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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江的晨雾还没散透时,铜铃渡的木桩上已经挂了三颗头颅。
紫金色的太阳刚舔到南明山的峰顶,阿芒就被脚边的血渍冻醒了。他蜷在渡口岸边的芦苇丛里,怀里还揣着半块烤麂肉——那是昨天跟着部落里的老猎手在白云山涧打的,原本要带回去给妹妹阿莲当生辰礼。可现在,麂肉的油香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都给我睁大眼睛!”
粗犷的喝声从渡口中央传来,阿芒死死捂住嘴,把脸埋得更深。芦苇秆的影子里,他看见紫金部落的领“赤牙”正踩着血脚印来回踱步,那人赤裸的上身满是狰狞的伤疤,右肩的兽皮甲上还挂着半片染血的衣角——阿芒认得那布料,是昨天和他一起在山涧采药的岩泉部落少年阿树的。
铜铃渡的木桩是三个月前新立的,碗口粗的樟木削得尖尖的,顶端用铜汁浇了环扣,风一吹就会出“叮铃”的响。赤牙说这声音是“瓯江的通牒”,所有想从支流进干流的部落,要么留下三成货物当“过路费”,要么就把命留下。昨天傍晚,来自上游峰源部落的一支商队不肯交粮,赤牙的人就把商队里的五个男人全杀了,头颅挂在木桩上,女人和孩子则被绳子捆着,像串鱼干似的拖向紫金部落的聚居地。
阿芒的指尖掐进了冻土。他想起三天前阿莲偷偷跟他说的话,说最近夜里总能听见部落西侧的山洞里传来女人的哭声,问他是不是赤牙又从外面抢人回来了。当时他还安慰妹妹,说那是风声,可现在他看着渡口边被拖拽的那些瘦小身影,喉咙里像堵了团烧红的炭。
“阿芒!你在这儿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阿芒浑身一僵。他抬头看见同部落的阿石正扛着石斧朝他走来,那人脸上带着未干的血迹,显然刚参与完清晨的“清理”。阿芒赶紧把麂肉往怀里塞了塞,摇着头说自己只是来捡些干柴。
“捡干柴?”阿石嗤笑一声,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血渍,“赤牙领说了,今天要把峰源的那些女人分给各部落的勇士,你不去抢个年轻的,在这儿躲什么?”
阿芒的拳头攥得指节白。他知道阿石说的是实话——自从莲都的十五个部落结成联盟,赤牙成了盟主后,“抢女人”就成了联盟里公开的规矩。每个月圆之夜,赤牙都会带着紫金、岩泉、南明山三个大部落的勇士,去周边的小部落劫掠,抢来的少女要么分给领当妾,要么给普通族人当奴,稍有反抗就会被扔进瓯江喂鱼。上个月,白云部落的一个少女不肯顺从,赤牙就把她绑在铜铃渡的木桩上,让她在江风里冻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阿芒偷偷扔了块饼过去,可第二天那木桩上就只剩下一件冻硬的麻布衣裳。
“我……我还要去找阿莲。”阿芒低着嗓子说。
阿石的脸色沉了下来:“阿芒,你别不识好歹!赤牙领说了,这次抢到的峰源女人里有个会治病的,要是能分到她,你娘的咳疾说不定就能好了。你要是不去,等会儿就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老弱了!”
阿芒没再说话。他顺着阿石的目光看向渡口西侧的山道,那里正有一队人影走来,为的是岩泉部落的领“青面”,那人手里牵着一个穿蓝布衣裳的少女,少女的头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可眼神却像淬了冰,死死盯着地上的血渍。
就在这时,一阵铜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赤牙猛地抬头,看向瓯江上游的方向。晨雾里,几艘独木舟正顺着水流漂下来,舟上插着的不是莲都联盟的图腾,而是一支陌生的黑色羽毛。阿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听部落里的老人说过,在瓯江最上游的深山里,住着一支叫“黑羽”的部落,那支部落的人个个擅长射箭,而且从不向任何联盟低头。
“谁让他们过来的?”赤牙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他拔出腰间的铜剑,指向渡口的守卫,“把他们拦下来!不交过路费,就把船凿沉!”
守卫们刚要上前,独木舟上突然射出了几支箭。箭簇带着风声掠过晨雾,精准地射中了木桩上的铜环,“叮铃”的响声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赤牙愣了一下,随即怒吼着挥剑:“给我杀!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挂在木桩上当警告!”
阿芒趁机往后退了退,钻进了更深的芦苇丛。他看见独木舟上的人跳了下来,个个穿着黑色的兽皮甲,手里拿着短弓和石刀,动作快得像山里的黑豹。赤牙的人虽然多,可大多拿着石斧和木棍,根本挡不住箭雨。没过多久,渡口就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铜铃声混在一起,在瓯江上空回荡。
就在阿芒准备趁机溜走时,他突然看见那个穿蓝布衣裳的峰源少女趁乱挣脱了青面的手,朝着芦苇丛跑来。青面察觉后,怒吼着追了过来,手里的石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小心!”阿芒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一把将少女推开。石斧擦着他的胳膊砍在地上,溅起一片泥土。阿芒拉起少女的手,朝着白云山的方向跑去,身后传来青面的怒骂声,还有箭簇飞过的“嗖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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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一片灌木丛时,少女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看着阿芒胳膊上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块草药,用力嚼碎后敷在了伤口上。草药的清凉感瞬间缓解了疼痛,阿芒这才看清少女的脸——她的眼睛很大,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眼神却很亮,像瓯江夜里的星星。
“我叫阿月。”少女轻声说。
“阿芒。”他报上自己的名字,心里突然想起了阿禾,“你……你知道赤牙把抢来的女人关在哪里吗?”
阿月的身子颤了一下,她看向紫金部落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哭腔:“在……在赤牙的山洞里,那里关了十几个姐妹,有岩泉的,有白云的,还有……还有我妹妹。”
阿芒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赤牙的山洞,那是紫金部落最隐秘的地方,洞口有十几个守卫,而且洞里还藏着赤牙最宝贝的东西——一把用青铜铸的长刀,那是去年他从北方部落抢来的,据说能一刀砍断樟木。
“我得去救我妹妹。”阿芒咬着牙说。他想起阿禾昨天晚上跟他说的话,说她想去看看瓯江下游的样子,说那里有大片的稻田,还有不会伤人的部落。
阿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山洞里有个秘密通道,是我昨天被抓进来时偷偷现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芒和阿月赶紧躲进灌木丛,看见几个紫金部落的勇士正朝着白云山的方向跑来,手里还拿着染血的石斧。
“他们肯定是现我们跑了。”阿芒压低声音说,“我们得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阿月点了点头,拉起阿芒的手,朝着白云山的深处跑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的铜铃声还在响,可阿芒却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芦苇丛里的少年,从他抓住阿月的手,决定去救那些被囚禁的女人开始,他就成了一个真正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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