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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渊的到来,如同一柄定海神针,瞬间稳住了绥远卫濒临崩溃的核心。他带来的不仅是救命的太医和药材,更是来自京城中枢的绝对权威和铁血意志。林婉清虽侥幸抢回一线生机,但已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漫长的修复性昏迷,将所有重担压在了他的肩上。
没有丝毫喘息之机,顾长渊立刻接管了绥远卫的全局。他先以雷霆手段,将林婉清病危的消息彻底封锁在衙署最核心的几人之间,对外依旧维持“钦差静养,由顾大人暂代”的态势,避免军心彻底溃散。随即,他命令张将军将之前擒获的老军医和火长秘密提审,亲自讯问。
昏暗的密室内,血腥气弥漫。顾长渊端坐椅上,面沉如水,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冷冽如冰。他没有动用酷刑,只是静静地听着张将军的审问记录,目光偶尔扫过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两名叛徒,那无形的威压便让两人如坠冰窟,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老军医涕泪横流,交代了更多细节:与他接头的“面具人”身形高大,左手似乎有旧伤,动作略有不便,每次交接信息都在城隍庙不同地点,但似乎对庙内结构极为熟悉。而那名火长则在极度恐惧下,吐露了一个关键信息:他曾奉命将一份关于城防薄弱点的草图,混在阵亡兵士的遗物中,交由一名定期来收殓尸骨的城外义庄老汉带出!
“义庄老汉?”顾长渊眼中寒光一闪,“立刻控制此人!封锁所有义庄往来通道!”
张将军领命而去。顾长渊则根据老军医提供的线索,迅勾勒出“面具人”的模糊画像:熟悉城隍庙,可能长期潜伏在城中;左手有旧伤,非重体力劳动者,可能是吏员、商户甚至低阶军官;能接触到城防信息,并能将情报传递出去。
“方医官,”顾长渊看向一旁侍立的方淮,“近日,可有左手不便之人前来求医或领取药材?特别是……治疗陈旧性筋骨损伤的药物?”
方淮凝神思索,猛地想起一人:“有!府库一名姓钱的书吏,前几日曾来领过活络膏,说是旧伤复,下官记得……他递文书时,左手确实不甚灵便!”
“钱书吏……”顾长渊立刻调阅此人档案,现其籍贯恰在边境,且其姐夫正是负责部分军需采买的官员,有接触城防图的权限!
“好一个灯下黑!”顾长渊冷笑,立刻下令,“秘密逮捕钱书吏,搜查其居所!注意,不要惊动其姐夫!”
行动迅疾如风。半个时辰后,钱书吏在其家中被擒,同时搜出了密写药水、与北狄通信的密码本以及数封尚未出的密信!信中不仅包含绥远卫的布防细节、疫情状况,竟还有对林婉清行程和病情的密切关注,甚至提及了“若其未死,需再行手段”的指令!
证据确凿,这是一条深埋已久、直通北狄的毒蛇!
顾长渊亲自审讯,钱书吏起初还狡辩,但在铁证和顾长渊冰冷的目光下,很快心理崩溃,交代出更多令人心惊的内情:他并非孤例,城中至少还有两名潜伏更深的同伙,负责不同的情报传递环节,均受一个代号“鹞鹰”的上线单向指挥,而“鹞鹰”的真实身份,他也不知,只知能量极大,甚至能影响到朝廷的某些决策!
“鹞鹰……”顾长渊默念着这个代号,眼神愈冰冷。他立刻将审讯结果和“鹞鹰”的存在以密信形式,通过特殊渠道急送京城太子案前。此事,已远边城谍战,牵扯到了朝堂高层!
与此同时,张将军那边也传来消息:那名义庄老汉已被控制,经查,其独子被北狄扣押,被迫成为传递情报的中间人。通过他,顺藤摸瓜,又揪出了两名隐藏在民间的北狄暗桩。
短短一日之内,顾长渊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绥远卫内部潜藏的谍报网络几乎连根拔起,暂时肃清了内患。消息传出,军中为之震动,原本浮动的人心在铁血手段下迅被震慑、凝聚。张将军对顾长渊的果决狠辣佩服得五体投地,执行命令再无半分迟疑。
内患暂平,外忧却迫在眉睫。顾长渊深知,北狄绝不会因内应被拔除而放弃计划,反而可能因阴谋败露而狗急跳墙,加军事行动。他立刻调整城防部署,加固薄弱环节,增派巡逻哨探,并将林婉清之前推行的防疫措施以更强硬的军令方式推行下去,违令者严惩不贷。
处理完军务,他立刻赶到衙署内间。林婉清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透明,呼吸微弱但平稳。陈院判和方淮、胡老轮流守候在侧,用温补的药液一点点为她吊命。
顾长渊屏退旁人,独自坐在榻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将精纯的内力缓缓渡入,滋养她枯竭的经脉。看着她毫无生气的容颜,想起她独自面对疫病、毒物、刺客时的坚韧与决绝,他的心便如同被刀绞般疼痛。是他来得太晚了。
“婉清……”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坚持住……外面的风雨,我来挡。你只需……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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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感受到她指尖极其微弱的颤动,也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仿佛在许下最郑重的承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张将军急促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声音:“顾大人!紧急军情!”
顾长渊眼神一凛,瞬间恢复了冷峻,替林婉清掖好被角,大步走出。
“何事?”
“派往黑风峪方向侦查的斥候回报,现大量北狄骑兵活动的痕迹,距绥远卫已不足百里!且……且他们似乎在驱赶一些染病的牲畜,向水源方向移动!”张将军脸色铁青。
顾长渊瞳孔骤缩!北狄果然要狗急跳墙,竟想用更卑劣的手段污染水源,制造更大规模的疫情,配合军事进攻!
“传令!全军戒备!最高战备!所有水源地加派三重岗哨,方圆五里内,任何人畜不得靠近!现可疑,格杀勿论!”顾长渊声音冰冷,杀意凛然,“另外,将此前擒获的北狄间谍,押上城头!我要让北狄狼崽子看看,与我大雍为敌的下场!”
“是!”张将军轰然应诺,转身而去。
顾长渊站在院中,仰望北方阴沉的天际,目光锐利如鹰。内奸已除,但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北狄的铁骑和更阴毒的疫病攻击,即将来临。而他,必须守住这座城,守住这片土地,更要守住榻上那个用生命守护这一切的女子。
风雨欲来,战鼓将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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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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