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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曦光救苦白若曦的医袍与赤子心（第2页）

民国九年春，临城及周边地区爆了严重的瘟疫。马小丑的部队刚进驻临城不久，便遭到瘟疫侵袭，士兵们接二连三地倒下，军营里人心惶惶。军医馆里的医生束手无策，药品也严重短缺，短短半个月，就有上百名士兵不治身亡。

马小丑心急如焚。他深知士兵是部队的根基，更是守护百姓的屏障，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他立刻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寻找最好的医生，筹集最好的药品！只要能控制瘟疫，多少钱都可以！”

他的亲信李副官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个从天津逃难来的百姓口中得知，天津有位白若曦大夫，医术高明，仁心仁术，专门在战乱地区为百姓免费治病。李副官不敢耽搁，立刻带着马小丑的亲笔信和一笔重金，日夜兼程赶往天津。

当李副官找到若曦的临时医疗点时，她正在为一个贫苦的老人治疗眼疾。李副官说明来意，递上马小丑的亲笔信和沉甸甸的金条：“白大夫，我家司令说了，只要您肯去临城，药品、器械您随便提，这金条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我们司令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伤员，就算是感染瘟疫的士兵，也会拼尽全力救治。”

若曦看着手中的金条，又看了看信上马小丑苍劲有力的字迹，信中没有官腔，只有恳切的请求和对士兵的体恤。她在乱世中见过太多军阀，大多视士兵的生命如草芥，感染瘟疫的士兵往往会被直接抛弃，马小丑的“不抛弃、不放弃”让她心中一动。但她还是犹豫了——临城瘟疫严重，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住，也不知道此行会面临多少危险。

李副官看出了她的犹豫，连忙补充道：“白大夫，我家司令是真心想救士兵，也想救临城的百姓。瘟疫爆后，他亲自坐镇军医馆，每天都去看望伤员，给他们喂水喂饭，还下令将军营的粮食分一半给周边的百姓。他说，士兵和百姓都是一条命，不能厚此薄彼。”

若曦的心被深深触动了。她想起了自己学医的初心，想起了那些在瘟疫中死去的百姓。她抬起头，对李副官说：“我不要你的金条，我跟你去临城。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所有药品和器械必须优先供应最需要的人，不分士兵和百姓；第二，我需要绝对的权力，来制定治疗方案和防疫措施，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李副官连忙点头：“没问题！白大夫，您的条件我们都答应！”

三天后，若曦背着她的医疗箱，跟着李副官来到了临城军营。刚走进军营，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打动了：军营里设立了专门的隔离区，感染瘟疫的士兵都躺在干净的铺位上，医护人员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治疗；隔离区外，士兵们正在清理营区、焚烧垃圾，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马小丑穿着一身沾满尘土的军装，正在为一个病重的士兵喂药，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耐心地安慰着对方。

“司令，白大夫来了！”李副官喊道。

马小丑立刻放下碗，快步迎了上来。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几天没合眼了，但眼神依旧坚定。他对着若曦深深鞠了一躬：“白大夫，辛苦你了。临城的士兵和百姓，就拜托你了。”

若曦连忙扶起他：“马司令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现在，我需要立刻查看伤员，制定治疗方案。”

“好！”马小丑立刻下令，“全军上下，听从白大夫调遣！她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她让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

接下来的日子里，若曦全身心投入到瘟疫的救治工作中。她现，这次的瘟疫是由一种烈性传染病引起的，传播度极快，死亡率高。她立刻制定了严格的隔离措施，将感染士兵和百姓分开安置，禁止人员流动；她优化治疗方案，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为病人治疗；她还教士兵和百姓们如何洗手、消毒、通风，预防感染。

马小丑完全兑现了承诺，他不仅动用军饷从外地购买了大量抗生素和疫苗，还亲自带领士兵搭建临时病房，运送药品和物资。他每天都会来隔离区看望若曦和伤员，有时会带来热腾腾的饭菜，有时会默默站在一旁帮忙递器械。若曦看到他为了一个病重的士兵，亲自骑马去几十里外的县城寻找特效药；看到他为了让百姓不受感染，将自己的帐篷让给患病的百姓；看到他面对焦躁的士兵，耐心地解释治疗方案，安抚他们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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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若曦为了抢救一个危重的士兵，连续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累得晕倒在手术台上。当她醒来时，现自己躺在军营的临时病房里，马小丑坐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担忧。“白大夫，你太拼命了。”他递过一杯温水，“你要是倒下了，士兵和百姓怎么办？以后不许这么劳累了，要注意休息。”

若曦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乱世中，她见过太多冷漠和自私，马小丑的体恤和担当，让她觉得格外珍贵。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真正懂得“以人为本”的领袖，一个能让她实现“救死扶伤”理想的人。

（五）曦光永驻：医袍伴军魂，赤心守安宁

在若曦和马小丑的共同努力下，临城的瘟疫终于得到了控制。一个月后，最后一名感染瘟疫的士兵康复出院，军营和周边村庄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百姓们自地来到军营，送来了锦旗和感谢信，他们都说，白大夫是“白衣天使”，马司令是“百姓的保护神”。

瘟疫结束后，马小丑再次向若曦表示感谢：“白大夫，这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们部队和临城的百姓都会遭受灭顶之灾。我代表所有人，谢谢你。”

若曦笑了笑：“马司令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没有你的支持，我也无法顺利完成治疗工作。”

马小丑看着她，眼中满是欣赏：“白大夫，你是我见过最有仁心、最有医术的医生。我希望你能留在临城，担任军医馆的负责人。我会为你修建最好的军医馆，配备最好的器械和药品，让你能够尽情施展才华，救更多的人。”

若曦没有犹豫，她点了点头：“我留下。”

她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在临城的这段日子里，她看到了马小丑对士兵的体恤，对百姓的关爱，看到了他想要保境安民的决心。她知道，留在临城，留在马小丑身边，她能获得足够的支持，拯救更多的生命，实现自己“学医救国”的初心。

马小丑立刻下令，在军营西侧修建一座现代化的军医馆，取名“曦光医馆”。医馆里配备了从上海、天津采购的先进器械和药品，还设立了专门的百姓就诊区，免费为周边百姓看病。若曦担任医馆负责人后，不仅治疗士兵的伤病，还深入村庄开展卫生防疫工作，教百姓们预防传染病，改善生活环境。她还在医馆里设立了培训课程，教士兵们基本的医疗知识和急救技能，让他们在战场上能够自救和互救。

在相处的过程中，若曦和马小丑的默契越来越深。她欣赏他的担当和体恤，他敬佩她的仁心和坚韧。他们会一起讨论医馆的运营，一起看望百姓，一起为临城的安宁而努力。若曦现，马小丑不仅是一个有魄力的军阀，还是一个温柔、细心的人——他会记得她不吃辣，每次一起吃饭都会特意交代厨房；他会在她熬夜工作时，默默送来一盏灯和一杯热牛奶；他会在她因救治失败而难过时，轻声安慰她“你已经尽力了”。

马小丑也越来越被若曦的魅力吸引。她穿着白大褂时，专注而专业，仿佛自带光芒；她面对病人时，温柔而耐心，让人如沐春风；她遇到困难时，坚韧而果敢，从不退缩。他知道，这个心怀赤子之心的女医生，早已走进了他的心里。

民国十年春，临城的局势愈稳定，曦光医馆成为了周边地区最有名的医疗机构，无数百姓慕名而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马小丑在医馆的花园里，向若曦求婚了。他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是握着她的手，真诚地说道：“若曦，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为临城的百姓和我的士兵所做的一切。我希望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能一起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人们。你愿意嫁给我吗？”

若曦看着他眼中的真诚，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用力点头：“我愿意，小丑。我愿意和你一起，用我的医术，为更多人带来希望和温暖；用我们的力量，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花园里，洒在两人身上。白若曦，这个出身上海小康之家、心怀赤子之心的女医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她的医袍，将永远为守护生命而穿；她的仁心，将永远为守护安宁而跳动。她就像一道温暖的曦光，照亮了乱世的黑暗，也照亮了马小丑的心房，从此与他并肩，在保境安民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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