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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晨光透过玻璃窗的缝隙,在冰喻眼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睫毛颤了颤,像被露水打湿的蝶翼,终于艰难地掀开一条缝——视野里的天花板在旋转,带着水汽的沉香气息漫在鼻尖,却压不住太阳穴突突的跳痛。
“唔……”他想抬手按按额头,胳膊却沉得像灌了铅,刚抬到一半就坠回被褥里。后颈的肌肉又酸又胀,稍一转动就牵扯着后脑勺的钝痛,昨天那些羞耻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花洒的水流声,镜面上蜿蜒的水痕,还有柒霖贴在耳廓的呼吸,烫得像要把他的骨头都焐化。
“醒了?”
柒霖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冰喻偏过头,看见对方支着肘坐起身,晨光勾勒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梢还带着点没干透的潮气。视线往下落,撞见他敞开的睡衣领口——那里有块淡粉色的印记,像被揉皱的花瓣,是昨天自己攥出来的。
脸颊“腾”地烧起来,连带着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晕了。冰喻猛地别开脸,耳尖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
“别动。”柒霖的指尖带着凉意,按在他额角时,冰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凉意顺着皮肤往下渗,却浇不灭骨子里的滚烫,反而让那些散在四肢百骸的酸痛更清晰了——后腰像是被碾过的麦秸,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细密的疼。
“你烧了。”柒霖的声音沉了沉,冰喻能感觉到他俯身时带起的风,混着熟悉的沉香,压得人呼吸都紧。
“还不是因为你……”他咬着牙嘟囔,声音软得像,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气势。昨天是谁说“再等等”,结果最后根本拦不住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舌尖尝到点羞赧的涩——毕竟当时自己攥着对方后背的手,也没松过。
柒霖没接话,只是起身时带起的被褥窸窣声格外清晰。冰喻眯着眼,看见他快步走进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条拧干的毛巾,带着清冽的凉意,轻轻敷在冰喻滚烫的额头上。
“唔……”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哼唧一声,下意识往那凉意里缩了缩,像只贪凉的猫。
“我带你去医务室。”柒霖说着已经开始穿外套,衬衫纽扣被他系得飞快,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冰喻望着他绷紧的侧脸,突然现他耳根红得厉害,连带着脖颈的线条都染上点粉色——是在害羞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阵天旋地转打断了。柒霖已经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手臂稳稳地托着他的膝弯。冰喻惊呼一声,慌忙攥住对方的衣领,却不小心扯到了后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弄疼你了?”柒霖的脚步顿住,低头看他时眼里全是紧张。
“没、没有……”冰喻把脸埋进他胸口,闻到衬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沉香一起钻进鼻腔。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撞来撞去,连带着额头的疼痛都减轻了些。
医疗区的消毒水味老远就飘了过来,冰喻皱着眉往柒霖怀里缩了缩。诊室里的百叶窗半开着,阳光斜斜地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格子。穿白大褂的波尔特医生正低头写着什么,听见动静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一圈。
“医生,他烧了。”柒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把冰喻放在诊床上时,动作轻得像在放一件易碎的瓷器。
波尔特慢悠悠地拿起测温枪,对准冰喻的额头按了一下。“嘀”的轻响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
“度。”他推了推眼镜,视线从测温枪移到冰喻脸上,“再晚点送来,脑子该烧糊涂了。”
冰喻没力气反驳,只是蔫蔫地耷拉着眼皮,看见柒霖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外套下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波尔特一边开诊断单一边问。
“应该是凌晨……”柒霖的声音低了些,冰喻偷偷抬眼,看见他喉结滚了滚,“后半夜我摸到他身上很烫。”
波尔特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单子往桌上一推“拿着诊断单去药房拿药。”
这时,波尔特看向柒霖,嘴角勾促狭的笑:“年轻人,做事得有分寸。”他指了指冰喻泛着红潮的脸,“看看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冰喻的脸“轰”地炸开,连带着脖子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柒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一把抓起诊断单转身就走,动作快得像在逃。
“哎,药得按时吃——”波尔特在后面喊。
“知道了!”柒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落荒而逃的仓促。
药房的阿姨戴着老花镜,核对单子时慢悠悠地说:“退烧药饭后吃,其他的看药盒子上的注意事项。”她把药盒往袋子里装,眼神在他们俩身上打了个转,突然笑了,“小伙子,照顾人得细心点,别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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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wb小长衿刑水水穿成一只很弱的桃妖。为救朋友,她追着赫连生走过千山万水,目睹他无情收妖,见过他又凶又残忍的模样,还被不耐烦的他拽树上捆着,凶狠地威胁她别跟。这样凉薄的人,身上应当是没有温情的。邢水水从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败露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对他下狠手才能活命。妖与天师本就是两路人。赫连生是灵山最优秀的天师。*刑水水身份暴露那天。春雨冰冷。她被灵山衆天师逼得穷途末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一上,被雨水浸透。谁都没想到,这个灵山成立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少年竟会拔剑对准昔日恩师,护在她身前,用满目疮痍的身体换她逃出升天。世人都说赫连生疯了,竟为了一只小妖怪背弃自己的信仰。到头来,他却被所护之人执灵刃捅进心口,毁了此生唯一的温情。*这麽多年,他们都说,赫连生在找一个人。待他找到,她一定会生不如死,谁都知道赫连生这人太过病态。可当他找到她了。刑水水缩着身子惊慌看他。赫连生没有像当年一样凶狠待她,而是手撑在她耳边对她说刑水水,我也可以很温柔。操,别躲了好吗,再他妈捅一百刀也不恨你。初见觉得他太过凉薄。可是这个世间最凉薄的人会为一人疯狂。也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可爱妹宝×超凶的霸王bking●HE双洁双初恋,那一刀是误会●男追女,前世今生,非救赎,有系统,但存在感低●谢绝扒文扒榜!!!!!!!!!预收还魂我死的那年雪下的很大。那时恍惚看着蜡烛灯芯好像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回到出嫁前,我最爱他的年岁。那时我还是京城名门闺秀,很容易撞邪。初遇少年修士时他对我不好,但後面悉心护着我,让我也能春夜平安出游,挑灯看尽人间烟火。要是梦停留在这就好了。我无数次想。这样就能忘了婚後所受的冷落。即便我拖着缠绵病体走到炼剑的火焰旁,期待他能挽留一声阿铃,别向前了。他会的吧。可我纵身跳下去,也没听见他开口。死太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少年其实早死在了我出嫁那年,我嫁的根本就不是他。我只记得那天蜡烛在哭,再也不要喜欢他了。满屋子的雪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也见过的。在我死後大雪不停不休,有一只魔发疯似地找我,将我那夫君丢进万魔窟化成血水。少年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他坐在万千尸骨上抱着我流下血泪。他说阿铃别向前了,别向前了,再向前过了奈何桥就会忘记他了。这第二梦就是我出嫁那天了。我恍惚间看见那连绵十里的红妆,我的花轿曾与一名少年的棺材擦肩而过。那时纸钱满天飞。我什麽也不懂,还为这战死在魔手中的少年惋惜,那麽年轻,徒留满纸荒唐。听闻这段风月往事我也曾随他们一同叹息。那时我已将泪水还给人间,白日飞升成仙。听说後来,人间最阴暗的魔抱着我的尸骨,日日夜夜为我还魂。温柔名门闺秀×赤诚少年仙君●正文第三人称,没有失忆情节,女主跳火为渡劫,看似很BE实则HE●设定灵感来源红楼梦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穿越时空重生甜文史诗奇幻刑水水赫连生小水赫(hè)连喵。喵。喵。一句话简介为你甘愿赴死,为你与世界为敌立意面对生活积极努力,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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