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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默那间弥漫着药草味的静室出来时,暮色已漫过青云宗的青晶瓦檐。林风踩着石阶往上走,每一步都像灌了铅——方才陈默咳着血说出的真相,还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当年……黑风狼本是凡兽,是血骨门弟子用‘血魂丹’催熟,才让它们有了冲击村落的凶性……我偷偷跟着去查过,黑风岭深处,至今还留着血骨门的图腾……”陈默攥着他的衣袖,指节泛白,“林师弟,你爹娘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风抬手按了按胸口,那里贴身藏着玄穹剑匣所化的玉佩。玉佩似是感应到他翻涌的心绪,竟微微烫,一丝极淡的青色流光顺着衣襟缝隙逸出,又很快隐去。他深吸一口气,将眼眶里的涩意压下去——落霞村被火海吞噬的画面、爹娘最后推他进地窖的温度、村民们的惨叫声,这些曾被他埋在心底的记忆,此刻全被“血骨门”三个字连根拔起,扎得他心口生疼。
回到内门居所时,天已全黑。他没点灯,就坐在窗前的竹椅上,指尖反复摩挲着玉佩的纹路。窗外是成片的修竹林,晚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倒让这屋子更显寂静。林风取出从陈默那里借来的“凡界舆图”,就着月光展开——舆图上,焚魔域的区域被标成了暗红色,血骨山三个字用朱砂写着,像一滴凝固的血,落在焚魔域腹地。
他想起三年前刚入青云宗时,外门管事说他是“杂灵根”,连引气入体都要比别人慢半拍。那时他躲在杂役院的柴房里,对着爹娘的旧物偷偷掉泪,是玄穹剑匣突然苏醒,送来了第一缕混沌灵气,才让他有了继续修炼的底气。如今他已是筑基修士,剑匣里还藏着青锋剑,可爹娘却再也看不到了。
“爹,娘,我找到害咱们村子的人了。”林风对着舆图轻声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次,我不会再像当年那样,只能躲在地窖里看着……我会让血骨门,为你们偿命。”
玉佩又热了几分,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林风抬手将舆图叠好,塞进怀里,目光落在桌上的“青云剑法”剑谱上——这是他刚入内门时,墨尘师兄随手扔给他的,那时墨尘还笑着说“杂灵根也配学剑法”。可现在,这剑谱上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成了他复仇的底气。他站起身,走到院中,抽出背后的铁剑,对着月光练了起来。
青云剑法的“流云式”本是防守招式,被他练得带着几分凌厉;“青岚斩”本是中阶剑技,他却凭着对剑道法则的先天领悟,劈出了一道淡青色的剑气,剑气划过修竹,竟将一根碗口粗的竹竿拦腰斩断。剑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绕着他的脚踝打转,玄穹剑匣的微光在他胸口明灭,像是在为他的剑势助威。
练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林风才收剑。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远处云海中渐渐升起的朝阳,心里的慌乱慢慢沉淀下来——复仇不是冲动,他得先弄清楚血骨门的底细,不能白白送死。
早饭时分,林风没去膳堂,径直往藏经阁走。藏经阁建在青云宗最高的“观星台”下,三层阁楼全用青石砌成,门口守着一位须皆白的老执事,据说这位执事已在藏经阁守了百年,见惯了宗门里来来往往的弟子。
“弟子林风,求见执事,想查关于血骨门的卷宗。”林风对着老执事拱手,语气恭敬。
老执事抬了抬眼皮,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胸口的玉佩上——那玉佩此刻正散着极淡的灵气,寻常修士察觉不到,可老执事修为深厚,一眼便看出这玉佩不简单。他没多问,只是转身推开藏经阁的门:“跟我来,血骨门的卷宗在西阁第三排,标着‘邪修录’的就是。”
藏经阁里弥漫着陈旧的书卷味,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老执事从书架上抽出一卷泛黄的卷宗,卷宗封面用隶书刻着“邪修录·血骨门篇”,边角已经磨损,显然是被人翻看过不少次。
“血骨门立派三百年,是焚魔域三大邪修门派里最狠的一个。”老执事将卷宗递给林风,声音沙哑,“他们主修‘血魂大法’,修炼时要吸修士的精血,还喜欢抓凡兽用‘血魂丹’催熟,让兽类变成只认杀戮的凶兽。三十年前,他们还想偷我青云宗的‘护山大阵’图纸,被当时的宗主打退,从此结下死仇。”
林风翻开卷宗,里面的字迹是用朱砂写的,每一页都记着血骨门的恶行——某年某月,血骨门弟子洗劫某村落;某年某月,血骨门与某门派争夺矿脉,屠杀对方全门。翻到最后几页,他看到了关于血骨门据点的记载:总部在焚魔域腹地的血骨山,山外有三座分舵,分别是黑风岭分舵、赤焰谷分舵、幽冥渊分舵,其中黑风岭分舵负责驯养妖兽,还为总部输送精血。
“黑风岭分舵……”林风的指尖顿在这几个字上,心脏猛地一缩——当年毁了落霞村的黑风狼,就是从黑风岭来的。
“多谢执事告知。”林风将卷宗合上,双手递还给老执事,眼神里已经没了昨夜的慌乱,只剩坚定,“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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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执事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血骨门的分舵也有金丹修士坐镇,你才筑基,贸然去闯太危险。要不,等你修为再高些,或者跟宗门申请,让长老带你去?”
“不了,执事。”林风摇头,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这是我的仇,我想自己去报。而且,血骨门作恶多端,早一日除了他们,就能少些人遭殃。”
老执事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劝说,只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林风:“这是‘清心丹’,焚魔域的煞气重,容易乱人心智,你带着,关键时刻能保你清醒。”
林风接过瓷瓶,对着老执事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执事。”
离开藏经阁,林风先回了居所,开始收拾行囊。他没带太多东西,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几瓶从丹房兑换的疗伤丹和解毒丹,还有那本青云剑法剑谱。他将玄穹剑匣的玉佩贴身藏好,又把铁剑背在身后,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住了半年的屋子——桌上的砚台还放着他昨天磨的墨,窗台上的盆栽是他刚入内门时栽的,如今已经开了小小的白花。
“等我回来,再好好打理你。”林风对着盆栽轻声说,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没有去见师父和长老——他知道,若是说了要去血骨门,师父肯定会拦着他。他只想先去黑风岭分舵探查,等摸清了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走到青云宗山门前时,云海正翻涌着,朝阳的金光洒在云海上,像是给云朵镀了一层金。林风站在山门的石阶上,望着下方连绵的山脉,想起三年前他刚被陈默带到这里时,还是个连灵气都感应不到的少年,如今却已经能独当一面,甚至要去对抗一个邪修门派。
“师父,长老,还有陈默师兄。”林风对着青云宗的方向拱了拱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待我覆灭血骨门,一定回来继续修行,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罢,他不再犹豫,纵身跃下山门。筑基修士的灵力托着他的身体,像一片羽毛般掠过云海,朝着焚魔域的方向飞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山间的草木清香,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玉佩依旧温润,像是爹娘的手,在轻轻护着他。
远处的焚魔域,暗红色的煞气在天际弥漫,像是一头蛰伏的凶兽,等着他的到来。可林风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他的剑已经备好,他的仇,必须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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