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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肃杀,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在临城的街巷里打着旋,像是在散播一场即将到来的浩劫。城北的天际线被一层厚重的烟尘染成了灰黄色,那烟尘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失了颜色,可不过半个时辰,便如潮水般涌来,遮天蔽日,将秋日正午的阳光都挡在了城外。
“轰隆——轰隆——”
沉闷的马蹄声从官道尽头传来,起初还只是隐约可闻的震颤,像是大地在低声呜咽,可随着烟尘逼近,那声音渐渐变得密集、沉重,如同万千面战鼓同时擂响,每一次敲击都落在临城百姓的心上。紧接着,是嘹亮却带着杀伐之气的军号声,断断续续地穿透烟尘,像一把把冰冷的尖刀,刺破了城池往日的宁静。
临城不算什么兵家必争的雄关险隘,城墙最高处不过三丈,最矮的地方甚至不足两丈,墙体是用黄土混合着碎石夯筑而成,历经多年风雨侵蚀,多处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松散的土层。护城河也早已干涸大半,河底的淤泥里混杂着枯枝败叶,只剩下浅浅一汪浑浊的泥水,根本起不到多少防御作用。这样一座城池,平日里靠着周边的乡镇供养,倒也算得上安稳,可如今面对两万装备精良的大军,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直面手持利刃的壮汉。
“孙大炮的兵来了!孙大炮打过来了!”
不知是谁先在街头喊了一声,原本还算平静的街巷瞬间陷入了混乱。摆摊的小贩慌慌张张地收拾着摊子,扁担上的杂货滚落一地也顾不上去捡;茶馆里正在喝茶闲聊的乡绅们脸色骤变,纷纷起身往家里赶,平日里的从容不迫荡然无存;妇人们抱着孩子躲进屋里,“砰”地一声关上木门,紧接着传来的是孩子受惊的哭声和大人压低的安抚声。
城门处,负责守卫的士兵们早已握紧了手中的步枪,这些步枪大多是老旧的汉阳造,枪身布满了锈迹,有些甚至连准星都歪了。士兵们的脸上满是紧张,年轻一些的士兵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握着枪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年纪稍长的老兵则相对沉稳一些,但眉头也紧紧皱着,时不时抬头望向烟尘弥漫的北方,眼神复杂。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慌什么!”城门官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名叫王铁柱,他拔出腰间的大刀,刀身映着微弱的天光,“咱们吃的是军饷,守的是城池,现在敌兵来了,谁要是敢退一步,老子先砍了他!”
虽然嘴上说得强硬,但王铁柱的心里也没底。他跟着赵老歪混了多年,打过不少小仗,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孙大炮的威名,在这一带早就传开了,此人原本是北洋军的一个团长,后来拥兵自重,占据了周边几个县城,手下的士兵大多配备了洋枪洋炮,战斗力远非赵老歪这支部队可比。
烟尘越来越近,已经能隐约看到队列整齐的士兵身影,黑色的军装在灰黄色的烟尘中格外扎眼,阳光照射在枪杆上,反射出点点寒光。马蹄声越来越响,震得城门都在微微晃动,城墙上的士兵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握着步枪的手更加用力,指节都泛了白。
临城的议事厅里,气氛比城外还要压抑。
议事厅是赵老歪的府邸改建而成,正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八仙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忽明忽暗。赵老歪坐在主位上,他穿着一件绸缎做的便服,肚子鼓鼓的,脸上泛着油光,平日里总是挂着的笑容此刻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躁与不安。他手里攥着一杆长长的烟枪,烟锅里的烟丝已经烧完了,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猛吸了一口,直到呛得咳嗽起来,才猛地将烟枪拍在桌子上。
“咳……咳咳……孙大炮那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赵老歪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唾沫星子随着急促的话语飞溅,“他明明知道临城是我的地盘,还敢带着大军来犯,这是没把我赵老歪放在眼里啊!”
八仙桌两旁坐着十几名军官,都是赵老歪手下的得力干将,此刻一个个低着头,沉默不语。有的军官手里把玩着腰间的佩刀,眼神飘忽;有的则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对策;还有几个年轻的军官,脸上满是慌乱,时不时抬头看向赵老歪,希望他能拿出主意。
“将军,依我看,孙大炮来势汹汹,咱们这点兵力根本不是对手,不如趁着他还没围城,咱们连夜突围吧!”说话的是一个名叫李三的营长,他身材瘦小,眼神里满是怯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咱们出去了,再慢慢招兵买马,总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突围?往哪儿突?”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立刻反驳道,他是二营营长张彪,性格火爆,“孙大炮的大军已经快到城下了,咱们现在突围,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他的骑兵度那么快,咱们跑得了吗?”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李三急道,“难道要等着他攻城,把咱们全都困死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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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怎么办?是战是降,你倒是给个准话!”张彪瞪着李三,语气不善。
“降?我看也不是不行……”一个声音小声地说道,说话的是后勤官王福,他平日里最是贪生怕死,“孙大炮现在势力正盛,咱们要是投降了,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将军您也能继续当您的官……”
“放屁!”赵老歪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油灯都晃了晃,“我赵老歪在临城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说投降就投降?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孙大炮那人心狠手辣,咱们投降了,他能容得下我们吗?”
王福被赵老歪骂得不敢吭声,低着头,脸上满是委屈。
议事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烛火燃烧时出的“噼啪”声,还有外面隐约传来的马蹄声和军号声,让人心里更加烦躁。赵老歪看着手下这些军官,有的贪生怕死,有的犹豫不决,有的只会争吵,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他知道自己这支部队的底细,总共也就一千五百多人,装备差,训练不足,能打仗的也就那么几百人,面对孙大炮的两万大军,确实像是以卵击石。
“将军,”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眼下不是争吵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守住城池,击退敌军。”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马小丑。
马小丑坐在议事厅的角落里,平日里他并不起眼,虽然作战勇猛,但资历尚浅,在这些老军官面前,很少主动言。此刻,他缓缓站起身,身上穿着一身洗得白的军装,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十分整洁。他身材挺拔,面容算不上英俊,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的军靴在青砖上踏出沉稳的声响,一步步走到八仙桌前,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军官,最后落在赵老歪身上。
“孙军来势汹汹,这是事实,”马小丑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有力,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他们装备精良,人数众多,这也是事实。但他们并非没有软肋,劳师远征,补给线过长,就是他们最大的破绽。”
赵老歪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马小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补给线长又能怎么样?他们人多势众,就算补给有点困难,也能凭着兵力优势把咱们给耗死。”
“将军此言差矣,”马小丑从容不迫地解释道,“孙大炮的大军从他的老巢出,到临城足足有几百里路,沿途都是乡村小镇,物资匮乏。他们带来的粮草和弹药虽然不少,但两万大军每日的消耗也是天文数字,只要咱们能切断他的补给线,或者拖延他的补给度,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陷入缺粮缺弹的困境。到时候,他们的战斗力自然会大打折扣,咱们再寻机反击,胜算就大多了。”
“那你说,具体该怎么做?”赵老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他觉得马小丑说得有些道理,连忙追问道。
“我有三策,”马小丑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坚定地说道,“第一,坚壁清野。立刻组织人手,将城外所有村庄的粮草、牲畜全部运入城内,一点都不能留给孙军。同时,拆毁城外的民房、棚屋,把能用到的木材、砖石都运回来加固城墙,让孙军进城后没有粮草可抢,没有掩体可依。”
“第二,游击战拖延。挑选一批身手敏捷、熟悉地形的士兵,组成若干支小股突击队,利用临城周边的村庄、山林和沟渠,不断袭扰孙军的补给线。他们不用与孙军正面交锋,只需要在夜间或者孙军防备松懈的时候,偷袭他们的运粮队、弹药队,抢夺粮草和弹药,烧毁他们的补给物资,让孙军尾不能相顾,疲于奔命。这样一来,既能削弱他们的实力,又能拖延他们的进攻节奏,为咱们守城争取宝贵的时间。”
“第三,死守城池,伺机反击。咱们集中所有兵力,加固城防,死守临城。孙军长途奔袭,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再加上咱们的游击战袭扰,他们的士气肯定会受到影响。等他们师老兵疲,粮草耗尽的时候,咱们再集中全部力量,从城内杀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定能将其击溃。”
马小丑的话说完,议事厅里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琢磨着他的这三策,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军官露出了赞同的神色,有的则依旧带着怀疑,还有的则在心里盘算着其中的利弊。
张彪皱着眉头说道:“马老弟,你这计策听起来不错,可实施起来难度不小啊。坚壁清野,城外那么多村庄,那么多粮草物资,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全部运进城?还有游击战,孙军的警戒肯定很严,咱们的突击队要是被他们现了,岂不是白白送死?”
“张营长所言极是,实施起来确实有难度,但并非不可行,”马小丑看向张彪,耐心地解释道,“坚壁清野,咱们可以动城内的百姓一起参与,百姓们都知道,城破之后,孙军必然会烧杀抢掠,他们肯定愿意出力。至于时间,孙军虽然已经逼近,但他们长途奔袭,到达城下后必然需要休整,不会立刻攻城,咱们还有一天左右的时间,足够咱们将关键的物资运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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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游击战,咱们挑选的都是精锐士兵,而且会提前让他们熟悉地形,制定好撤退路线。他们的任务是袭扰,不是硬拼,打了就跑,让孙军找不到踪迹。孙军虽然警戒森严,但他们毕竟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咱们的突击队利用地形优势,想要偷袭成功,并非难事。”
赵老歪听着马小丑的解释,心里的疑虑渐渐消散,他猛地一拍桌子,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好!说得好!就按你说的办!马小丑,我任命你为备战总指挥,全权负责坚壁清野、游击战部署和守城准备,所有军官都必须听从你的调遣,谁敢违抗,军法处置!”
“末将遵命!”马小丑抱拳行礼,声音铿锵有力。
在场的军官们虽然还有些疑虑,但赵老歪已经下了命令,而且马小丑的计策确实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他们也只能纷纷点头表示服从。
“好了,大家都各司其职,立刻行动起来!”赵老歪站起身,大声说道,“张彪,你带领一营和二营的士兵,负责加固城墙,囤积滚石、擂木、弓箭和火药,务必在天黑之前,把城防工事做好!”
“李三,你带领三营的士兵,立刻出城,组织百姓转移粮草物资,拆毁城外民房,记住,一定要快,不能给孙军留下任何东西!”
“王福,你负责城内的物资调配,把运进来的粮草、药品、弹药都登记造册,合理分配,确保士兵们有饭吃、有枪用、有药治!”
“其他人,都跟着马总指挥,听他安排游击战和守城的具体部署!”
“是!”众军官齐声应道,纷纷起身,快步走出议事厅,各自去执行任务。
议事厅里只剩下赵老歪和马小丑两个人,赵老歪看着马小丑,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马小丑,这次临城能不能守住,就全靠你了。我知道,这个担子很重,委屈你了。”
“将军言重了,”马小丑说道,“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末将身为临城的军官,理应挺身而出。只要能守住临城,保护百姓的安全,再苦再累,末将也毫无怨言。”
赵老歪点了点头,心里对马小丑多了几分认可。他原本只是觉得马小丑作战勇猛,是个可塑之才,没想到他不仅有勇,还有谋,在如此危急的时刻,竟然能想出这样周全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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