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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不满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李茹松了口气,赶紧又跑去盛饭。刚把米饭端过去,传菜口的铃声又急促地响起来,伴随着厨师粗声大气的喊叫:“青椒炒肉!四号桌!快!”
她像颗被来回抽打的乒乓球,脚步几乎没停过。小腿开始酸,脚底板在廉价的布鞋里隐隐作痛。最要命的是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昨晚熬夜复习到凌晨,此刻那沉重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眼前偶尔会短暂地花。她用力眨了眨眼,试图驱散那恼人的眩晕。
“服务员!啤酒!再拿两瓶冰的雪花!”一桌喝得正酣的男客人大声招呼。
“来了!”李茹应着,快步走向角落的冰柜。弯腰取酒时,一股强烈的晕眩感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瞬间黑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扶住了冰柜门,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瞬。她甩甩头,深吸一口气,拿起两瓶冰凉的啤酒。
就在她端着啤酒转身,准备快步走向那桌客人时,脚下不知怎么被什么绊了一下——也许是某张椅子无意间伸出的腿,也许是地上一点没及时清理的油渍,也许仅仅是因为她太累了,身体失去了精准的协调。重心猛地向前倾斜,手中的托盘瞬间失控!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她眼睁睁看着那两瓶绿色的啤酒瓶脱离了托盘的掌控,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线。紧接着是托盘本身,上面原本稳稳当当放着的几个空盘子,此刻如同被惊飞的鸟雀,纷纷扬扬地挣脱束缚。
“哐啷——!哗啦——!砰——!”
一连串刺耳到足以撕裂空气的碎裂声,如同冰雹般狠狠砸在喧嚣的饭店里。玻璃瓶在坚硬的地砖上粉身碎骨,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白色的泡沫猛地炸开,溅得到处都是。瓷盘更是摔得四分五裂,大大小小的碎片像锋利的白色花瓣,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向四周飞溅开来。
整个大堂有那么几秒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所有的谈笑声、杯盘声、吆喝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灾难性噪音粗暴地掐断了。几十道目光,带着惊愕、诧异、看热闹的兴味,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聚焦在呆立在满地狼藉中央、脸色煞白的李茹身上。啤酒刺鼻的气味混合着菜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李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沉重得快要炸开。汗水瞬间变得冰凉,顺着鬓角滑落。她看着脚下那片狼藉,碎玻璃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酒液蜿蜒流淌,浸湿了她的鞋面。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不出一点声音。
死寂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即被更大的嗡嗡议论声取代。
“哎哟,全摔了!”
“啧啧,这小姑娘,毛手毛脚的…”
“看看,一地玻璃碴子,小心点别扎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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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呢?这损失不小吧?”
各种议论如同细密的针,扎在李茹的皮肤上。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带着审视、同情、或者纯粹是看客的好奇,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敦实的身影带着一股压抑的风,从柜台后面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王建国那张国字脸此刻阴沉得如同暴雨前的天空,眉头紧锁,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眼睛里压抑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他走得很快,皮鞋踩在湿滑的酒液和碎玻璃上,出咯吱咯吱的、令人心头毛的声响,径直走到李茹面前,站定。
他先是低头扫了一眼脚下惨烈的现场——昂贵的啤酒流了一地,盘子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然后,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才缓缓抬起,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地钉在李茹煞白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的咆哮,却有一种更让人胆寒的、冰冷的失望和严厉的审视。
周围的嗡嗡声瞬间又低了下去,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李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手指冰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感觉不到疼。她不敢看老板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被酒液浸湿的廉价布鞋鞋尖,仿佛那里是唯一的避难所。喉咙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急促而微弱的喘息。
王建国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异常冷硬,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问,目光依旧锁着李茹。
“我…我…”李茹嘴唇哆嗦着,巨大的恐惧和委屈让她语不成调,“绊…绊了一下…对不起,老板…我…”
“对不起?”王建国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带着一种尖锐的讽刺,“对不起值几个钱?你眼睛长头顶上了?走路不看路?!”他指着满地的狼藉,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看看!看看这一地!啤酒,盘子,这损失谁担?!啊?!”
李茹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她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王建国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强压着更大的火气。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公事公办的腔调,一字一顿,清晰地宣布:
“行了,别杵这儿挡道!赶紧收拾干净!摔的东西,”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碎片,“记清楚了。盘子、啤酒,钱,从你这个月工资里扣!一分不少!”
“扣…扣工资?”李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板,声音带着哭腔。那点微薄的工资,是她支撑自己考公复习的唯一指望啊!
“不然呢?!”王建国厉声反问,眼神像刀子,“我开善堂的?自己犯的错,自己担着!”他不再看她,转头对着旁边一个看傻了的年轻男服务员吼道,“小陈!愣着干嘛?去拿扫帚簸箕!让她赶紧收拾!别耽误客人吃饭!”
小陈如梦初醒,慌忙跑开了。
王建国又狠狠瞪了李茹一眼,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严厉的警告,仿佛在说:再有一次,就给我卷铺盖走人!然后,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走回柜台,留下李茹一个人,像被钉在耻辱柱上,面对着满地的碎片和四面八方无声的目光。
巨大的屈辱感和绝望瞬间将她吞噬。扣工资!那意味着她可能连下个月买资料的钱都没有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地冲出眼眶,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滚烫地流下来。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身体却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蹲下身,几乎是凭着本能,麻木地、机械地开始徒手捡拾那些锋利的碎玻璃片,指尖被割破了也浑然不觉。冰冷的啤酒液浸透了她的裤脚,刺骨的凉意顺着小腿蔓延上来,一直凉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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