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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污言秽语既已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气氛骤然降到了冰点,充满了火药味。另一个高二男生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起劲地起哄,目光淫邪地在林薇和李静身上打转:“哟,两位妹妹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几个当几天朋友?哥几个保证你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吃香的喝辣的,比跟这群小屁孩混强多了。”然后他又故意将目光转向沈文勤,语气充满了极致的侮辱,“还有你,沈文勤是吧。没事,我们不歧视你,我们也想你来‘服侍’一下哥几个。听说你和林薇是邻居,青梅竹马啊?嘿嘿,两个一起‘服侍’,那感觉,啧啧,想想都带劲啊!”
他身后的几个男生跟着出一阵猥琐下流的哄笑声,言语间越不堪入耳,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周逸鸣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带来的几个市二中同学也都面露怒色,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沈文勤感觉到身边林薇和李静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屈辱,一把拉住眼看就要爆的周逸鸣的手臂,低声道:“冷静点,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人少。”
但对方的挑衅显然不会因为他们的退让而停止。那个最先开口的瘦高个三角眼男生得意洋洋地走上前,用脚尖故意踢了踢他们装鱼的水桶,桶里的鱼受惊地蹦跳了一下:“借个火,再借点调料。至于这些鱼嘛……还有这些虾……”他贪婪地看了一眼桶里的收获,“就当是学弟学妹们孝敬学长的了,怎么样?”
“凭什么?!”胖男生气得脸都红了,忍不住大声反驳道。
“凭什么?”高个子男生见状,似乎也被架了起来,为了维持所谓的“面子”,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视着胖男生,“就凭我们是高二的,是你们的学长!就凭这个!小屁孩儿在外头混,一点规矩都不懂吗?”
周逸鸣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身高竟然不比对方矮多少,他直视着高个子男生的眼睛,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学长?就你们这副德行也配叫学长?欺负低年级同学,满嘴喷粪,你们算什么东西?!”
“哟嗬!城里来的小子还挺横啊?给你脸了是吧?”高个子男生被周逸鸣当众顶撞,恼羞成怒,猛地伸出手,一把重重地推在周逸鸣的胸口。
这一推,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周逸鸣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胸口的闷痛和极致的侮辱让他瞬间红了眼,积压的怒火彻底爆!他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豹子,猛地冲上前,右拳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高个子男生的鼻梁上!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痛呼,高个子男生捂住鼻子,指缝间瞬间渗出血迹。
“操!敢动手!打他们!”高二那边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顿时,两拨人如同两股汹涌的潮水,猛地冲撞在一起,混战瞬间爆!泥泞的河滩成了原始的角斗场,怒骂声、痛呼声、身体碰撞声、泥水飞溅声交织成一片。
“林薇!李静!快跑!去找王老师!快去!”沈文勤反应极快,急忙将两个吓呆的女生推向连队方向。
刚转回身,沈文勤就看到一个高二男生正将戴眼镜的同学按在泥地里,拳头不住地往对方身上招呼。眼镜同学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蜷缩着。沈文勤眼神一凛,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高二男生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拽开,同时喝道:“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那男生被拽得一个趔趄,回头见是沈文勤,脸上露出狞笑:“妈的,假娘们也敢出头?”说着挥拳就打。沈文勤虽然身形看似单薄,不如对方强壮,但他灵魂深处承载着前世的阅历和危机时刻被激出的本能。他侧身闪过来拳,左手格开对方手臂,右手手肘顺势狠狠撞在对方的肋部!那男生痛得闷哼一声,动作一滞。沈文勤毫不迟疑,脚下使了个绊子,同时用力一推,直接将对方摔了个四脚朝天,滚了一身的泥浆。
但对方毕竟人多,而且高二的男生普遍体格更壮硕一些,很快,沈文勤这边就落了下风。周逸鸣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夹击,按倒在泥地里,脸上已经挨了好几拳,嘴角破裂,渗出血丝,眼眶也青紫了一块。其他同学也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有的鼻子流血,有的胳膊被扭伤,在泥地里翻滚扭打,场面混乱不堪。
几个相对理智、或者胆子稍小的同学在战圈外焦急地喊着:“别打了!都是同学!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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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点小事打架,不值得啊!被学校知道要处分的!”
但此刻,双方都已经打红了眼,肾上腺素飙升,劝和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完全被激烈的打斗声和怒骂声淹没。
沈文勤看到己方处境艰难,情急之下,目光扫向旁边的杨树林。他几步冲过去,看准一根大约手腕粗细、长度适中的枯树枝,用力将其折断,撇掉多余的枝杈,制成了一根简陋却趁手的木棒。他握紧木棒,转身冲回战团,对着正压在周逸鸣身上挥拳的两个男生的后背和肩膀就是一顿猛抽!木棒带着风声落下,虽然不至于骨断筋折,但打在肉厚的地方也是钻心的疼。
“啊!”“操!谁啊!”两个男生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周逸鸣。沈文勤紧接着又挥舞着木棒,去支援其他被围攻、寡不敌众的同学,专门朝着对方的手臂、大腿等肉多的地方招呼,旨在解围而非造成严重伤害。
木棒在手,沈文勤顿时气势大增,他动作灵活,步伐敏捷,在混战中穿梭,每每在同学危急时出手。那个嘴最欠的瘦高个三角眼男生被他特别“关照”,屁股和大腿挨了好几下,痛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战斗力大减。
对面高二的学生见状,也纷纷有样学样,跑去树林边寻找“武器”,捡起树枝、木棍,甚至有人拿起了一块半截砖头。战斗升级,从徒手搏斗变成了更具危险性的械斗雏形。沈文勤临危不乱,他看到地上那个今天烧水用的铝制饭盒(钢种锅),立刻捡起来,倒掉里面的水,左手穿过锅耳的提手,将饭盒当成一面小圆盾,用来格挡对方挥舞过来的树枝木棍。同时他大声指挥着己方同学:“大家靠拢!别落单!拿东西的在前,空手的在后!围成圈!”
在他的组织下,原本散乱挨打的同学们迅靠拢,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指挥,形成了一个简陋却有效的密集防御阵型。一部分人拿着木棍、树枝在外围招架,一部分人拿着铁桶、烧烤架等“重武器”伺机而动,俨然一副古代步兵结阵对敌的架势,虽然看起来滑稽,却在混乱中暂时稳住了阵脚。
就在战况陷入胶着,双方隔着几步距离互相叫骂、试探,准备下一轮冲突时,林薇和李静终于带着王老师、高二年级的陈老师以及连队上几个闻讯赶来的、身材健壮的棉农,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原来两位老师今天恰好在附近的棉田里检查雨后情况,听到女生的报告后,立刻以百米冲刺的度跑了过来。
“都给我住手!反了你们了!!”王老师人未到,声先至,那声怒吼如同惊雷,在河滩上炸响,瞬间震慑住了所有打红眼的学生。
老师们和棉农迅冲入人群,如同坚固的堤坝,强行将混战在一起的两拨人分开。棉农们有力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将还在挣扎的学生牢牢按住。此时,战场一片狼藉,每个人都狼狈不堪,浑身上下沾满了黑褐色的泥浆,几乎看不出原本校服的颜色,脸上、手上或多或少都带着青紫和血痕。周逸鸣的校服袖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棉花;沈文勤的额头不知被什么划破了,一缕鲜血混着泥水顺着脸颊流下;其他同学也都挂了彩,气喘吁吁,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戾气和后怕。不过仔细检查下来,大多都是皮肉伤,最严重的也就是那个嘴欠的瘦高个,被沈文勤用木棒重点照顾了几下,此刻正捂着红肿的胳膊和小腿,哼哼唧唧,看样子疼得不轻,但也没有伤筋动骨。
“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为什么打架?!”王老师脸色铁青,目光如电,扫过在场每一个学生,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抖。
陈老师也面色难看地看着自己班上这几个惹是生非的学生,特别是那个还在呻吟的瘦高个,无奈又气愤地摇了摇头。
经过一番七嘴八舌、各执一词的了解,两位老师基本弄清了事情的始末。陈老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班上的学生不仅先出口伤人,言语极其恶劣,还先动手推人,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
“两边一起给我深刻的检讨,真是反了天了你们。”王老师最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宣布了初步处理决定,“今天所有参与打架的,有一个算一个,回去每人写一份不少于一千字的深刻检查!把事情经过,自己的错误,都给我想清楚,写明白!”
陈老师也立刻点头,厉声补充:“没错!太不像话了!同学之间,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尤其是你们几个高二的,身为学长,不但不起表率作用,还带头挑衅,言语粗俗,性质极其恶劣!检查之外,回去还有额外处分!”
最后,老师们不仅严厉批评了双方,还没收了所有的“战利品”——两个水桶里的鱼和河虾,一条都没给剩下。高二学生辛苦抓到的几条鱼也一并被收缴,他们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懊恼,却不敢再多言。市二中的学生被王老师严令立即返回连部驻地,不得在此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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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逸鸣被老师催促着离开前,沈文勤急忙挤过人群,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周逸鸣,给我留个加工厂的联系方式。”
周逸鸣用没受伤的手擦了擦嘴角已经凝固的血迹,迅从湿漉漉的裤兜里摸出半张皱巴巴的纸片和一支短铅笔,草草写下了一个号码,塞到沈文勤手里,同样压低声音,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打不相识的狠劲儿:“今天这事,没完!等我回去安顿好,再联系你。那帮孙子,等着瞧!”
回到连队后,沈文勤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垂头丧气地直接回宿舍清洗休息,而是悄悄找到了正在自己房间里生闷气的王老师。
“王老师……”沈文勤站在门口,轻声叫道。
王老师抬头看见是他,立刻板起脸,没好气地说:“沈文勤!你还好意思来找我?你今天带头跟高二的学生打架,性质多恶劣!等着学校严肃处理吧!”
沈文勤没有被他吓住,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点狡黠的笑容,他走进房间,试探着问:“王老师,处理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就是想问,能不能……从没收的鱼里面,分给我们几条?大家忙活一上午,还挂了彩,总得……补充点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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