上仙的性情一定不会任由京兆尹动她的私产,今日她如何出宫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传遍全京,那些权贵们若再阻拦,难道还要像上仙一样闹到御前不成?
符岁觉得很冤枉,上仙怎这般会挑时辰,偏偏拣她在宫中的时候来闹。若非今日是她主动入宫,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皇帝故意将她召来。可怜她明明连座胭脂硙都没有,却要为这拆碾硙的事多费口舌。
“上仙姑母是病了才在御前胡言乱语,阿兄何必为此伤神。拆硙通渠乃是疏通水利、引泾流田的头等大事,便是姑母贵为大长公主也不可与民争利。想来等上仙姑母病愈自然会明白其中道理。”
皇帝并没有再回应符岁的话,他闭目浅思一会儿,突然开口叫符岁回去。
符岁连忙起身拜别,逃也似地离开皇宫,生怕走慢了再遇上位“上仙大长公主”。
上仙被禁足的消息传得比符岁想得还要快些。就在当晚白渠上便多了许多人影,趁着夜色锯木拆桩。
离渠近些的屋舍被叮咣声响吵得睡不下,气得站在屋外咒骂。渠上人充耳不闻,只顾干活。
待到天亮,白渠上林立的碾硙竟坍塌大半,有小一些的私堰只剩下一点木架。渠边小道瓜棱棱的,多了数条崭新的车辙印。
又过几日,白渠上难得空闲起来,只有岸边一处又一处拆不走的立桩和杂乱不堪的废木能隐约窥见昔日白渠碾硙盛景。渠上还有几处碾硙未拆,京兆尹自作主张带人将碾硙拆除,也无人阻拦。
白渠宽长,清理河渠一直进行到九月都未完成。
符岁在蛰伏近一月后,终于再次逮着了越山岭。这次越山岭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刚出南衙就被人拦住。
重阳是大节日,圣人再如何勤政也不会在重阳这日还将百官拘在衙中。流官制的政令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对中还是颁布施行。没有了时不时的请命,禁卫也终于能正常休假。
符岁早早就差人去过越府,告知周夫人重阳之时借越山岭一用。
周夫人自端午后再未听闻有关郡主的消息,忽得得知此讯,正是满腹疑惑无处消解。可是也容不得她揣测,她近日亦是忙碌得很。郑家约了她一起重阳登高,陶公处也有了消息。周夫人一边操心越泠泠的亲事,一边忙着为沈思明准备束脩和给郑家的谢礼。
沈思明知晓后也是十分惊喜。可惜薛光庭不知做何去了一直未归,他只能将这个好消息分享于刘姓贡生,急急收拾了书箱笔墨,九月初七那日便去陶公处读书了。
初九日一早,越山岭就等在郡主府外。
郡主府昨天派人来与他说了符岁今日游玩之处,本意是要他自行前去。但是越山岭想着节日人多,出行只怕不便,况且虽然他不想承认,可他确实也想早一点见到符岁。
外面的人来跟符岁通报越山岭在府外时,屋里刚刚摆上早膳。
符岁松松挽着头发,随意披一件家常衫子,探头看了眼刻漏。时间还早,她慢慢搅动着杏仁粥,刚要往口中送,突然叫起代灵。
“我新做的那条樱粉的裙子可熨过了?”
代灵正在挽珠帘,闻言扭头说:“刚送来就熨好了,如今挂在衣房。”
“去取来,我今日穿那件。”
等符岁吃过饭梳好发穿好衣,越山岭已经在府外等了小一个时辰。
符岁没说让他进,门房上不敢擅自做主。偏偏越山岭也不说进,就只在门外等。也幸亏九如里这半坊少有人来,不然人来人往见着不知该有多少人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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