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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离去时留下的冰冷杀意与那句意味深长的“看一场好戏”,如同沉重的铁锈,弥漫在天牢死寂的空气里。炭盆的火光跳跃不定,映照着顾长渊与林婉清凝重的面容,也映照着彼此眼中那不肯熄灭的决绝。拒绝交出铁盒,意味着彻底站在了肃王的对立面,前路几乎注定是万丈深渊。然而,那黑暗中响起的、属于顾七的独特叩击暗号,却又像刺破厚重乌云的一缕微光,带来了绝境中唯一的一线生机。
“是顾七!”林婉清压低声音,难掩激动。
顾长渊眼中精光一闪,示意她噤声。他凝神细听,那规律的叩击声又响了一次,位置似乎更近了些,但依旧极其微弱,显然顾七在极度小心地潜行。天牢戒备森严,尤其是关押他们这等重犯的区域,肃王必然布下了重兵。顾七能潜入至此,已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说明外界局势定然生了某种对他们有利,或至少是制造了混乱的变化。
“他在找我们。”顾长渊低语,大脑飞运转。顾七的出现,意味着外援已至,但如何接上头,传递信息,乃至策划下一步行动,难如登天。他们被分开关押,牢门紧锁,守卫巡逻规律不明,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草惊蛇,招致灭顶之灾。
“我们必须给他信号,但绝不能暴露他。”林婉清立刻明白了顾长渊的顾虑。她目光扫过囚室,最后落在那盆肃王留下的炭火上。炭火……光亮……声音……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形成。她迅蹲下身,从炭盆边缘拾起一小块未燃尽的、形状略长的木炭,又撕下囚衣内衬的一小条布帛。她看向顾长渊,用眼神示意。
顾长渊瞬间领会,微微点头,移步到牢门缝隙处,警惕地监听外面的动静。林婉清则借着炭火的微光,用木炭在布条上快画了几个极简的符号——并非文字,而是他们几人之间约定的、表示“安全,待援,勿轻动”的暗号。然后,她将布条卷紧,走到墙边,仔细寻找着石砖的缝隙。
天牢年久失修,青石砖之间的灰浆多有剥落。她找到一处较为松动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将布条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线头。接着,她回到炭盆边,用一根细木棍轻轻拨动炭火,使其燃烧得更旺些,爆出几声稍微响亮的“噼啪”声,同时有节奏地轻轻敲击了一下炭盆边缘。
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传出不远,但若是有心人潜伏在附近,应当能够察觉。这是冒险之举,但也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两人退回角落,屏息凝神,心脏怦怦直跳,等待着回应。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刻都如同在刀尖上煎熬。通道外只有狱卒规律而沉重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异响。
就在两人几乎要放弃希望时,隔壁囚室方向,极其轻微地传来了三下几乎难以察觉的刮擦声——正是顾七表示“收到,明白”的回应!
成功了!顾七接到了信号!狂喜瞬间涌上心头,又被强行压下。现在远未到放松的时刻。
接下来的两日,天牢仿佛被遗忘的死地。每日只有狱卒送来难以下咽的馊饭冷水,再无任何人前来探视或提审。肃王似乎真的将他们彻底遗弃,任其自生自灭。但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让顾长渊和林婉清更加警惕。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预示着更猛烈的风暴。
顾长渊的伤势在恶劣的环境下开始出现反复,低烧不退,伤口隐隐作痛。林婉清心急如焚,却苦于无药可用,只能凭借银针之术(入狱时簪未被搜走,内藏数根银针)为他刺穴缓解,并用内息助他抵御寒气,效果甚微。两人的体力都在持续消耗,若再无人援手,恐怕真会如肃王所愿,“病故”狱中。
然而,顾七的存在就像黑暗中的锚,给了他们坚持下去的信念。他们通过极其隐秘的方式(如饭食摆放、轻微敲击等)与顾七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得知外界一些零碎却至关重要的信息:太子薨逝,举国哀悼,但国丧期间,朝中暗流汹涌。三皇子一党活动频繁,屡有大臣上书请早立国本,隐隐有逼宫之势。陛下哀痛过度,已数日不朝,政务由肃王与几位内阁元老暂理。而关于绥远卫的案子,似乎被刻意压了下来,无人再提,仿佛他们二人已被彻底遗忘。但顾七也警告,天牢外监视极严,且有高手潜伏,营救难度极大,需等待最佳时机。
“他们在等。”顾长渊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低声道,脸色在昏暗光线下更显苍白,“等陛下表态,等朝局明朗,也在等我们……油尽灯枯。”
“肃王想用我们的死,来做什么文章?”林婉清蹙眉。
“或许是嫁祸给三皇子,或许是……作为清算东宫旧臣的借口。”顾长渊眼中寒光闪烁,“我们的死,必须‘有价值’。”
正在这时,通道尽头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次却并非狱卒的沉重步伐,而是略显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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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提着药箱、身着太医署官袍的老者,在两名狱卒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老者面容清癯,目光平静,正是那日曾为顾长渊诊过脉的胡太医。
“奉肃王殿下口谕,为顾将军诊视伤势。”胡太医在牢门外站定,声音平和。
顾长渊与林婉清对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肃王会这么好心?派太医来,是试探?是监视?还是……下毒?
牢门打开,胡太医走了进来,两名狱卒守在门外。他放下药箱,看向顾长渊:“顾将军,请伸手。”
顾长渊犹豫一瞬,伸出了手腕。胡太医搭上脉搏,凝神细诊,片刻后,眉头微蹙:“将军伤势反复,邪毒内陷,加之寒气入体,甚是凶险。若不及早诊治,恐伤及根本。”他语气诚恳,不似作伪。
他打开药箱,取出金针,准备为顾长渊施针。林婉清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胡太医似乎无意中,用极低的声音快说了一句:“王爷问,那‘方子’,可曾想好?”
顾长渊与林婉清心中剧震!肃王果然还没死心!他派太医来,治病是假,再次索要铁盒是真!这胡太医,竟是肃王的人!
顾长渊目光一闪,压下心中波澜,同样低声道:“方子复杂,药材难寻,需时间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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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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