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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攥着那卡片,像是攥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用力之大,指关节都泛了白。他直起身,依旧没有看王姐一眼,只是低着头,快步冲出了店门,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叮铃——哐当!”门被他用力带上,玻璃都震得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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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望着再次合拢的玻璃门,又看看那男人坐过的、一片狼藉的桌子,心里那股憋闷感更重了,还掺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她摇摇头,甩开这些莫名的情绪,拿起抹布走过去收拾。
“王姐,那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邻桌一个常来的老客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不太正常”的表情。
王姐苦笑一下,没接话,只是用力擦着桌面上的酱渍。那点污渍顽固地粘在塑料桌面上,就像那个古怪男人留下的印象,怎么也擦不干净。
后厨通往前面店堂的门帘掀开一条缝,露出半张年轻的脸,是帮厨小周,脸上还沾着点面粉。“姐,刚才咋吵吵起来了?那人找茬?”
“没事了。”王姐不想多说,挥挥手,“收拾你的面去。”
小周缩回头,门帘晃荡着落下。
王姐收拾好桌子,又回到收银台后。刚才那男人拍在柜台上的零钱还散乱地放着,她下意识地整理着。目光扫过柜台角落,那里,收银机旁边,安静地躺着一个被摩挲得边缘有些亮、带着岁月痕迹的深棕色小皮夹子。那是她丈夫老王的东西。老王生前总爱把它揣在贴身口袋里,里面除了几张零钱,最重要的就是他那张在药房上班时的工作证。老王走了快两年,这皮夹子王姐一直没舍得收起来,就放在收银台最顺手的地方,仿佛老王还在店里某个角落忙碌着,随时会过来拿。
此刻,皮夹子微微敞开着口。王姐心头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伸出手,指尖有些颤地探进皮夹里摸索。空的!那张嵌着老王穿着白大褂、笑容温和的一寸照,印着“市第三人民医院药剂科——王建国”的硬质工作证,不见了!
刚才那个男人!他捡起来的!王姐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那男人慌乱在地上摸索捡起的,不是什么卡片,是老王的工作证!他一定是趁自己称菜或者争执时,手忙脚乱中把这小皮夹子碰掉了,证件滑落出来,被他离开时现捡走了!
一股混杂着愤怒、被冒犯的恶心和强烈不安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那张工作证,是老王留下的念想,上面有他唯一的彩色照片!怎么能被那样一个古怪、充满敌意的人拿走?王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脸颊,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就追了出去。
门外是午后略显慵懒的街道。阳光有些刺眼,行人不多。王姐焦急地左右张望,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那个穿着旧灰夹克的瘦削身影很好辨认。她一眼就看到他还没走远,正沿着人行道,有些佝偻地、脚步拖沓地往街角的方向挪动,手里还攥着她店里的食品袋。
“喂!你站住!”王姐几步冲下台阶,声音因为激动和奔跑而有些变调。
男人闻声,身体明显一僵,脚步顿住了。他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那双浑浊的眼睛看向追来的王姐,里面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麻木和死寂。他枯瘦的手下意识地将那个装着食品袋的塑料袋攥得更紧了些,指关节突出得吓人。
王姐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伸手指着他攥紧的拳头:“你……你刚才是不是捡了我的东西?一个工作证!那是我丈夫的!快还给我!”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睑下那两片浓重的青黑色阴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那样沉默地、死气沉沉地站着,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泥塑。
王姐被他这种无声的抗拒激怒了,声音又拔高了几分:“那是我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快还给我!”她上前一步,试图去掰他紧握的拳头。
就在王姐的手指快要碰到他手背的瞬间,男人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向后一缩,动作大得几乎踉跄了一下。他浑浊的眼睛里骤然爆出一种极度惊恐和抗拒的光芒,死死盯着王姐伸过来的手,仿佛那不是手,而是烧红的烙铁。
“别碰我!”他嘶哑地低吼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铁皮,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他紧紧地把那个装着食品袋的塑料袋抱在胸前,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同时,那只握着老王工作证的手,飞快地、带着一种防备的姿态,缩进了旧夹克宽大的袖口里,藏得严严实实。
“那是我的!”王姐又急又气,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还给我!”
男人依旧死死抱着他的塑料袋,袖口里的手藏得更深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盯着王姐,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顽固地沉默着。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灰败的脸上,却驱不散那层浓重的阴霾。街上偶尔有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他置若罔闻,只是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用沉默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王姐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死死护住“赃物”的模样,气得浑身抖,却又无可奈何。她不可能真的当街去抢。僵持了几十秒,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疲惫感涌了上来,压过了最初的愤怒。她看着男人那张写满病态执拗和深重苦难的脸,看着他紧紧护在胸前的、那几样加起来还不到六十块的小菜,看着他藏在袖子里、死死攥着老王工作证的手……一股说不出的酸楚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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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颓然地放下了指着他的手,肩膀垮了下来,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算了……算了!你走吧!”她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什么不祥的东西,转身就往店里走。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王姐踉跄的背影消失在饭店的玻璃门后。他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松懈下来,但抱着塑料袋的手臂依旧没有放松。他低下头,浑浊的目光落在袖口处,那里隐约能看到硬质卡片的一角。他枯瘦的手指在袖子里动了动,将那卡片攥得更紧了些,仿佛那是什么能救命的东西。然后,他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沿着人行道,一步一步,缓慢地、无声地消失在了街角。
王姐回到店里,像是打了一场败仗。她颓然地坐回收银台后的椅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老客和小周都投来关切的目光,她只是无力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个男人枯瘦执拗的身影,老王工作证上温和的笑容,还有那刺耳的“鬼秤骗活人”的声音,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轮转。
一下午都过得浑浑噩噩。王姐几次想报警,说有人偷了她丈夫的遗物,可想到那张工作证本身并不值钱,警察来了又能怎样?想到那男人最后那副惊弓之鸟般的可怜又可恨的样子,她又犹豫了。算了,就当被疯狗叼走了,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心却像被剜掉了一块。
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一点点爬向傍晚。天光渐渐染上暮色,街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在玻璃门上晕开。店里的客人慢慢多了起来,喧闹声暂时冲淡了那份沉闷。
就在王姐忙着给一桌客人点菜时,玻璃门再次被推开。
“叮铃——”
王姐下意识地抬头,心猛地一沉。
又是他。那个穿着旧灰夹克的男人。他像一抹无法摆脱的灰色幽灵,又回来了。这次,他手里没有提着食品袋,只是空着双手。他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瘦削佝偻的轮廓,脸上的阴影更深了。他没有立刻进来,浑浊的眼睛在店里扫视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当他的目光终于捕捉到正在给客人写菜单的王姐时,他顿了顿,然后,极其缓慢地、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收银台这边走了过来。
王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强自镇定,对客人说了声“稍等”,放下笔,转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收银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白,警惕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盯着他。她想开口质问,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男人在收银台前停下脚步,距离王姐不过一米远。他没有看王姐的脸,视线低垂着,落在收银台油腻的玻璃台面上,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图案。店里其他客人的谈笑声、碗筷碰撞声似乎都离他很远。他沉默着,这份沉默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姐被这沉默熬得几乎要爆。就在她忍无可忍,准备开口赶人时,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他浑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这次没有看王姐,而是越过了她的肩膀,茫然地、没有焦点地投向收银台后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俗气的印刷画——画的是几条在假山流水间游弋的金鱼。他的嘴唇开始轻微地蠕动,像是在无声地排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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