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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惊诧不已,这凤钗她也多次取出看过,却从来没有想到去用力拧动玉兰花苞。此时这朵玉兰花已经全部被拧出,花瓣光洁无瑕,从金钗内抽出的底部宛如枝干,狭长又凹凸不平。
她认真看了看,不禁更为惊讶。
“这个花枝,怎么像是钥匙……”
江怀越还未及回答,大殿外已经传来脚步声。他迅疾将盘凤钗和玉兰花放入怀中,相思则赶紧将木箱底部按回,大门被推开,闰伯端着简陋的茶具匆匆赶来。
他没有在意那箱子和刺绣,只是满怀歉意地道:“真是对不住,我这里连茶叶都没有,你们先坐着喝点热水,我这就去山上找老和尚借一点。”
相思忙道:“不用了,闰伯,我们只是坐会儿喝口水就行。”
闰伯还是唉声叹息,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二小姐,姑爷……你们还请担待……”
相思听闰伯如此称呼江怀越,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江怀越面不改色端坐一旁,接过那杯热水,谦和道:“有劳了。”
闰伯不由又多看他几眼,赞叹道:“二小姐真是好眼光,找到这样一表人才的姑爷,就算是云老爷和夫人在世,看到了也会喜上眉梢!”
相思心内羞涩,抿唇笑了笑,垂下眼睫。江怀越又回头望了望云岐的灵位,思忖过后向闰伯道:“老人家,其实静琬此次回来,是想要查清当年云大人被卷入案件的真相,可惜故人多数都已不在人世,她也很难打听到什么。那时候云家出事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府中?”
闰伯听闻事情可能会有转机,连忙道:“我从年轻时候就在云家,当年云老爷出事的时候,我自然也是在的。说实话,我们都不信他会跟什么王谋反,从上几代起,云家个个都是读圣贤书考科举的,老爷怎么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相思急切道:“当年我年纪太小,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闰伯你仔细想想,我父亲如果是被冤枉的,他会不会留下什么遗言或者遗物,来作为证据?”
闰伯皱着双眉仔细回忆了许久,迟疑道:“那时候东厂番子来抄家,不管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给抢走或者摔坏,我实在是不知道老爷会留下什么重要物件……”
“他在出事之前,可曾有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举止?”江怀越问道。
闰伯使劲揉着太阳穴,忽而道:“对了,你们要不要去找云祥那个狗东西问问?这小子那么多年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死在路上了,没想到过年那会儿我回老家,却在街上遇到他!”
闰伯提及此人就气愤难当,江怀越蹙眉望向相思,相思也一时想不出这云祥又是什么人,不禁打断了闰伯的絮叨:“云祥这人,我现在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您为什么要我们去找他呢?”
“咳,二小姐你当时太小了,他是我侄子,从小也在云家长大的,是伺候老爷的贴身小厮啊!”
相思努力想了想,这才隐约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瘦瘦的,一直跟着我爹的小个子?”
“对对!”闰伯愁苦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云祥急急匆匆背着包裹从后门出去,我看到了就叫住他,他只说老爷叫他出一趟远门,不肯多说就走了。我当时还害怕他是说谎,就去问老爷,没想到还是真的。我想着既然是老爷叫他出去,必定是有要紧事情要做。谁能料到没过几天,东厂的大太监就带着手下赶到了南京,冲进府中宣读圣旨,说什么老爷和谋反案相关,当场就把他上了枷锁。那以后的事情,二小姐也是知道了……”
“那个云祥后来没回南京吗?”相思追问。
“没有!”闰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当时我们也都被看管起来,后来云府被抄没,下人们全被转卖到其他地方,我是因为年纪大了没人要,在外面流浪了一阵之后,才回到这云家祠堂。我也曾想着云祥不管去了哪里,总该再回南京,可是等来等去没见他回转,向熟人打听,也都说从那以后再也没看到过他。我那会儿还哭过一阵,觉得他肯定是外出时候遇灾送了命……没想到,就在今年过年,我回到扬州老家探望亲戚,却遇到了云祥!这个没良心的,,穿得人模人样,可看到我之后马上转身就走,我在后面叫喊,他连头都不回!”
江怀越沉吟道:“那您后来是否知道,他当时为何失踪不见吗?”
闰伯无奈摇头道:“我也想问个清楚,老爷遭了难,云家被抄没,他总也该听说,怎么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回南京看一看?可他一见到我,就像见了鬼似的溜走了,我哪里追的上?后来我向街坊打听,有个丝绸店的伙计说他是从镇江府过来谈买卖的,如今在镇江扬州都有生意,大家都叫他葛掌柜。”
江怀越双眉微蹙,虽然云祥当初是个小人物,但他既然是云岐的贴身仆人,又在深夜出门,必定是奉了云岐之命去办紧要事情。而他从此消失多年,再出现时已改换姓名与身份,且不去管他是如何从一个小厮变成了绸缎商人,当夜云岐到底交待他去什么地方,找什么人办什么事,才是最应该要弄清的关键。
“您知道他在镇江的店铺名字吗?”他诚恳问道。
“好像是什么瑞,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江怀越见他歉疚,便安慰道:“不妨事,我找人打听一下,必定能找到的。”他顿了顿,又道,“静琬既然想要查清旧事案,必定得秘密行事。实不相瞒,她原先在京城被歹人陷害,不得已假死逃脱,老人家务必要记住这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还活在世间,来过此处问了你什么。”
闰伯吓了一跳,连连道:“我明白!我明白!二小姐,怎么你会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相思劝解道:“您不用担心,要不是大人相帮,我也不会平安回到这里。”
闰伯更是感激不尽:“姑爷年纪轻轻就做了官,以后一定前途无量,老爷夫人泉下有知,也算是能合眼了……”
江怀越淡淡笑了笑,敷衍了过去,起身想要告辞离去。相思随之站起,又低声叫住了他。
“大人,你过来一下。”
她朝江怀越点头示意,慢慢走到了祠堂大殿正中,又回头道:“闰伯,还有香火吗?”
“有!”闰伯很快找来了线香,交到她手中。相思看着走到她身边的江怀越,将手中一束线香分予他一半,轻声道:“大人,难得才能到这里,我想……让我父母,还有云家列祖列宗,正式认识你。”
她语声轻柔,眼神澄澈,江怀越站在相思面前,心潮翻涌,竟有一丝酸辛袭来,眼眶发热。
“……好。”他用微微发颤的手执着线香,上前一步。
相思如释重负地看了看他,缓缓跪在了云家灵位之前,将线香高举过头顶。
“父亲,母亲……列位祖先,静琬漂泊多年,尚未能洗清冤屈,然而今时今日,能有良配相伴而归,已是此生劫难之中的万幸慰藉。”她近似自语般诉说,叩拜了下去,在前额触及冰凉地面的一刻,低语道,“无论今后怎样,我云静琬,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父母亲,列祖列宗,恳请你们,也能喜欢我身边的这个人……”
泪水止不住上涌。
她深深呼吸着,闭上眼睛。
江怀越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跪在她身边,依照她的礼数,以从未有过的虔诚又酸涩的心,向云岐夫妇以及云家祖先灵位一一叩拜。
*
在离开宗祠的时候,相思仍有留恋不舍。
江怀越低声道:“以后,我会再陪你回来的。”
她抬眼看着他,江怀越又道:“希望那时,我是以真正女婿的身份,进入你云家宗祠祭奠先人。”
相思心生暖流,悄悄道:“那我等着。我爹娘,也会等着。”
他笑了笑,眉间似乎还有几分慨然,只是没有说出。
闰伯出来相送,相思对他百般叮咛,约定过后再来看望。正在此时,先前那辆马车遥遥行来,宿昕一脸不耐烦地撩开帘子,叫道:“还在这里难舍难分呢?我以为你们今日是在里面拜堂成婚!要不要再请些吹鼓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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