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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不麻烦,王老师您放心!”一个身材微胖、面色红润的中年妇女笑着迎出来,腰间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看样子正在做饭。她热情地接过沈文勤的行李,目光慈爱地在他脸上停留片刻,“这就是文勤吧?快进屋歇歇,一路上颠坏了吧?”
沈文勤有些拘谨地喊了声:“刘大妈。”
“哎,好孩子!”刘大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被褥都是新拆洗的。饿不饿?灶上蒸着馍呢,一会儿就好!”
王老师又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赶回连部安排其他学生住宿去了。刘大妈领着沈文勤走进为他准备的房间。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十分干净。靠窗是一张木床,铺着印有细碎蓝花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靠墙摆着一张旧书桌和一把椅子,桌面上还铺着一块干净的玻璃板,下面压着几张泛黄的照片。
最让沈文勤惊讶的是,靠墙的矮柜上,赫然放着一台十七英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虽然样式老旧,天线歪歪扭扭,但在oo年的团场连队家庭里,这绝对算得上是“大件”了。旁边还有一台崭新的鸿运扇,以及一个红灯牌收音机。窗台上,一盆仙人掌长得郁郁葱葱。
“这屋子以前是我闺女住的,她出嫁后就没怎么动过。电视能看,就是信号有时候不好,得晃晃天线。”刘大妈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你看看还缺啥不?跟大妈说,别客气!就把这儿当自己家!”
看着刘大妈真诚朴实的笑容,感受着房间里宁静安详的气氛,沈文勤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微微松动了一些。这里,或许能成为他在接下来这段艰难时光里,一个暂时的、可以喘息和隐藏秘密的避风港。
窗外,传来连队大喇叭召集学生集合分配任务的通知声,夹杂着远处棉田里隐约的喧哗。沈文勤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泥土、棉花和灶房飘来的馍香。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明天才正式开始。
九月的阳光已经褪去了盛夏的毒辣,但午后的操场上,蒸腾的热浪依旧裹挟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今天是九月十日,教师节,但校园里没有半分节日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临战前的肃穆与躁动。
全校师生黑压压地站在操场上,高中三个年级九个班,初中二十四个班,再加上教职工,近两千人的队伍将黄土铺就的操场挤得满满当当。主席台上,红色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黄羊镇中学秋收劳动动员誓师大会”。
校长、政委、以及来自团部的领导轮番上阵,慷慨激昂的讲话通过高音喇叭放大,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撞击着耳膜。内容无外乎是“劳动光荣”、“锻炼意志”、“为团场建设贡献力量”之类的老生常谈。领导们唾沫横飞地讲了一个小时,底下的学生们早已站得腿脚麻,窃窃私语声像蚊蝇一样嗡嗡作响。汗水顺着少年们的额角滑落,在洗得白的校服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沈文勤站在高一(三)班的队伍里,目光有些游离。他看到了人群中的林薇,她正和身边的李静低声说着什么,偶尔抬眼望向他这边,眼神复杂。他也注意到了袁岩原本站的位置已经空了——这位“少爷”果然有办法避开这场体力劳动,想必此刻正坐在某个凉爽的教室里,接受着“一对一”的辅导。这种明目张胆的特权,让沈文勤心中冷笑,却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阶级的差距,从一开始就已划下鸿沟。
冗长的动员终于结束,随着一声令下,各班开始有序登车。三十多辆军绿色的解放牌卡车,像一队沉默的钢铁巨兽,整齐地排列在操场边缘,每辆车的车头都插着一面鲜艳的红旗。那景象,颇有几分年代电影里的壮阔感。
沈文勤随着人流爬上分配给高一(三)班的卡车。车厢里弥漫着汽油和尘土的味道,同学们挤坐在两侧的长条木板凳上,兴奋与不安交织在空气中。随着引擎出一阵沉闷的轰鸣,车队缓缓驶出校门,如同一条绿色的长龙,游弋在黄羊镇略显寂寥的街道上。
卡车驶出镇区,视野豁然开朗。笔直的柏油路两旁,是高大挺拔的白杨树和枝叶繁茂的榆树,像两列忠实的卫兵,守护着这片土地。树荫之外,是一望无际的棉田。此时的棉花已经开始吐絮,大片大片的土地被点缀得星星点点,从最初的青绿微黄,逐渐转向一片“土白”之色。远远望去,仿佛大地披上了一层浅色的绒毯。一些早熟的棉田里,已经能看到零星的身影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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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滚滚,颠簸在不算平坦的路上,扬起阵阵尘土。风吹乱了少年们的头,也带来了田野特有的气息——混合着泥土、植物和阳光的味道。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后,车队在一个岔路口分散,各连队的指导员在车下挥舞着小红旗,引导车辆驶向不同的方向。
卡车最终在连的一块空地上停下。班主任王老师跳下车,拿着名单开始分配住宿。大部分学生将以班为单位,住进连部腾出来的大礼堂或仓库,打地铺。当念到沈文勤的名字时,王老师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平和:
“沈文勤,你跟我来。连里考虑到一些特殊情况,给你做了特殊安排。你住刘大妈家,她家就在连部旁边,干净也方便。”
一瞬间,周围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沈文勤身上。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猜测和了然。林薇和李静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默契。沈文勤的心猛地一紧,脸上有些烫。这种“特殊照顾”像是一盏聚光灯,将他最想隐藏的秘密公之于众,尽管是以一种隐晦的方式。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地背起自己的行李,跟着王老师离开了队伍。
刘大妈家是典型的兵团职工住房,一排红砖平房中的一户。院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墙角种着几株旺盛的向日葵,还有一小畦绿油油的蔬菜。走进屋内,一股清凉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却齐全,透着一股踏实过日子的气息。最显眼的是客厅靠墙摆放的一台英寸的长虹彩色电视机,上面还盖着精心钩织的白色蕾丝防尘布。电视机旁边是一台银色的双鹿牌冰箱,压缩机正出轻微的嗡嗡声。墙角立着一台骆驼牌落地扇,叶片擦得锃亮。靠窗的桌子上,甚至还有一部老式的拨盘电话机。这些家电在oo年的团场连队里,算是相当不错的配置了,显示出这户人家相对殷实的生活水平。
“文勤同学是吧?快进来,房间给你收拾好了!”刘大妈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妇女,系着围裙,热情地迎上来。她领着沈文勤走进一间朝南的小房间。房间不大,但窗明几净,床上铺着洗得白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暖洋洋的。
“你就住这儿,晚上起夜啥的也方便,厕所在院子那头,干净的。”刘大妈絮叨着,“吃饭跟我们一起,有啥忌口的没?”
沈文勤摇摇头,低声道谢:“谢谢大妈,没有忌口,给您添麻烦了。”
“麻烦啥呀!王老师都交代了,孩子你……不容易,在这儿就跟在家一样,别拘束。”刘大妈的话语里带着朴实的关怀,但那个短暂的停顿,还是让沈文勤明白了,王老师至少向这家人透露了部分“情况”。
他放下行李,独自站在房间里,心情复杂。窗外的白杨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同学们搬运行李的喧闹声。他得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私密的空间,避免了集体住宿可能带来的尴尬和风险,但这份“特殊照顾”也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与其他同学隔离开来,无声地强调着他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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