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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漠北铁蹄踏关弩炮掌心雷显威一(第1页)

北境的风,是淬了沙的刀子。

它卷着从瀚海深处吹来的砾石,呜呜地掠过雁门关的青灰色城墙,那些历经百年风雨的城砖,被磨得棱角分明,却在这狂风中微微震颤,砖缝里积着的黄沙簌簌往下掉,像是老者忍不住的咳喘。城墙下,护城河早已干涸,露出布满碎石的河床,风穿过河床的沟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肃杀。

箭楼顶端,守将赵毅的身影如松如柏。他身着玄色战甲,甲片上泛着冷硬的光,腰间的佩刀鞘上镶着的铜钉,在狂风中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光。他的手死死按在佩刀的刀柄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虎口处早已被刀柄磨出了厚茧,此刻却因为紧绷而隐隐作痛。眉头拧得像打了死结,额前的碎被风吹得贴在脸上,遮住了他眼底的凝重,却遮不住那从牙缝里透出的决绝。

他的目光越过干涸的护城河,越过关外的荒草地,落在十里之外的地平线处——那里,黑压压的一片正在快逼近,像是一场酝酿了许久的黑色风暴。那是漠北的骑兵,十万铁骑,人喊马嘶,马蹄声沉闷而有力,像是惊雷在远处滚动,震得脚下的箭楼都在微微晃动,连城墙上的砖缝都在簌簌掉土。阳光被这庞大的骑兵阵遮挡,天地间仿佛都暗了下来,只剩下那片黑色的浪潮,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雁门关碾压过来。

“将军!漠北骑兵停下了!”副将陈武跌跌撞撞地跑上箭楼,他的甲胄上沾着尘土,额头上满是冷汗,呼吸急促,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们……他们的领在阵前喊话,让咱们开城门投降,否则……否则就要踏平雁门关!”

陈武的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卷着沙砾吹来,打得人脸颊生疼。赵毅猛地啐了口唾沫,唾沫落在脚下的城砖上,瞬间被风吹干,只留下一点湿痕。他的目光从关外的骑兵阵收回,落在箭楼内侧的两台“新器械”上——那是昨夜三更,暗卫趁着夜色,悄无声息送过来的,说是皇后娘娘特意为北境守军准备的“破敌利器”。

这两台器械通体由黑铁打造,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约莫一人来高,底座厚重,稳稳地固定在箭楼的地面上。器械的前端架着一根黝黑的弩箭,箭镞锋利,泛着寒芒,而弩身一侧,竟嵌着一个泛着淡淡蓝光的圆筒,暗卫说那是“瞄准镜”,能看清数里之外的东西。赵毅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里揣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物件,是皇后娘娘配套送来的“通讯器”,此刻还带着他身体的温热,触感光滑。

“投降?做梦!”赵毅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他攥紧了怀里的通讯器,指腹按在侧面的一个凸起按钮上,轻轻一按,通讯器立刻出一阵细微的“嗡嗡”声,随后便传来了陛下萧景渊冷冽如冰的声音,像是冰锥穿透了漫天风沙,直抵人心:“赵毅,情况如何?”

“陛下!漠北骑兵已至关外十里处,方才停下阵型,其领在阵前喊话劝降,言称带十万铁骑,要踏平雁门关!”赵毅微微躬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知道,这些新器械,或许就是守住雁门关的希望。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萧景渊不容置疑的命令:“按皇后给的指南布置,弩炮瞄准骑兵阵前锋,陷马坑的掌心雷全部待命——告诉弟兄们,不必畏惧,他们敢冲锋,就炸得他们有来无回!”

“是!末将遵旨!”赵毅高声应道,声音里充满了底气。他挂了通讯器,转头对还在抖的陈武大喝一声:“陈武!传令下去!弩炮手即刻就位,按照皇后娘娘给的图谱,再检查一遍弩炮的机关!陷马坑的弟兄们,把掌心雷的引线都检查好,确保万无一失,听我号令行事!”

“是!将军!”陈武被赵毅的气势感染,瞬间镇定了不少,他抱拳应诺,转身快步跑下箭楼,声音洪亮地传达着命令。

箭楼之下,守城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大多是常年驻守北境的老兵,脸上刻满了风霜,手里握着弓箭、长矛,眼神坚定,却也难掩一丝紧张——漠北铁骑的威名,他们早有耳闻,那是一群茹毛饮血的悍匪,作战勇猛,手段狠辣,以往每次交锋,大靖的士兵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此刻,当他们看到箭楼里那两台造型奇特的弩炮,看到将军脸上的自信,心中的不安便消散了大半。

两名负责操控弩炮的士兵,正按照李燕儿留下的指南,仔细检查着弩炮的每一个部件。他们都是军中手艺最好的工匠,此刻却对这陌生的器械充满了敬畏。那泛着蓝光的瞄准镜,那厚重的黑铁机身,那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扳机,都让他们啧啧称奇。“这玩意儿,真能射穿漠北人的重甲?”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问道,语气里满是疑惑。

“皇后娘娘送来的东西,还能有假?”另一名士兵拍了拍弩炮,“将军说了,按指南来,保管没错!你看这瞄准镜,方才我试了试,能看清关外五里处的草叶,别说漠北人的重甲了,就算是他们的马,也能精准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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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陷马坑早已在数日前挖好,沿着护城河外沿,绵延数里,坑深丈余,里面铺满了尖锐的铁刺,而每个陷马坑的底部,都埋着数枚拳头大小的黑色铁球,那便是皇后娘娘所说的“掌心雷”。负责看管掌心雷的士兵,正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引线,这些引线连接着城墙上的总开关,只要赵毅一声令下,便能瞬间引爆所有掌心雷。“这掌心雷看着不起眼,听说威力大得很,能把人炸得粉身碎骨。”一名士兵压低声音说道,眼里满是期待。

关外,漠北领巴图勒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那马通体乌黑亮,没有一根杂毛,四肢强健,马蹄踏在沙地上,出沉闷的声响。巴图勒身披厚重的玄铁重甲,甲片上镶嵌着狰狞的兽头图案,腰间挂着一柄弯刀,刀鞘由鲨鱼皮制成,刀柄上缠着细密的铜丝,此刻弯刀出鞘半截,闪着冷冽的寒光,映照出他那张布满络腮胡的脸。

他仰头望着雁门关高耸的城墙,城墙巍峨,青灰色的砖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城墙上的士兵严阵以待,箭上弦,刀出鞘,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但在巴图勒眼中,这一切都不堪一击。他身后是十万漠北铁骑,个个身经百战,勇猛无畏,手中的弯刀沾染过无数鲜血,脚下的马蹄踏平过无数城池。大靖的北境守军,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哈哈哈!”巴图勒狂笑出声,声音粗粝,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大靖的守军听着!本领带十万铁骑,踏破贺兰山,直抵雁门关!你们这点人,这点破箭,根本挡不住本领的铁蹄!识相的,立刻打开城门投降,本领可以饶你们不死,让你们归顺漠北,吃香的喝辣的!若是顽抗,等本领踏平雁门关,定要鸡犬不留!”

他的话音刚落,阵前的漠北骑兵便跟着起哄,他们举起手中的弯刀,用力敲打着胸前的盾牌,“哐哐哐”的声响整齐划一,震耳欲聋,像是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骑兵们的脸上满是嚣张与不屑,他们看着城墙上的大靖士兵,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仿佛雁门关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箭楼之上,赵毅听着巴图勒的狂言,看着关外骑兵的嚣张气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步走到一台弩炮前,按照李燕儿给的指南,弯下腰,将眼睛凑近那个泛着蓝光的瞄准镜。瞬间,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无比——关外的漠北骑兵阵历历在目,士兵们的面容、甲胄上的纹路,甚至连巴图勒脸上那根翘起的络腮胡,都看得一清二楚。

“给我瞄准他们的前锋阵,找那个穿重甲、骑黑马的头领身边的护卫!”赵毅对身旁的弩炮手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将军!”弩炮手立刻应答,双手握住弩炮的调节杆,按照赵毅的指示,微调着弩炮的角度。瞄准镜里,巴图勒身边的两名护卫清晰可见,他们同样身披重甲,手持长矛,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放!”赵毅一声令下。

弩炮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扳机。只听“嗡”的一声闷响,弩炮的机身微微震颤,紧接着,那支黝黑的弩箭带着破空的锐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长空,朝着漠北骑兵阵射去。箭之快,几乎让人看不清轨迹,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影,裹挟着狂风,直奔目标。

“噗嗤——”

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紧接着便是两声惨叫。城墙上的大靖士兵们定睛望去,只见那支弩箭竟硬生生穿透了两名漠北护卫的重甲,从他们的胸口射入,后背穿出,箭头带着淋漓的鲜血,又钉进了后面一名骑兵的肩胛,将三人串在了一起,重重地摔在沙地上。弩箭的尾羽还在微微颤动,而那三名漠北骑兵早已没了气息,鲜血顺着箭杆流淌,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这一幕,让关外的漠北骑兵瞬间安静了下来。起哄声戛然而止,弯刀敲盾牌的“哐哐”声也停了下来,阵前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黄沙落地的声音,能听见风吹过骑兵头盔的“呜呜”声。

巴图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支穿透了三人重甲的弩箭,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麾下的护卫,穿的都是漠北最坚固的玄铁重甲,寻常的弓箭根本无法穿透,就算是强弩,也只能在甲片上留下一个凹痕。可这支弩箭,竟然轻易地穿透了两层重甲,还顺带重伤了一人,这是什么样的威力?

“这是什么鬼东西?”巴图勒失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下意识地勒紧了马缰绳,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出一声嘶鸣。

阵前的漠北骑兵们也炸开了锅,他们纷纷议论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是什么箭?怎么这么厉害?”“连咱们的重甲都挡不住?”“大靖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武器了?”议论声越来越大,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

赵毅站在箭楼之上,看着关外漠北骑兵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愈浓烈。他转头对另一台弩炮的弩炮手喊道:“再放!瞄准他们的前锋阵中部,给我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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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那名弩炮手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立刻调整瞄准镜,锁定了漠北骑兵阵中部的一个小方阵。那里的骑兵密集,个个手持弯刀,眼神凶狠,却在看到第一支弩箭的威力后,露出了怯意。

“放!”

又是一声令下,弩箭破空而出,带着锐响,直奔漠北骑兵阵中部。这一次,弩箭没有穿透三人,却精准地命中了一名骑兵的胸口,重甲瞬间被洞穿,箭杆深深陷入体内,那名骑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当场气绝。紧接着,弩箭的余势未减,又擦伤了旁边两名骑兵的手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找死!”巴图勒看着自己的士兵接连倒下,心中的震惊转化为滔天的怒火。他猛地挥刀指向雁门关,怒吼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弟兄们,不要怕!冲锋!踏平雁门关,把他们的鬼东西抢过来,让这些大靖狗崽子付出代价!”

说完,他双腿一夹马腹,黑马出一声嘶鸣,率先朝着雁门关冲去。身后的漠北骑兵们被领的怒吼唤醒,心中的恐惧被愤怒取代,他们纷纷扬起弯刀,催动战马,十万铁骑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地动山摇,黄沙被马蹄卷起,遮天蔽日,整个天地间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尘土气息,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城墙上的大靖士兵们看着这汹涌而来的骑兵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心冒出了冷汗。虽然第一波弩箭展现了惊人的威力,但面对这十万铁骑的冲锋,他们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怵。

赵毅站在箭楼顶端,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骑兵阵。他的手指死死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大脑飞运转,按照李燕儿给的战术指南,冷静地分析着局势。“弩炮手注意,调整角度,打他们的马腿!”赵毅高声喊道,“马腿脆弱,只要打断马腿,骑兵就失去了战斗力!”

弩炮手们立刻照做,他们转动弩炮的调节杆,将瞄准镜对准了冲锋在前的战马。那些战马奔腾不息,四蹄翻飞,想要精准命中马腿,难度极大。但在那泛着蓝光的瞄准镜辅助下,战马的轮廓变得异常清晰,马腿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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