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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如墨,将黄羊镇中学高三(三)班的教室浸染得模糊而扭曲。沈雯晴——或者说,在梦中,她依旧是那个名为“沈文勤”的灵魂,正伏在熟悉的、刻满了乱七八糟划痕的木制课桌上,奋笔疾书。周围的同学影影绰绰,有些是初中时熟悉的面孔,有些是高中新认识却叫不出名字的身影,他们窃窃私语,目光像冰冷的针,刺在她的背上。
“沈文勤!”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这次高考,你考了分!你也就是这种水平了!”
?沈文勤猛地抬头,心中一片冰凉。这个分数就是上辈子自己高考所得的分数!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教室后排。林薇,那个曾在他最灰暗的青春里投下一缕微光的女孩,此刻正像一只温顺的猫,整个身子软软地依偎在袁岩的怀里。袁岩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带着痞气的得意笑容,一只手搂着林薇的腰,另一只手甚至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游走。两人唇齿相接,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难舍难分,仿佛教室里空无一人。
“文勤哥哥”一个甜得腻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沈文勤扭头,看到沈丽雪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课桌旁,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粉色连衣裙,脸上是纯真无邪的笑容,眼神却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媚态,正伸手想拉他的胳膊。
周围同学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
“听说他是个有无精症,简直是天生的太监,根本没法生育!”
“可不是嘛,复读了一年,就考了?真是废物!”
“喂,你们听说没?他以前的老婆,还有那个堂妹,现在都被袁岩玩过了!啧啧,真是艳福不浅啊!”
“哈哈哈,沈文勤,你这绿帽子戴得可真瓷实!”
沈文勤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他看着袁岩怀里的林薇,那个曾经会甜甜地钻到他怀里、说着悄悄话的女孩,如今却成了别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他又看向身边娇声唤着“哥哥”的沈丽雪,记忆中那个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还算单纯的堂妹,此刻眼神迷离,仿佛也即将投入袁岩的怀抱,成为他左拥右抱的战利品之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猛地转向林薇,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质问:“林薇!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依偎在袁岩怀里的林薇缓缓转过头,脸上那份温顺瞬间变成了冰冷的嘲讽和嫌恶。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沈文勤,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如同淬毒的冰棱:“为什么?你看看你自己!沈文勤,你还是个男人吗?连男人都算不上!一个不完整的怪物!”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随即又染上一丝诡异的、近乎施舍的笑意,“要不……你也加入我们吧?一起侍奉袁岩,怎么样?反正……你也没什么选择了。”
“不——!”沈文勤出一声低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下意识地看向教室窗户,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一个人影——那不是他熟悉的、带着少年锐气的脸庞,而是一张清秀苍白、属于少女沈雯晴的脸!更让他惊恐的是,镜中的“她”,身上竟然只穿着女性贴身的内衣裤,那柔软的布料勾勒出清晰的胸部轮廓和腰臀曲线,暴露在全班同学嘲讽、鄙夷、甚至带着淫邪的目光之下!
紧接着,场景再次扭曲。他感觉一个沉重的、没有具体面容的男人身躯从背后将他(她)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课桌上,力量大得无法反抗。那只大手带着灼热的、令人作呕的温度,在她新生的、娇嫩而敏感的身体上游走,一种混合着巨大屈辱、恐惧,以及……以及一丝无法言喻的、被强行引动的陌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似乎要将她推向某种极致的、失控的境地……
“啊——!”
沈雯晴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已经浸湿了额前的碎和单薄的睡衣。窗外,天色刚刚泛起鱼肚白,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是梦……一个荒诞、恐怖却又交织着诡异感官的噩梦。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然而,屁股下床上的湿滑感觉,以及小腹隐隐的酸胀,让她瞬间清醒。她掀开被子,借着微弱的晨光看去——床单和睡裤上,赫然是一片狼藉的、暗红色的血迹。
例假来了。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作为女性每月必经的烦躁,也有对这具身体正常运行的一丝确认,但更多的,是被那个噩梦搅动的不安和一丝……残留的、来自梦境最后那强制性的、近乎“极乐”的生理感觉所带来的羞耻与困惑。
她愣愣地坐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梦中的片段。林薇的背叛,袁岩的得意,同学的嘲讽,还有镜中那个穿着女性内衣、无助的“沈雯晴”……最后,是那个没有脸的男人带来的、混合着屈辱与强烈生理刺激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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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个男人才对……”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按照常理,春梦的对象,自己也该是占据主导的、在上的一方,为何在梦里,自己却成了那个在公开场合被羞辱、被压制、甚至……甚至身体还产生了那样可耻反应的角色?这让她感到一种深层的错乱和不适。
了一会儿呆,直到窗外的天色又亮了一些,沈雯晴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纷乱的情绪,起身开始收拾。她动作麻利地撤下弄脏的床单和被套,塞进洗衣盆。然后走进狭小的卫生间,关上门,烧了一壶热水。
兑好温水,她轻轻擦拭着身体。水流抚过肌肤,也抚过那片经历过重塑、如今只留下一道细密痕迹的土地。自从那场改变生命轨迹的手术之后,身体里曾经困扰她的不协调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内在的空寂,以及缝合处传来的细微牵拉感。
她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感受着这具被完全重塑的身体内部,那些属于女性特有的、周期性的运转所带来的结果。那是子宫与卵巢无声的证明,是她用巨大代价换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生命节律。
清洗干净后,她拿出母亲提前为她准备的卫生用品,有些生疏却准确地安置妥当。当她穿上那条纯棉的女士内裤,布料轻柔地贴合肌肤时,一种被包裹、被保护的感觉油然而生,同时也有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存在。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与状态。
收拾好一切,污秽的床单被浸泡在放了洗衣粉的盆里,房间也恢复了整洁。沈雯晴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再次回味起梦里最后那被迫达到的、强烈而陌生的浪潮。那感觉……如此真实,带着一种摧毁理智的冲击力,与她记忆中的体验截然不同——更汹涌,更难以掌控,却同样具有撼动人心的力量。这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来到学校,早自习的铃声刚刚响过。班主任王老师站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让大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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