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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我那根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出一声清脆的“啵”声。
“哈啊……??”
能代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并没有擦干净的津液,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那个打好结的避孕套。
她看了一眼那个鼓鼓囊囊的橡胶球,又看了一眼我已经清理干净的下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只有正妻才有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清理完毕,长官。??”
她晃了晃手里那个装着我几亿子孙的袋子,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和名为“占有欲”的光芒。
“至于这个……就先由能代‘保管’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再慢慢‘处理’它。??”
“能代……你可越来越坏了。”我提上内裤,拉上裤链,开始爬上床给她铺床。
“坏???”
能代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夸奖,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漾得更开了。
她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地将那个打了死结、沉甸甸的橡胶袋子塞进了随身的小包里,还特意拉上了内层的拉链,出一声轻快的“滋啦”声。
“这就叫‘坏’了吗?老公的标准还真是越来越低了呢。??”
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口,指尖将那缕垂落的黑重新别回耳后,动作优雅得就像刚刚只是喝了一杯下午茶,而不是刚刚在宿舍里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口交。
“咔吱——”
随着我踩着扶梯爬上那张积了灰的上铺,那张有些年头的铁架床立刻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抗议声。
能代并没有像个大小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
她踩掉那双让她脚累的高跟鞋,只穿着丝袜踩在水磨石地面上,踮起脚尖,将带来的床单和被套递给我。
“给,枕头先套这个……那个蓝色的才是被套。??”
她仰着头,看着我在那狭窄的上铺空间里有些施展不开手脚地忙活。
明明刚才还在因为可能被舍友现而紧张得浑身抖,此刻看着我笨拙地把被芯往被套里塞的样子,她那双紫色的眼睛里却笑意盈盈的,满是温柔。
“记得把四个角都系紧一点……不然晚上睡觉被芯会乱跑的。??”
当我终于把那床粉色的被子铺平,准备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一低头,正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她不知什么时候凑近了床边,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那张刚刚被我滋润过的红润脸蛋离我的脚踝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呐……老公。??”
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软糯得不像话。
“虽然床板很硬,翻身还会响……但是……??”
她伸出一只手,隔着袜子轻轻捏了捏我的脚踝,指尖顺着我的裤管边缘暧昧地画了个圈,眼神里带着一丝只有我们才懂的暗示。
“……如果是这种会出‘嘎吱嘎吱’声音的床……做起来,是不是会更有感觉???”
“咔哒——”
这一声金属锁舌回弹的脆响,在暧昧涌动的3o6寝室里简直比惊雷还要刺耳。
能代那只还在我裤腿边缘画圈的手指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她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往后弹开了一步,那种作为“正妻”和“魅魔”混合体的从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做坏事差点被抓包的、属于普通女大学生的惊慌失措。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微乱的衣摆,只能下意识地将那个装着“作案工具”的小包死死抱在怀里,用来遮挡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蛋和起伏剧烈的胸口。
门被推开了。
伴随着一股淡雅得如同早春樱花般的温柔香气,一道修长丰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吾妻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米白色针织长裙,外面搭着一件浅驼色的薄风衣,腰间系带随意却优雅地勾勒出她那成熟得过分的腰臀曲线。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被带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垂落在脸颊旁,衬得那张白皙温婉的鹅蛋脸愈柔和。
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箱,看到屋里的两人时,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金琥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视线落在了正站在床边、显得有些“局促”的我身上。
那一瞬间,她眼底的光亮得惊人。
“阿拉……??”
她出了一声标志性的、软糯温柔的轻呼,声音像是温热的红豆沙,甜而不腻。
她并没有因为屋内那股还没完全散去的、混合了石楠花和橡胶气味的怪异氛围而皱眉,或者说,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完美地忽略了这些“细节”。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您……??”
她放下手里的箱子,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一场正式的茶道表演。
她迈步走了进来,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脸,眼神里不仅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更有一种“终于抓到你了”的、隐藏在温柔表象下的执着。
“……指挥官。??”
她叫出了这个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缘由的称呼,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和缱绻。
随后,她像是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别人似的,转过头看向正抱着包、尽量降低存在感的能代,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亲切无害。
“这位是……你的新舍友吗???”
吾妻微微欠身,礼貌得挑不出任何毛病,却又在无形中散着一种属于“正宫候选人”的强大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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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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