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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幼局抗疫之功,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京华之地漾开层层涟漪。太子亲下谕旨,褒奖林婉清“仁心仁术,功在社稷”,赏赐倍于常例。民间更是感念其活命之恩,“林菩萨”、“女神医”之名不胫而走,甚至有百姓在家中为她立下长生牌位。太医院内,原先尚存的一丝轻视与观望彻底烟消云散,林婉清的威望如日中天,“痘疹防疫司”俨然成了院内最炙手可热的衙署,每日前来请示、讨教、甚至只是混个脸熟的医官络绎不绝。
然而,林婉清并未被这盛名所惑。她深知,风头愈盛,暗处的目光便愈锐利。顾长渊的提醒言犹在耳,德妃的拉拢、赵党余孽的蛰伏,都预示着平静水面下的暗流只会更加汹涌。她将更多精力投入到《痘疹济世全书》的完善和防疫馆的筹建中,力求将防疫之法制度化、可传承,以此作为应对未来风浪的根基。
这日,她正在衙署内与几位核心医士商讨防疫馆批学员的选拔标准,宫中内侍再次传旨:德妃娘娘于三日后在永寿宫设“赏荷宴”,特邀林御医赴宴,以示嘉慰。
旨意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林婉清心中微凛,知道这场宴会,绝非赏荷那么简单。
三日后,永寿宫内荷香馥郁,丝竹悠扬。宴会排场不大,却极尽精致。受邀者除林婉清外,皆是德妃心腹宗妇、与德妃娘家关系密切的几位诰命夫人,以及一位看似低调、却目光精明的中年官员——吏部考功司郎中,钱益。此人正是德妃娘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掌管官员考绩,位置关键。
德妃今日心情颇佳,言笑晏晏,对林婉清更是格外亲热,不仅让她坐在近前,还亲自为她布菜,赞不绝口:“林御医真是我大雍女子的楷模,医术通神,更难得是这份悲悯天下的仁心。慈幼局那些苦命的孩子,若非遇你,只怕……唉,想起都令人心酸。来,尝尝这新进的鲥鱼,最是鲜美。”
林婉清恭敬谢过,应对得体,心中却警惕万分。德妃越是热情,其下所图恐怕越大。
酒过三巡,气氛渐酣。一位与赵侍郎家有姻亲的郡王夫人,似醉非醉地开口道:“说起来,林御医这般大才,屈居太医院专司一科,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如今太医院刘院判年事已高,院使一职空缺已久,依妾身看,林御医医术、德行、功劳皆备,堪当大任呢!”
此言一出,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婉清身上。这顶高帽,扣得又狠又毒!太医院院使,正五品大员,掌天下医政,岂是她一个资历尚浅、且为女子的六品御医所能觊觎?此言看似抬举,实则是将她架在火上烤,意在挑拨她与太医院其他资深太医的关系,更可让太子觉得她野心勃勃!
林婉清心中冷笑,面上却惶恐起身,深深一福:“夫人谬赞,折煞婉清了。婉清年轻识浅,唯知尽心医道,救治病患,于医政大局一窍不通,岂敢妄图院使之位?刘院判德高望重,诸位同僚皆医术精湛,婉清能追随学习,已是万幸。”
她态度谦卑,将功劳归于众人,巧妙化解了这记捧杀。
德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笑道:“林御医过谦了。不过,太医署确需革新气象。钱郎中,”她转向那位吏部官员,“你掌管考功,于用人识人最有见地。依你看,林御医日后,当如何擢用,方能不负其才?”
钱益捻须微笑,一副公允姿态:“娘娘明鉴。林御医之功,确应重赏。然,擢升需合规制,更要服众。依下官浅见,林御医长于实务,或可先于太医院内兼领‘教习’一职,负责培训医官,传授新法,待根基稳固,人望已孚,再图进取不迟。如此,既显朝廷恩典,亦免躁进之讥。”
这话听起来滴水不漏,实则暗藏机锋。“教习”之职,看似清贵,实则远离医政核心,且易被架空。若林婉清接受,便等于被变相闲置,她推行的新政也可能因无人主导而夭折。
林婉清瞬间明白了德妃一党的真正意图:若不能拉拢,便设法捧高架空,让她远离权力中心,使其影响力逐渐消散。她心念电转,正欲寻词推拒,殿外忽传太子驾到!
众人慌忙起身迎驾。太子一身常服,面带微笑步入殿中,看似偶然驾临:“孤听闻永寿宫荷花盛开,特来瞧瞧。不想德妃设宴,倒是热闹。”他目光扫过众人,在林婉清身上略一停留,温和道:“林御医也在?慈幼局之事,你辛苦了。”
林婉清及众人连忙行礼。太子落座,随意问起宴间话题。德妃笑着将方才议论林婉清前程之事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太子听罢,呷了口茶,淡淡道:“林婉清之功,孤心中有数。太医署革新,关乎国计民生,不可不慎。林御医精于医术,勇于任事,乃国之干才。如何任用,孤自有考量。当前要,是将牛痘防疫之法推行天下,活人济世。此事,非林御医莫属。德妃与诸位爱卿的美意,孤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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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寥寥数语,举重若轻,既肯定了林婉清的才能,又明确了她当前的核心任务,更暗示擢升之事由他乾纲独断,直接堵住了德妃一党的口舌。尤其是“非林御医莫属”一句,更是给了林婉清最坚实的支持。
德妃脸色微变,但瞬间恢复如常,笑道:“殿下圣明,是臣妾等思虑不周了。林御医,殿下如此倚重,你可要再接再厉才是。”
宴会后半程,气氛微妙。太子并未久留,稍坐片刻便起驾离去。德妃依旧言笑如常,但林婉清能感觉到那笑容下的冷意。钱郎中等人也收敛了许多,不再提及敏感话题。
宴散,林婉清告退而出。走出永寿宫,夜风微凉,她才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今日之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箭频,若非太子适时出现,她即便不中圈套,也必陷入被动。
宫门外,顾家的马车早已等候。她登上马车,才现顾长渊竟坐在车内。
“宴上如何?”他低声问,眼中带着关切。
林婉清将经过简要说了一遍,末了心有余悸道:“若非殿下驾临,今日恐难脱身。”
顾长渊沉吟道:“殿下此时驾临,绝非偶然。看来,宫中耳目,殿下亦有安排。德妃此番出手,意在试探,亦在离间。你今日应对得体,殿下又明确表态,短期内他们应会收敛。但经此一事,你与德妃一系,已近乎明朗对立。日后行事,更需步步为营。”
林婉清点头,望着窗外流动的夜色,心中并无畏惧,反而升起一股更强的斗志。她轻声道:“我知道。既然避无可避,那便迎难而上。只要我所行之事,无愧于心,无愧于民,纵有千般诡计,又能奈我何?”
顾长渊看着她坚毅的侧脸,月光洒落,勾勒出清冷而坚定的轮廓。他心中微动,低声道:“无论如何,我会在你身边。”
马车辚辚,驶向夜色深处。宫宴的喧嚣已然远去,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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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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