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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线房“贼喊捉贼”的戏码,经由赵嬷嬷添油加醋地一番宣扬,很快在厨房院及相熟的仆役圈里传开了。赵嬷嬷自觉挽回了面子,打压了针线房的嚣张气焰,连着几天脸色都好看了不少,对秋禾,虽谈不上和颜悦色,但至少那刻薄的骂声确实减少了频率。
厨房院的婆子丫鬟们,也因此事同仇敌忾了一阵,对秋禾这个“戳破针线房诡计”的人,态度也微妙地缓和了些许,至少那些带着恶意的窥探目光暂时消失了。
秋禾得以喘了口气。但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秦嬷嬷那样的人,绝不会吃下这个哑巴亏。暂时的退让,或许只是为了更狠的反扑。她把警惕埋得更深,行事愈滴水不漏。
这日,她照例去颐宁院送菜。放下菜筐,张嬷嬷照例递过来一小包东西,这次却不是吃的,而是几块颜色素净、质地柔软的零碎布头,大小刚够做几双鞋垫或者补个袖口。
“老婆子我眼神不济了,这些好料子放着也白放,你拿去看着弄点啥吧。”张嬷嬷语气随意。
秋禾却如获至宝。这比吃食更实用!她连声道谢,小心地将布头揣进怀里。这些布料,对于主子们来说是不起眼的边角料,于她而言,却是难得的好东西。
往回走的路上,经过那片芭蕉园时,她远远瞧见两个小丫鬟正凑在一起低声哭泣,旁边一个管事模样的婆子正不耐烦地训斥着。
“……哭什么哭!冲撞了表小姐的猫,没打死你们算好的了!还想去求情?赶紧滚回去干活!”
秋禾认得那是针线房的两个小丫鬟,看着不过十二三岁年纪,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却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
那婆子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两个小丫鬟无助地站在原地抹眼泪。
秋禾脚步顿了顿。若是平时,她必定低头快步走过,绝不惹半点麻烦。但今日,看着那两个瑟瑟抖的小身影,她忽然想起了春铃。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刚才张嬷嬷给的那包布头,递了过去,声音不高:“别哭了,拿这个……回去把被抓破的衣服补补吧。”
两个小丫鬟吓了一跳,惊恐地抬起头,见是厨房院送菜的秋禾,愣了一下,看着那递过来的柔软布头,一时没敢接。
“拿着吧,”秋禾将布头塞到其中一个手里,“针线房的日子……也不容易。以后小心些便是。”
两个小丫鬟看着手里的布头,又看看秋禾平静的脸,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再是纯粹的害怕,多了几分委屈和感激。她们哽咽着低声道谢,攥紧布头,匆匆跑了。
秋禾看着她们跑远的背影,心里并无多少施舍的快意,反而有些沉甸甸的。在这府里,谁又比谁更容易呢?都是命如草芥罢了。
她摇摇头,正准备离开,目光无意间扫过刚才那两个小丫鬟站立的草地,忽然定住了。
草丛里,躺着一枚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
她左右看看无人,迅弯腰捡起。那是一枚小小的银耳挖,一头是耳勺,一头是小绒球,做工精巧,显然是女儿家用的东西。大概是刚才那两个小丫鬟慌乱中掉落的。
这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但却是贴身之物。秋禾捏着那枚还带着点体温的银耳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没有立刻将这耳挖收起来或者扔掉,而是攥在手心,快步回到了厨房院。
一进院子,她就看到赵嬷嬷正叉着腰,对着一个负责洗菜的小丫鬟脾气,原因是盆里的水溅出来了一点。那小丫鬟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秋禾默默走到自己干活的位置,开始剥豆子。等赵嬷嬷骂累了,歇口气的功夫,她才状似无意地走过去,手里拿着那枚银耳挖,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小心。
“嬷嬷,”她小声开口,打断了赵嬷嬷的喘息,“奴婢刚才回来路上,捡到了这个……看着像是针线房那边的人掉的。您看……是不是该给她们送回去?”
赵嬷嬷被打断,本要不耐烦,目光落到那枚小巧的银耳挖上,眉头皱了起来。她自然认得这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针线房掉的?”赵嬷嬷哼了一声,“她们倒是阔气,这种东西也能随便掉!”她对针线房的怨气还没消。
“奴婢看着像是……刚才在芭蕉园那边哭的那两个小妹妹身上掉出来的,”秋禾小心翼翼地补充,语气里不带任何倾向,只是陈述,“许是吓坏了,没留意。”
赵嬷嬷眼珠转了转。她想起刚才似乎是有针线房的小丫鬟在这边闹出事被骂哭。秋禾这话,无意间又坐实了针线房的人毛手毛脚、行事不稳重。
若是平时,捡到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赵嬷嬷多半嫌麻烦,直接让秋禾扔了或者自己处理了。但此刻,她心里正对针线房憋着口气,忽然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一个既能显示自己大度(拾金不昧),又能再去针线房那边“敲打”一下(你们的人不仅偷吃肉干,还丢三落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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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嬷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拿过那枚银耳挖,掂量了一下,“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儿。行了,这事你不用管了。”
下午,赵嬷嬷果然亲自去了一趟针线房。回来时,脸上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舒畅感,虽然嘴上还是抱怨“针线房那起子人,连句像样的谢都没有”,但眉梢眼角的得意却掩不住。
显然,这趟“归还失物”之行,让她在口头上又占了上风,借着这个由头也出了心口的气。
而秋禾,因为这次“拾金不昧”,在赵嬷嬷眼里,似乎又多了那么一丁点“有眼色”、“省心”的印象。
更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那枚银耳挖,或许根本就不是针线房那两个小丫鬟掉的。秋禾只是在赌,赌赵嬷嬷对针线房的厌烦和心理优势,赌她不会真的去细究这耳挖到底是谁丢的。
她成功了。
她利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无主的物件,再次巧妙地加固了自己的护身符,将赵嬷嬷的矛头更牢固地对准了针线房。
这一次,她没有被动等待,没有仅仅依靠忍耐和运气。
她主动落下了一颗小小的棋子。
虽然微不足道,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在这潭深水中,投下了一颗能激起有利于自己涟漪的石子。
感觉……还不赖。
秋禾低下头,继续剥着手里的豆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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