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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洄心想,要放在平时林堂春早吵闹着要放他下来,而不是如此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脸颊肉被微微挤出来一点,隐约中还有小时候婴儿肥的痕迹。
把人安稳放到车上系好安全带,他才压着心中的燥火坐上主驾开车。
路上没有一点颠簸,林堂春似乎睡得很沉,中途周洄几次红灯停下分出心神看他都没有醒。
车平稳地在家门口停下,周洄利索地熄火开门,把副驾的林堂春抱了出来。
家里的客厅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厨房那里留了一盏灯,想必是王姨睡下了为他们留的。
周洄已经有过一次照顾醉鬼的经验,给林堂春脱完外衣和鞋放到床上。林堂春似乎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动静,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
周洄见状也不装了,手掌直接在他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竟然护着外人说话,还想着跟他回家。
林堂春刚睁开眼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屁股刚挨了一巴掌,怒目圆睁瞪了周洄一眼。
周洄不以为意,见他眼神朦胧,问道:“我是谁?”
林堂春感觉有点冷,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脸上,被子里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周……周洄。”
周洄满意了,但想起方才的事还是有些生气:“还想让那个姓应的送你回家吗?”
林堂春对资本家的专制感到不满,嘟囔道:“还要管我跟谁回家……谁想和你谈恋爱……”
周洄没太听清被子下前言不搭后语的呢喃,只在这句话中隐约捕捉到“谈恋爱”三个字,刚压下去的火气噌地冒上来:“你还要跟他谈恋爱?”
他掀开林堂春蒙在脸上的被子,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周洄一看到他的脸,一半火气都被灭了下去。
林堂春继续无辜道:“我不能谈恋爱吗?”
两人就这么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地聊了下去。
周洄忽然意识到什么,抓着被子的手倏然松开。
林堂春不能谈恋爱吗?他从初中开始到大学,从来没有过一次的恋爱经历,好像在自己的认知里他就应该一个人上到大学毕业,因为自己早就被理所应当地摆放在那个属于“林堂春身边人”的位置上。
而等林堂春顺利大学毕业来到社会,也遇到了想要追求他的人,自己却一味地阻止。
周洄本想劝自己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但发现当他先列出“林堂春将来会谈恋爱”的假设后,接下来的一切想象都始终无法进行下去。
这个根本不是人的问题。归根结底跟应燃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因为是谁都无法接受。
周洄怔愣在原地,第一次被自己全然裸露的想法吓到。
惊讶的情绪很少,更多的是对自己控制不住的害怕和恐慌。
再换位想想,如果那天林堂春生日醉酒之后摸到房间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他温热的嘴唇会印在别人的脸上——
这样的假设被现实恐惧千倍、万倍。
也许这样扭曲的感情根本不是亲情,更不是愧疚。
那是想要把一样东西占为己有的刻在骨子里的控制欲,只不过林堂春不是物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于是这样被不断扭曲放大的情感随着日积月累逐渐变质成了一种叫“爱”的更为广阔准确的东西。
于是一切也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在看到旁人亲密接触时的下意识不满,日常事无巨细的掌控,以及那个晚上骗不了人的反应。
周洄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他看着床上的这个人、这张脸,在心里问自己:事已至此,你还对得起你的承诺么?
窗帘没有合上,月光透着窗户照进来,似乎照清了周洄最不堪入目的、整整十年都无法面对的内心。
林堂春早在无尽的沉默与寂静中悄然酣睡,周洄在旁边盯着看了半晌,那个晚上的位置完全颠倒了过来,他控制不住用手轻轻去摩挲熟睡之人的脸颊,手指上传来嫩滑的触感,好像有什么无声无响地替他的内心回答了。
过了很久,整个黑暗安静的房间里才传来一声极尽克制的:“晚安。”
只有周洄自己知道,那两个字里面藏着多少的缱绻与缠绵——
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的林堂春揉揉眼睛被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刺了个正着,在几秒后大脑记忆陡然恢复,随即脸红了个透。
昨晚都特么发生了什么啊?!
他愤恨地想去撞墙,既然醉了神志不清就要忘个彻底,一字一句全都记得算怎么回事!
应燃放的狠话,自己说的那两个字,还有在床上……
被昨晚的记忆狠狠攻击到的小林同志决定采取精神胜利法——不去想它来麻痹自己。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然而才开门见到周洄的那一秒钟就破了功。
周洄正维持着想要敲门的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对上眼神面面相觑。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也不能睡得太晚,起来吃点早饭吧。”周洄率先破冰道。
林堂春抿嘴发誓自己绝不会提起有关任何昨晚的事,乖乖地随着周洄下楼吃早饭。
小米粥刚舀进嘴里半分钟,就听到周洄面不改色道:“我做的。”
林堂春差点没一口呛到。
他震惊地看着一桌子中式早餐,油条、包子、小笼包、豆浆和粥,弱弱地问:“王姨失业了吗?”
周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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