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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大步潇洒离去,没有给林堂春一丝反应的机会。
林堂春神经紧绷,用余光快速看了一眼那些原本在盯着他看的科研人员,他们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专心致志做着手头上的工作,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总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空手回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没过几分钟,他便站起身,往深处稍走了走,那些科研人员动作机械得仿佛机器人一般失去七情六欲,除了方才的那一眼就再也没有注意到林堂春半分。
林堂春不懂生物研究,他看着眼前五花八门缭乱的试剂和容器,那上面也并没有傻到把名字全都展示出来,因此看不出任何端倪。
要是周洄在的话或许还能有点眉目。林堂春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最近惹得自己有些心烦的人,此刻恨不得连夜修完生物研究的所有必修课,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无力。
允许我正大光明地看可能也是知道我根本不懂这些吧。他自嘲般地想。
林堂春绕了一会,发现这里的研究地方似乎很小,再者刚一进门便可以看到所有的科研人员,未免太过招摇,在这么大的地基上,不可能建出只有一亩三分地的研究院。
这么想着,他忽然注意到这些研究人员手上传递的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试管,心中莫名对此有着熟悉的感觉,刚想凑近一点仔细看,身后便凭空多出一只手将他猝不及防拉了进去!
林堂春吓得一惊,刚想发出声音,却被捂住了口鼻,容不得他挣扎半分,穿过一片漆黑的狭小过道,来到一个稍开阔的地方。
这个内室仍旧昏暗,不过面积却比前台要大得多,林堂春被猛地放开,短暂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大口喘着气,勉强分出了一点心神去看拉拽自己的那个人。
只见身旁的男人也穿着一身白大褂,似乎与研究人员一个打扮,戴着医用口罩,眉头皱得死紧,好像要说什么。
林堂春缓过气来,警惕地往后稍退两步。
男人紧皱的眉头忽而松开,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摆出毫无防备的姿势:“你别害怕,我不会拿你怎样。”
林堂春仔细打量了眼前男人一番,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他,仍然是不相信:“你是谁?为什么拉我到这里?”
男人先是观察了四周,随后神色有些焦急惊惶:“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敢一个人找到这里来,你不要命了?”
不回答问题,反而先是说教责备。对方的态度明显是认识自己,不然语气不会那么熟稔自然。
“你认识我吗?”林堂春试探问。
男人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思考对策,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理应进行回复,迅速道:“不认识,不认识。”
他的回答更像是某种设定好的固定程序,完全是下意识的机械否定,颤抖的双手也暴露了正在说谎的事实。
林堂春轻挑了挑眉。并没有立刻戳穿他,而是选择继续听下去他的碎碎念。
男人的语气紧张又慌乱:“怎么出去,怎么才能……后门,不对,不能走……”
林堂春毫不客气打断他:“我不会走。我要等在这里。”
“不行!”男人应激般坚定否决,下一秒在看到林堂春狐疑眼神后语气又弱了下来:“你不能留在这儿,这里很危险。”
“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凭什么听你的?”林堂春冷冷道。
“你认识我……不,你见过我一面。”
林堂春发觉男人的精神状态有些时常,说话时断时续像是魔怔了一般,不过也总算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在大脑中极速搜索这个人的长相姓名,可是男人戴着口罩,并不能完全辨别。
男人似是也意识到这一点,愣愣地把口罩摘下来,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看着年纪不算小,唯一的特点或许就是他的薄唇。
“十几年前,我和你的……父亲,一起在研究院工作过。那时候你还很小,差不多只有这么大。”他苦涩地用手比了比身高,丝毫不敢直视林堂春一眼。
事实上林堂春没有过多的惊讶,他早有猜测眼前的这个人会是父母那一辈的旧识,只不过当真正听到这个关系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不免重重跳动了一下。
一起在研究院工作。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背后包含的东西却像有千斤顶般重。
是在向名烽手下的研究院吗?那场爆炸和大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共事的关系,那眼前的这个人算是那场事故的幸存者吗?
林堂春神色复杂地看向他,男人感受到他针刺似的眼神瑟缩了下,这样的反应绝不会是在提到老友或同事的正常反应,更像是……有某种逃避和心虚的念想,也许一切都另有隐情。
过了一会,也不知是多久,林堂春才轻声开口:“我不会相信你。除非你拿出可以让我信服的证据。”
在这样的环境,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仅凭三言两语就像获得他全部的信任,林堂春必须要有十二分的警惕。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你叫林堂春,你的父亲是文州大学生物研究专业副教授林芜,母亲是向满薇,你还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一直在照顾你,他是天英集团总裁周洄,你十年前因为创伤应激反应失忆,看样子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对不对?”
一字不差。
他所言,一字不差。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未知顿时席卷林堂春的全身,让他知道原来这世上知道他所有一切的人不只有身边的那几个,他这十几年的人生居然还有人在暗中关注。
他僵在原地,瞳孔发散,耳朵发麻,这种惊惧感久久不能抽离。
男人也知道这样直白的说话也许会吓到他,安慰道:“你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林……林教授是我的师兄,我们的情谊很深,他经常会把你带过来玩,我们这些人平时都带着口罩,一时半会认不出我也是正常。”
“而且现在重要的不是叙旧,”他顿了顿,“而是怎么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见林堂春有些疑惑,他解释道:“这个地方,想必你也感觉到了,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安全。具体情况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样,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今天先送你出去,改日我们再聊,如何?”
男人实在是太火急火燎,林堂春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只得先答应:“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之后,我立刻就跟你出去。”
乍一听这是在胡搅蛮缠拖延时间,实则说得一点问题也没有——事情的一开始就是男人先入为主地在引导所有事情,跟他出去也算是他的主观意愿,林堂春一直在被他牵着鼻子走。
林堂春讨厌这种完全被掌控蒙在鼓里的感觉,或许是在这样环境里生存太久,让他对这种特殊的风吹草动格外敏感,但也正是这样的敏感让他能一步一步离那所谓的真相更近,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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