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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还是寻常的婚事商讨?
将皇长子的正妃人选置于大庭广众之下议论。
其意味不言自明——几乎等同于直接赐婚的前奏。
太后今日既然开了这个口,便是下了决心,此事在她心中,已然无异于板上钉钉。
此刻,裴衍幸若是强硬拒绝,当场驳斥,伤的不仅是太后的颜面,更会落得一个“不孝”、“忤逆”的罪名。
这顶帽子,纵使他是亲王之尊,也承担不起。
他置身于这权力的漩涡中心,早已遍体鳞伤。
实在不愿,也不忍,再将任何一个无辜的女子,拉扯进这暗无天日的棋局之中,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此时殿内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或屈服,或反抗。
沉吟片刻,裴衍幸终是深叹一声,那叹息轻得像是一缕即将散去的夜雾。
他再次起身,朝着主位深深一揖,声音沉静而坚定:
“皇祖母,父皇。京畿新政推行已至关键,诸多细则于庙堂之上恐难尽察民间实情。”
“孙儿作为新政主理之人,自愿请旨,亲赴松远县,扎根地方,实地督促新政施行,以观其效,以正其策。”
略微停顿,迎向上方那两道意味不同的目光,给出了那个看似妥协,实则划出期限的条件:
“待新政卓有成效,可顺利推行于京城之际,若那时……”
“孙儿仍如皇祖母所言,未能寻得中意之人,婚姻大事,全凭皇祖母与父皇做主。”
亲自前往偏远县城督行新政,这本非皇子职责。
然则,决策者亲临,体察民情,扫除积弊,其效果绝非在京中遥控指挥可比。
在国政安危、民生福祉与皇子婚事的权重面前,无人敢、也无人能将一桩亲事,凌驾于江山社稷之上。
裴衍幸掷出的,是一个朝堂之上无法被驳回的理由。
他是在孤注一掷,以社稷为盾,以民生为剑,为自己争得一口喘息之机,也为那迷雾般的未来,强行劈开一道变数。
皇帝闻此言,垂眸凝视着御案上的纹路,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光芒。
他这个儿子……还真是厉害得很啊。
竟能将拒婚之举,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忠君爱国,让人抓不住丝毫错处,反而要赞其一句“深明大义”。
片刻静默后,皇帝缓缓开口,一锤定音:
“皇额娘,幸儿既有此心,愿为江山社稷亲赴地方,劳苦功高。”
“我们作为长辈,自该成全他这片为国之心。那便依幸儿所言。婚事,待新政功成之日再议。”
太后面上最后一丝暖意褪去,彻底沉下脸来,却终究无法再反驳,只从喉间挤出一声沉闷的:
“……嗯。”
眼前这一场不见刀光剑影,却关乎命运的政治博弈,看得严初是一愣一愣的。
她从太后慈和却步步紧逼的催婚,一路看到轩王殿下被逼至角落,最后竟以自请离京、远赴地方督办新政作为缓兵之计。
那一来一往的言语交锋,看似平静,实则每一句都如同无形的枷锁。
逼得那般骄傲的殿下一步步退让,直至退到这条看似主动、实则孤绝的道路上。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秋香色的身影。
他明明站在那里,身姿依旧高大挺拔如松柏,仿佛能撑起一方天地。
可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严初却从他紧抿的唇角、微垂的眼睫,以及那强撑的、几乎要碎裂开的平静之下,感受到了一种深可见骨的脆弱。
她心里蓦地一酸。
为何?
为何他贵为亲王之尊,地位显赫,权势滔天,却似乎事事都不得自由,桩桩件件都难以如愿?
为何他眉眼间总是凝着化不开的倦意,仿佛从未真正畅意地活过一日?
这九重宫阙,金堆玉砌,为何偏生容不下他一点真心的笑影?
太后的寿辰盛宴,便在这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汹涌的博弈中,悄然落下了帷幕。
丝竹止歇,灯火渐熄,一切喧嚣归于沉寂,仿佛什么都未曾生,又仿佛什么都已悄然改变。
家宴的后半程,进行得异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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