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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长浏市地铁站里永不停歇的人流,推着人往前赶,不容你细想。好像昨天还在为那扣掉的二百块钱偷偷抹眼泪,今天,林晓梦捏着手里那张崭新的、硬邦邦的工牌,指尖都有些白。
转正了。薄薄一张卡片,塑料壳下面,她的照片似乎都比实习时那张顺眼了些,眉头舒展了点,嘴角也勉强有那么一丁点儿像笑的弧度。最重要的是,职务那一栏,清晰地印着“安检员”三个字,前面没了“实习”那俩让她总是矮人一截的字眼。工牌的带子也换了颜色,从醒目的、提醒大家“这是菜鸟”的亮橙色,换成了和其他老同事一样的深蓝色。她把带子套在脖子上,调整好长度,深蓝色的带子贴着颈后的皮肤,有点凉,也有点粗糙的实在感。
挂上它的那一刻,心里头那滋味,真叫一个复杂。有点像小时候考试,拼死拼活终于混了个及格,松了口气,但一看前面那些八九十分的,那点高兴劲儿立刻就瘪了下去。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东西压了下来,说不清是啥,可能就是人家常说的“责任”吧。以前实习,天塌下来有班长、有老员工顶着,她最多算个在边上搭把手的,出了错,别人批评起来,总还会带一句“她还是个实习的”。现在,“实习”这护身符没了,以后站在这安检机旁,她林晓梦,就是一个必须独当一面的、正式的螺丝钉了。
“晓梦,可以啊,转正了!”王姐路过,瞅了眼她胸口的新工牌,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以后可就是正式扛雷的了。”林晓梦挤出一个笑,“王姐,以后还得靠您多带着。”
“好说好说。”王姐眼神在她脸上溜了一圈,那笑意里有点别的东西,像是打量,也像是……嗯,一种等着看你怎么表现的期待。林晓梦心里明白,这转正,在有些人眼里,不过是拿到了留在这个战场继续挨打的资格证而已。
班长也过来了,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周。他上下扫了林晓梦一眼,目光在她新工牌上停留了一秒,语气还是那样没什么起伏:“嗯,转正了就好。以后,这边早高峰的引导,还有遇到那些磨磨唧唧问为什么不能带这带那的乘客,你多上点心,解释工作你来做。”
这就是开始给她加担子了。引导、解释,听着像是“轻责任”,不用像盯x光机那样精神高度紧张,但林晓梦知道,这活儿更磨人。你得有耐心,得有笑脸,得在乘客不耐烦的抱怨和催促里,把那些枯燥的规定一遍遍嚼碎了往外说,还不能带情绪。她点了点头,“知道了,班长。”
她能感觉到,周围几个一起转正的同事,还有像李哥那样的老油条,目光都似有似无地瞟过来。那目光里有那么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认可——哦,这姑娘熬过来了;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声的衡量,好像在说:“行了,现在你跟咱们一样了,往后看你表现。”
这感觉,比实习时那种纯粹的“被忽视”更让人头皮紧。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休息,腰和腿都站得僵。她揉着后腰,慢吞吞地往员工休息室走,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下午该怎么应对那些可能出现的“十万个为什么”。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她。“晓梦!”
一回头,是张磊。他穿着站务员的浅蓝色制服,手里居然拿着一小束花,包装纸哗啦哗啦响,是那种地铁口花店里最常见的搭配——几朵红玫瑰,边上插着些叫不上名字的白色小碎花和满天星,看着热闹,却没什么香气。
“给你的,恭喜转正!”张磊把花递过来,脸上是憨憨的笑,“以后就是正式工了,好事儿!”
林晓梦愣了一下,接过花。塑料包装纸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心里不是不惊喜的,哪个女孩子收到花会不开心呢?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一丝甜甜的、被惦记着的暖意从心底冒出来,冲淡了些许这一上午的紧绷。
“谢谢啊。”她声音轻快了些,低头闻了闻,果然,只有包装纸和花泥的味道。“跟我还客气啥,”张磊搓了搓手,嘿嘿笑着,“转正了,工资能涨点儿,也稳定了。挺好!以后咱俩这工作,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无比,好像他们未来的蓝图,就已经跟这地铁站牢牢绑在一起了。稳定,门当户对。这两个词像两颗小石子,轻轻砸在了林晓梦那刚刚被花束温暖了一下的心湖上,漾开的涟漪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滞重。
她看着张磊心满意足、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的表情,再看看手里这束虽然鲜艳却略显廉价、如同完成任务一样送来的花,之前那股沉甸甸的压力,不仅没消散,反而更具体了。
这束花,像是一个标志,正式把她钉在了“长浏市地铁站安检员林晓梦”这个位置上。好像她的人生,从戴上这深蓝色工牌、接过这束花开始,就看到了一条可以一眼望到尽头的路——每天守着这台冰冷的安检机,应对形形色色的乘客,拿着三千多块的工资,和同样稳定、同样“门当户对”的张磊,在这座城市里,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她不知道。喜悦是有的,但像浮在水面上的一层薄油,底下是更深、更浑浊的,关于未来、关于价值的迷茫和压力。她捏紧了花束的包装纸,哗啦声更响了,像是在替她出无声的叹息。“走吧,吃饭去,食堂今天好像有鸡腿。”张磊浑然未觉,乐呵呵地招呼她。
林晓梦把花小心地放在休息室自己的柜子顶上,那抹红色在一片灰蓝色的柜子中间,显得有些突兀,也有些孤单。
“嗯,吃饭。”她应着,跟上张磊的脚步。肚子是饿了,但心里那块地方,却感觉更空了。正式之名,带来的不只是认可,更像是一副无形的担子,沉甸甸地,压在了她二十岁出头的、尚且稚嫩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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