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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木牌之事过后,后宫的风向悄然转变。弘历果然连着半月未曾召舒嫔侍寝,就连往日里饭后散步顺路去永和宫坐坐的习惯,也一并改了。起初舒嫔以为是皇上朝政繁忙,并未放在心上,依旧每日精心梳妆,备好皇上爱吃的蒙古奶酥,静候传召。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不仅没等到侍寝的牌子,连皇上的面都未曾见过一次,反倒是听闻皇上接连几日留宿在翊坤宫与启祥宫,她这才察觉事情不对劲。
这日午后,舒嫔坐在永和宫的暖阁里,指尖捻着一枚未绣完的荷包,神色郁郁。窗外的阳光再好,也照不进她心头的阴霾。贴身宫女云溪端着一碗冰糖雪梨走进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轻声劝道:“娘娘,喝点雪梨水润润嗓子吧,您都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舒嫔放下针线,语气带着几分烦躁:“吃不下。皇上这几日到底在忙什么?怎么连永和宫的门都不踏进来了?”
云溪犹豫了片刻,还是壮着胆子道:“娘娘,奴才托养心殿的小姐妹打听了,皇上近日朝政不算特别繁忙,只是……只是自从上次去御花园散步后,就再也没提过要来咱们永和宫。奴才还听说,那日皇上在御花园,好像遇到了些晦气事。”
“晦气事?”舒嫔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什么晦气事?快说清楚!”
“奴才也是听人嚼舌根,说那日皇上在假山旁,看到了一块刻着字的小木牌,上面写着……写着‘舒嫔克主’四个字。”云溪的声音越说越低,“宫里的人都在传,皇上就是因为这事,才对您心生膈应,不愿再来永和宫了。”
“克主?!”舒嫔如遭雷击,猛地站起身,桌上的茶杯被带倒,滚烫的茶水洒在桌布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她气得浑身抖,脸色由白转青,“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背后咒我!定是哪个嫉妒我得宠的贱婢干的好事!”
她在暖阁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我刚入宫时,谁不是恭恭敬敬的?如今见我失了皇上的关注,就敢这样背后搞小动作!我知道了,肯定是金玉妍那个女人!她一直占着皇上的宠信,见我入宫后分了她的恩宠,便故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
舒嫔越想越气,猛地抬手,将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暖阁里响起,精致的瓷片散落一地,茶水浸湿了地毯。“凭什么她能靠着四阿哥稳坐嘉妃之位?我出身蒙古贵族,有太后撑腰,难道还比不过她一个李朝来的女人?”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云溪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若是闹大了,传到皇上和太后面前,反倒显得您小家子气,容不得人,到时候更难挽回皇上的心了!”
舒嫔用力甩开她的手,胸口依旧剧烈起伏,可眼底的怒火却渐渐被无奈取代。她也知道,云溪说得对——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若是贸然指责嘉妃,只会落得个“污蔑嫔妃”的罪名,不仅讨不到好,还会得罪金玉妍。更何况,皇上本就因为“克主”之事膈应她,若是再闹出事端,怕是彻底失了圣宠。
“难道就这么算了?”舒嫔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钻心,“我咽不下这口气!”
“奴才知道娘娘委屈,可现在确实不是冲动的时候。”云溪小心翼翼地劝道,“咱们不如先忍一忍,等找到证据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重新讨回皇上的欢心,只要圣宠还在,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自然不敢再放肆。”
舒嫔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语气里满是不甘:“罢了,就按你说的办。你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可这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太后耳中。太后得知舒嫔因木牌之事失宠,还生了闷气,当即召来内务府总管,让他彻查此事。可御花园人流量大,那假山附近本就偏僻,没有证人,也没有线索,查了几日,除了找到那个早已被金玉妍安排去库房当差的小豆子,再也没有任何收获。小豆子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不小心踢到木牌,什么都不知道,内务府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舒嫔本就心中郁结,加上得知查不出结果,更是又气又急,夜里没睡好,渐渐染上了风寒,高烧不退。太医院虽来诊治,开了汤药,可她心思不宁,病情总不见好。永和宫渐渐冷清下来,往日里络绎不绝的请安队伍没了踪影,连御膳房送来的饭菜,也渐渐没了往日的精致。舒嫔躺在病榻上,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心中满是悲凉——她终于明白,后宫之中,没有圣宠,即便家世显赫,也不过是无根的浮萍。
启祥宫内,澜翠正拿着账本,向金玉妍禀报近日各宫的份例消耗。当说到永和宫时,她笑着道:“娘娘,舒嫔那边彻底凉了。听说她染了风寒,卧病在床,皇上一次都没去看过,太后虽派了人送药材,却也没再多管。如今永和宫门可罗雀,连宫女太监都敢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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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妍正坐在窗边,给永珹绣虎头鞋,闻言头也没抬,指尖依旧灵活地穿梭在丝线间:“舒嫔没了圣宠,又有太后盯着,就算想翻身,也难了。没了她这个牵制,咱们现在,该好好对付纯妃了。”
“纯妃?”澜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娘娘是说咸福宫的纯妃?她自从三阿哥祭祖失仪后,就一直很低调,怎么突然要对付她?”
“低调不代表没有野心。”金玉妍放下绣绷,拿起一旁的温茶喝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纯妃自永璋在祭祖大典上失仪,被皇上训斥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永璋日渐被皇上冷落,连带着她也很少被翻牌子,她心里肯定不甘。依我看,她迟早会想办法让永璋重新得到皇上的重视,咱们得先下手为强,免得她日后成了咱们永珹的绊脚石。”
澜翠恍然大悟:“娘娘说得对!三阿哥毕竟是年长的皇子,若是纯妃真的想出办法让他复宠,对小阿哥确实不利。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防着她搞小动作。”
金玉妍点了点头,对澜翠道:“你让张全的人多盯着咸福宫的动静,尤其是纯妃的贴身太监和宫女,只要有任何异常,立刻禀报。”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澜翠应声退下,立刻安排人手紧盯咸福宫。
此时的咸福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纯妃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永璋小时候穿的小衣裳,眼眶泛红。自从祭祖大典上,永璋因“举止无状”被皇上当众训斥后,弘历便很少召见他,甚至连带着对纯妃也冷淡了许多。往日里,皇上每月还会来咸福宫三四次,如今却连着一个月都未曾踏进来过,份例虽没减少,可宫里的下人却渐渐怠慢起来,连送进来的炭火,都比往日里差了几分。
“额娘,您又在想心事?”永璋穿着一身蓝色常服,走进内殿,见纯妃拿着旧衣裳落泪,忍不住轻声问道。他今年已八岁,自从被皇上训斥后,便变得沉默寡言,每日除了读书练字,便是待在宫里,很少出门。
纯妃连忙擦去眼泪,强挤出笑容:“娘没事,只是看到你小时候的衣裳,有些感慨。今日先生教的功课都懂了吗?”
永璋点了点头,坐在纯妃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失落:“都懂了。只是……只是儿子好久没见到皇阿玛了,皇阿玛是不是还在生儿子的气?”
看着儿子落寞的眼神,纯妃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握住永璋的手,语气坚定:“你皇阿玛只是政务繁忙,没有生你的气。等过些日子,额娘想办法让你皇阿玛重新注意到你,到时候你好好表现,皇阿玛定会喜欢你的。”
永璋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又很快黯淡下去:“真的吗?可儿子上次搞砸了祭祖大典,皇阿玛会不会再也不相信儿子了?”
“不会的。”纯妃拍了拍他的手,心里却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永璋重新得到皇上的重视。
夜里,等永璋睡下后,纯妃独自坐在书桌前,点燃一盏油灯,开始写家书。她的娘家哥哥苏明哲,现任工部侍郎,在朝堂上颇有几分话语权,与几位军机大臣也有交情。若是能让哥哥在朝堂上帮着说话,时不时在皇上面前提及永璋的聪慧与努力,为永璋争取些研读奏折、打理皇家园林之类的差事,说不定能让皇上改变对永璋的看法。
纯妃握着笔,字迹工整却带着几分急切,信中详细叮嘱苏明哲:“……永璋近日勤勉读书,颇有长进,只是皇上仍未释怀往日之事。兄长可在朝堂之上,寻合适之机提及永璋,为他争取些许差事,让他得以在皇上面前展露能力。此事务必谨慎,切勿让人察觉是后宫授意,以免引祸上身……”
写好信后,纯妃将信纸折好,用蜡封好口,交给贴身太监小德子:“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出宫,交给工部侍郎苏大人,务必亲手交到他手里,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事成之后,赏你五十两银子。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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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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