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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苦守着孤城,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①”陆行舟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唱错词,但那不重要,因为宁归柏不可能听过这首歌,“好听吗?”
“好听。”宁归柏想,但是词与调都很难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唱歌了。”
“是吗?”陆行舟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他那时在钓鱼,因为一直钓不上来,所以悲伤地唱了首《大鱼》。
宁归柏若有所思:“你唱的歌,都不像是这里的歌,词不一样,调也很少见。”
陆行舟说:“你会觉得怪异吗?”
“不会。”
“你不会对与众不同的事物感到奇怪?”
“不会,跟我没关系。”
“那人呢?你会觉得我很怪吗?”
宁归柏反问:“你怪在哪里?”
“我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唱一些奇怪的歌,做一些奇怪的事。”若是陆行舟在旁人面前这么“张扬”,旁人早就对他起猜疑了,但宁归柏好像发现不了这种怪,或者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怪的。
“这就叫怪吗?那我从还没站稳就开始练武,五岁就跟狼群搏斗,七岁就能攀登悬崖,十岁那年遍地是徒……我不是更怪吗?我知道江湖上的人怎么评价我,妖才、怪人、另类、异侠……”还有些很难听的,宁归柏没有说出来,他不在意旁人怎么评价他,但他不想让陆行舟听见那些评价。
宁归柏又说:“你爱说什么话,爱唱什么歌,爱做什么事,都可以,不必想这样怪不怪,就想这样会不会高兴。”只要陆行舟不会涌出“要撇下宁归柏”的这种怪念头,宁归柏觉得怎样都可以,他不喜欢刚刚那首歌的一句歌词——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所以虽然很好听,但他不想再听陆行舟唱第二遍了,尤其重要的是,不要对着他唱。
两人没有赶路,到关州城门已是未时,他们先去熟悉的酒楼吃了顿饭,陆行舟吃得心满意足:“吃斋有什么好的,人生都没了滋味。”
宁归柏深感赞同。
接着他们去茶馆听了会书,说书人抑扬顿挫,唾沫乱飞,陆行舟嗑着瓜子,听一会走一会神,直到听见宁归柏的名字,冷不丁颤了下,停了手上动作。
“只见宁归柏举起长剑,就要往那小贼的心口刺去,小贼突然跪下,抱住了宁归柏的腿,撕心裂肺地喊爷爷,宁归柏一愣,那小贼便觉得有希望,跪着退一步,边磕头边喊爷爷,喊得宁归柏眉头紧皱。小贼的眼泪鼻涕全糊在地上,眼看着又要来抱宁归柏的大腿,宁归柏连忙后退,小贼又进,宁归柏再退,两人的追逃关系骤然逆转,小贼一进再进,宁归柏一退再退……”
宁归柏恶狠狠地瞪着说书人:“不听了,我们走。”
陆行舟努力憋笑:“别啊,挺精彩的,我还想把这出听完呢。”
“你信他说的吗?”
“不信。”宁归柏杀个小贼还需要拔剑吗?陆行舟还在忍笑,“但说书说书,说的本就是个乐子,而且他也没说你的坏话,不然我早就生气了,所以你也不要生气啦。”
宁归柏见陆行舟是真的高兴,便没再喊着要走,只是臭着脸,用要打架的目光盯着说书人。
终于,说书人把宁归柏这出说完了,就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陆行舟正想要不要走,便听添茶的小二说:“接下来要讲的是仇饮竹和甘如寄的故事,他们二人的武功到底谁更厉害,在江湖上一直是未解之谜,客官千万不要错过。”
陆行舟似笑非笑:“哦?江湖上的未解之谜,你们的说书人是怎么知道的?”
小二干笑两声:“哎呀,就是因为是未解之谜,所以说书人怎么说都可以啊。”
茶楼里说来说去,不都是些似是而非的故事吗?全是假的没人爱听,全是真的会被灭口。陆行舟觉得也对,但他不太想听到仇饮竹的名字,免得破坏了刚刚的好心情,便跟宁归柏说:“小柏,我们走吧。”
宁归柏求之不得,赶紧跟着陆行舟走了。
出了茶楼的门,陆行舟还是觉得很好笑:“你是不是曾经伤过哪个小贼?他怀恨在心又不敢找你报仇,就给你编排了这个故事。”
宁归柏说:“有一些,记不清了。”旁人看宁归柏,都会觉得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宁归柏碰上不平之事时,多半会出手相助。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宁归柏不会记住所有细节。
陆行舟观察他的神色:“你还在生气吗?”
宁归柏哼了声:“我才不跟他计较。”
“为什么啊?”陆行舟有意逗他,“在他的描述中,你居然被一个小贼逼到这个份上哈哈。”
“他不过是为了谋生,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他生气。”
“原来如此。我们小柏大人有大量,而且能够体察别人的辛苦,所以不跟他们计较,真是个能够换位思考的好……人呢。”陆行舟原本想说“好孩子”,但他反应极快,舌头打了个转,改口说了不会让宁归柏生气的话。
两人在集市上逛了会,除了点心之外没买别的东西,转眼便到了黄昏,天边燃起大片晚霞,将屋瓦烧得金红交错,人也笼上了一层金,有些摊子正在收起,想来是要舍了生意,回家吃团圆饭了。
陆行舟吃了许多点心,倒是还不饿,他问宁归柏,宁归柏也说不饿。陆行舟便说:“那等我们看完烟花之后,再去吃夜宵吧。”反正他们今晚原本就没打算回青玉寺。
宁归柏说:“好。”
他们找了个凉茶铺坐着,陆行舟看暮色渐渐沉下来,感慨道:“今天没学习,也没练武,浮生偷闲的一天,真好啊。”
宁归柏欲言又止。
陆行舟问:“你要说什么?”
“我练武了。”宁归柏坦白道,“出门之前,我练了半个时辰的轻功和半个时辰的内功。”
“……”陆行舟扶额:“你真是……”
宁归柏看着他,思考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
陆行舟却笑起来:“你真是,坦率得可爱啊。”
宁归柏的耳根烧起来,他怀疑落日坠在了他的耳上,烫伤了他。他突然庆幸天已经黑了,而城内尚未点灯。
“说起来,我们也差不多认识七年了,真久啊。”陆行舟没留意到宁归柏的异常,只是自顾自地说,“是我生命长度的三分之一,真久啊。”他来到这个游戏里,真的太久了。
烟花戌时开始在河岸边燃放,陆行舟提前拉着宁归柏找了个好位置,等着看烟花。
陆行舟手上还拿着没吃完的一袋芋头,他拿出一个撕皮慢嚼,他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个。他真的不能再吃了,不然等会去酒楼什么都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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