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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满园春色争君宠行在墨甲隐娇颜(第8页)

“明天天亮之前,给我把它恢复原状!要不都给我滚!”

两位同样骄傲的女人,在叶笙这不讲道理的“淫威”之下,第一次,低下了她们高贵的头颅,憋屈又不情不愿地,在冰冷的月光下,当起了修复后山的“园丁”。

月光下,二人偶尔的斗嘴声,从后山传出,但是二人却没有再次动手,叶笙才放心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天亮,叶笙再次前往后山,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二人交手留下的大坑都被填平了,只是后山还是缺了一块,被二人修成了一个非常丑的抽象形状,显然二人都不擅长这种园林艺术,但是叶笙却没有再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数日,叶笙都没有搭理二女,反倒是夜夜留宿宫内。

慕听雪和孤月二女感到十分委屈。

一个是觉得明明应该自己是先和叶笙有约的,刚被女帝狠狠的压力以后,应该是她的回合了。

一个是觉得你个小小妾室,也敢争抢,明明女帝已经许诺了是我陪着叶笙去南疆的。自然是由她先享用。

殊不知这几日晚上,姬凝霜玩的比谁都花。

————————————

数日后,安国侯府的车驾,在百名黑羽卫的精锐护送下,浩浩荡荡地驶出了京城,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向着遥远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南疆进。

车驾之内,气氛却有些微妙。

一辆由女帝特赐的,足以称之为“移动行宫”的奢华座驾,由四匹骏马拖行,车内铺着来自于极北之地的白熊皮毛毯子,柔软得仿佛能将人的脚踝都陷进去。

此刻,阿史那?孤月正像一只打赢了地盘争夺战、心满意足的猫科动物,充满了占有欲地斜倚在车驾内的软榻上。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挂着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仿佛是那场关于男人的争夺战,最终以她的胜利而告终。那个小小杀手,终究还是没能撼动她钦点的“正选”地位。

叶笙心事重重地坐在正对着孤月的另一侧,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慕听雪爱喝的清茶。

他看着窗外飞倒退的景色,心中却在担忧着那个在他面前一直是柔软一面的女人。

他不知道慕听雪为何在最后几日避着他。那夜之后,不知道她和孤月有没有矛盾加深,是不是他冷落了二人让孤月把气又撒在慕听雪身上了。

叶笙甚至有些愧疚。

他觉得,是自己,将她拖入了这场更加凶险的漩涡,他本该想到的,孤月的占有欲也很强,如果不是打不过白汐月,自己早就被强行留在草原了。

慕听雪为了抢自己主动和孤月做过一场但却受伤也打不过孤月,以慕听雪的实力与心计,本该天高海阔,任意驰骋,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会不会是孤月趁着他不在对慕听雪又出手了,就在叶笙胡思乱想,甚至开始自责之际,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与车驾并行的一名黑羽卫。

那名黑羽卫与其他黑羽卫并无二致,同样是女性,同样全身都笼罩在密不透风的墨色铠甲之下,脸上覆盖着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睛。

但是,吸引他的,却是她那在阳光下反射着异样光泽的……一头雪白的长。

黑羽卫中,何时多了一位白之人?

叶笙心中一动,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了过去。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那名白的黑羽卫缓缓地转过头,面具之下,那双本该冰冷无情的眼眸,此刻却对着他,调皮地、充满了恶作剧得逞意味地,轻轻眨了眨。

然后,在叶笙那充满了惊愕与狂喜的目光中,她缓缓地、带着一丝挑衅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正是慕听雪那张清冷绝美、却又带着一丝得意浅笑的脸。

她对着叶笙,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惊喜吗?”

叶笙彻底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就在叶笙又惊又喜,不知该作何反应时,身旁那具慵懒的娇躯,却突然坐了起来。

阿史那?孤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她凑到叶笙的耳边,用一种古灵精怪的语气,在耳旁低语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错怪我了?我的王,知错就改,可是好品质……”

她说着,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如同狐狸般的狡黠。

一只不老实的野性与侵略之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叶笙宽大的衣摆之下,径直握住了那早已因这惊喜而苏醒的、充满了力量的龙根。

“既然错了,那……是不是该受点小小的‘惩罚’呀?我可是等了好几天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笙敏感的耳廓,香舌舔弄耳洞,让叶笙浑身猛地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她怀里。

车帘缓缓落下,厚重的毛毡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也将车驾内狭小的空间化作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囚笼。

车外的慕听雪见状,配合的举起一只手,周围的黑羽卫见状稍微远离车驾,分出一部分人手散开侦查周边环境。

车内的光线随着车帘的落下,瞬间暗淡,只有几缕顽固的阳光从帘幕的缝隙中挤入。

叶笙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那股属于草原的、混合着青草、皮革与淡淡汗气的野性味道,瞬间变得浓郁起来,仿佛是浓郁的荷尔蒙在冲击他的大脑,如同实质般将他包裹。

而这股味道的源头,正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与他搂作一团。

“唔……”

叶笙忍不住出一声闷哼。孤月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只是那么随意的将他压在身下,便轻易地点燃了他体内最原始的火焰。

然而,孤月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嘻嘻,看来我的王,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她吃吃地笑着,那笑声如同草原上银铃的脆响,却又带着一丝属于掠食者的残忍,“不过,光是这样,可算不上‘惩罚’哦。”

话音未落,叶笙便感觉到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传来,整个人被孤月轻易地从软榻上提起,然后重重地按倒在那张铺着整张皮毛的巨大床榻之上。

柔软的皮毛瞬间将他包裹,却无法缓解他心中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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